清楚的记得,那日我光溜溜的躺在地上,胯下的老二纠结的如一团死蛇,有气无力的耷拉着。那时,已是午后黄昏,金色的阳光映在我满是汗水的脸上,透过院子里那棵大榕树繁密的枝叶,零零碎碎的撒满一地金色。我看到一个穿着碧绿长裙的女子,拖着地上的树叶穿过院子。光影印在她的脸上,半阴半阳的,颇有些斑驳陆离的味道。
她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我,慢慢的走了过来,身姿蹁跹袅娜,微微轻启朱唇。
“神仙?”
我呆呆的望着她,木然摇头。
“妖怪?”
我扭过头,不去理她,嘴里蹦了句。
“神经病!”
她“哦”了声,转身离开。没走多远,她又停下,首嫣然一笑。
“我叫青霞,若有人再欺负你,就报上我的名字。”
微风吹起,托起她那柔美的秀发,青霞缕着发丝,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你那话儿黑的可爱,我很喜欢。”
我扭过头,嘻嘻笑道:“你的嘴很好看,爷很喜欢。”
“是吗?”
“当然,爷是竖着看的。”
一根黑丝随风飘落,青霞伸手摘下,手如青葱白玉,她咬住了凝脂似的朱唇,轻轻叹息:“你看,因为你,人家掉了一根头发。”
我伸手跨间,忍痛一拔,捏着一根卷曲的黑毛,不甘示弱。
“你看,因为你,爷掉了根屌毛。”
青霞笑的开心,宛如天上最美丽的仙女。
“这么说我们很有缘份咯?”
我说:“不是吗?”
青
度??¨?
霞笑道:“既然有缘,这根头发就送你。记住,别忘了人家哦,我叫青霞,青青的青,晚霞的霞…”
?|????
;发丝轻飘飘的落在我的脸上,末梢无巧不巧地挠进鼻孔,我大大的打了个喷嚏。转过头来,青霞却早已远去,
我泪流满面…嗅大了,人丢到姥姥家了啦。
头发可称为“青丝”,也可称“毛”,甚至还可以加个形容词,称为“骚毛”。它的命名是多样的,具体叫什么,完全看命名者的修养,以及当时的心情。在青霞手里的时候,它可称为青丝。在我这里它只能叫骚毛,并且骚不可闻,虽然它不是屄毛。
曾经我认为自慰是天下间最无趣的解决办法,但是当我将青霞姑娘的头发缠在鸡鸡上撸啊撸时,却发现出奇的爽快……踏马的,不要说我猥琐,不要说我下流,爷就这德性。
爷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刻,见到青霞时,爷象个死尸一样躺在那里。有那么一会儿,爷甚至忘记了呼吸。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人?竟是这般美丽动人,和她相比,其他女人全是庸脂俗粉。她是女人吗?不是!她是妖精,迷死人的妖精!
“朝思暮想”是说早上想,晚上也想的意思吧?我觉得这词形容我,还是程度不够,因为我中午也想。还有,站着时想,坐着时想,躺着也想;吃饭时想,睡觉时也想,甚至茅房蹲坑时,心里都在念叨,她要是蹲在邻坑就好了……我还会再见到她吗?她还会来吗?
我一遍遍的问着自己,像个傻逼一样的笑着,最后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我他娘有病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我逮住小灰灰,向他询问,谁知这货“啊”的一声,脸上显出无比惊恐的表情,像只受伤的兔子一样蹦了起来,指着我吼道:“你为什么要问她,为什么要问,要死你去死好了,为什么要拉着我,你离我远点,我再不要听见这个名字,我要和你划清界限,就此绝交。”说完,拔腿跑路。
我目惊口呆,又找别人去问,结果都一个鸟样,比小灰灰溜的还快,并且脸色都一个个跟死了亲爹似的。没一会儿工夫,整个妓院里但凡是个带把儿的雄性动物全跑了个干净。我不好意思向女人询问,只好耷拉着脑袋屋。正好,看见门口蹲着条大黑狗。
有些事情,狗比人看的清楚。于是,计上心来。从妓院的厨房里偷出一大把骨头,扔了一根在地上。
“狗儿啊狗儿,少爷知道你不会说人话。所以呢,我问你几个问题,点头yes摇头no,每答一个问题,我就赏你根骨头,听懂了点头,OK!”
大黑狗很配的点点狗头,于是我又扔了一根。心里暗喜,有门。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绿色裙子的女孩子,她叫青霞……”
大黑狗原本正啃着骨头,没等我话说完,放下骨头掉头就走。末了,它扭过狗头,竟说了句人话。
“你有病啊!”
我靠!狗会说话!!!!
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将青霞给我的头发缠在鸡鸡上,脑子里一遍又一遍的意淫着青霞在我身下承欢,狠狠操起床。阿猫摇头晃脑的进来,贱了吧唧的学了声猫叫。
“喵!文少爷,干嘛呢?”
我瞅了她一眼,觉得她很烦,背过身去。这妓院里不要脸的人太多,我懒得理她,也懒得遮掩,手里攥着老二继续自慰。
阿猫笑着说:“听说爷今个儿打听青霞姑娘,你问那些憋犊子自然啥也问不出来,因为大家都怕她呢。”
我一下坐起来,急道:“你知道?快说。”
阿猫掉头道:“知道啊!但人家为什么要对你说呀?”
我愤然骂道:“你个小蹄子,非要让爷让抽你丫的,你才肯说是吧?”
阿猫瞥了瞥我的鸡鸡,叹气道:“不是人家不说,只是爷还是别招惹她的好。”
“为什么?”
趁我不备,阿猫从我蹆心里揪出那根头发。用手指轻轻的缠绕着,把玩着,似笑非笑的问:“这是谁的毛啊?”
我吃了一惊,慌忙上前抢夺,阿猫灵巧一闪,躲了开去。笑道:“要我说出来也行,只是…只是…需要你答应人家一件事啦…”
说完,阿猫脸蛋红红的,怯怯道:“人家…人家…哎呀!人家痒痒啦……”
我看着她,阿猫身子扭扭捏捏,羞羞答答,我莫名其妙道:“你不是老强调你不性服务吗?”
“是呀!”阿猫双手捂脸,小声娇怯道:“可人家又没有说不让你呀…”
我嘿嘿笑了,饿虎扑羊,熟练地将她压在身下。
阿猫啊的一声尖叫,一边推我一边急道:“…不是这样子啦…不要…”
我问她:“你不是要性服务吗?”
“不是…你先起来…”阿猫娇娇的说:“人家只想止痒痒,不想破了身子…不然,大姐会打我的…”
我压着问她:“你那么怕她。”
“连你都怕,我自然是怕了。”
这话太、太、太伤人自尊,我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不用怕她,等我哪天状态上来了,把她屄窟窿捣烂,让她知道爷的厉害。”
我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底气不足。
阿猫伸指戳了我的额头,说:“你呀!也就欺负欺负我罢了,先顾你自个吧。”
我道:“那你要我搞毛啊?”
“你先用手让我快活快活,我都难受死了。”阿猫曲起美腿,伸手摘下纱裙,只留了猫纹底裤。羞羞地瞄了我一眼,说:“那天你从大姐房里出来,没来由得把手伸进人那儿,害得我再也忘不了那滋味,你再摸摸我试试。”
我顿觉无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