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双手撑在她身
体两侧,挺动腰肚猛烈在她两腿拔送。
标哥则从另一趴在床上,抬住她下
粗
亲吻她娇
的小嘴,小卉纤细的
葱指用力扯住床褥,不断发出激动的闷吟。
「噢……要了……快!妳的
也要动!」院长亢奋低吼,两张大手按住
小卉平坦的柳腹,卖力顶送。
「嗯……唔……唔……」舌正与标哥
搅的小卉,紧实纤腰在院长握的
掌围中挺扭,迎着院长下身的鞑伐。
「林緻卉!妳居然……还有脸这样……我要杀死妳!帮我儿子报仇!」老太
婆面目狰狞,十指成箕,疯狂地冲向小卉,一副连老命都不要也要致媳于死地
一样!
但老太婆马上又被抓住,她对拦阻她的肌男又抓又咬,肌
男费了好些工
夫才把她双手抓到背后,死死压在地上。
「林緻卉!不准让他在里面!妳的身体是我儿子的!妳若敢让野男
骯髒
的进去!我就用刀子剖开妳肚子!再用水洗乾净!」老太婆在地上挣扎尖
叫,彷彿鬼上身般,连压着她的肌男都显吃力。
但院长牢牢抓紧小卉柳腰,最后猛烈冲撞数.B.下,接着全身鬆狂颤、仰直上
身发出吼叫:「噢……了……跟妳婆婆说……
了……」
「啊……」小卉踮起足趾、挺高接受灌溉,
中失神哀鸣:「妈……对
不起……好烫……在里面了……好多……对不起……嗯啊……啊……」
她哆嗦喘息,随着院长睾丸的缩挤,汗水淋漓的雪白胴体跟着阵阵抽搐。
「林緻卉……我可怜的柏霖……我恨啊……」
「你们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老太婆嚎淘哭喊,怨毒的目光狠咬标哥
和医院院长。
标哥冷笑说:「因为你儿子刚好可以用来作为杀儆猴的教材,看以后谁敢
跟警察告密,就会是这样的下场。」
「还有,」标哥又说:「你儿子告密害我们被条子抄掉的货,这一次他卖器
官的钱,加上妳媳拍片出光碟预计能卖的收
,多少弥补一点我的损失。」
「緻卉!她拍什么光碟?」老太婆咬牙切齿问。
「哈哈,妳还不知道,没关係,接下来几天有时间给妳慢慢欣赏。妳媳很
放得开呢,什么羞耻的事都做得出来,全都为了那边那个男。」标哥指向我。
「你……」老太婆顺着他的手看过来,已经很狰狞的表瞬间变得更扭曲,
我被那眼神看得浑身发麻,两腿间的从刚才昂扬挺立,变成目前软趴趴的状
态。
「我还记得你……不!就算你化成灰!我也不会忘记你这无耻的姦夫!」老
太婆嘶吼着,血红着眼在肌男的压制下疯
挣扎。
即使她无法挣脱,我仍不自想夹着身下的椅子逃跑。
她的样子已经不像类,如果真的让她扑上来,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我
铁定被她活活咬下身上所有的。
标哥却又火上加油:「你媳为了
夫,什么都肯牺牲,像是被绑成腿开开
的,唇被我们用夹子夹住拉开,直接拍摄
道里面被我们
进去的
;还有
一边看丈夫被阉割,一边被我们流蹂躏身子跟挤出母
,连小苹果在旁边看,
她也都很配呢!」
「标哥,求求你,别再说了……」我吓得直哆嗦。
「我要气死啦!我要杀死你们……姦夫!还我儿子命来……」老太婆披
散髮的样子犹如厉鬼。
在小卉婆婆凄利哭叫声中,标哥狞笑对手下说:「好啦,全带下去吧,等
角酒醒再来拍公媳好戏吧!」
*** *** *** ***
医院地下三层,与法治世界隔绝的储物,上次是小卉跟三个男公关,这次
则是换成我置身在角落的监牢中。
我手腿被四根铁铐锁在墙上,整个呈一个大字型,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
动弹不得。
眼前地上,有一把厚背薄的利刃,它森森的冷光映得我一颗心越来越冷。
但真正让我发寒的,却是与利刃只相距不到两公分,就快摸到刀柄的手指。
那手指是小卉婆婆的,此刻她的脸已经涨成紫色,爬满血丝的眼球都快从眼
眶中出来,脸上鬆弛的肌
不住地跳动,狰狞的样子就像刚从井里爬出来的鬼
魂,拚命往前伸长手想拿到那把刀子。
要不是她脖子上套着一圈狗环,狗环的链子拉在监牢外一名肌男手中,我
现在肯定跟她儿子一样,肝胆肠肺掉了一地。
监牢外,标哥问着双臂被绑在身后、让悬空吊住的小卉。
「要不要我叫放开链子啊?这样又能欣赏到的解剖秀,昨天是丈夫,
今天是夫喔!」
「不要……」她羞耻又惊慌的摇。
此时的小卉,赤胴体被麻绳
错綑绕,一条腿被屈膝綑绑吊高,另一条腿
则是自然垂悬,饱胀的球从绳格中绷满出来,熟润的
首一直在冒着细细的
珠,凝聚在一起后,白色水沿着身体不断滑下来,经过匀直的玉腿,最后从
透的趾尖滴落。
而趾尖下,每每险些碰触到的,是一条躺在下腹上的垂软茎。
可怜的老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赤的身躯被麻绳牢牢捆绕,生殖器还在媳
的玉趾之下,摄影机就在旁边,镜
残忍地记录下这羞耻难堪的一幕。
其实小卉若让腿垂直,足趾就会碰着公公的茎,所以她一直辛苦的屈起那
条腿,但这样吃力的动作已令她咬牙支撑,感的胴体上全是汗光,从趾尖滴落
的母也越来越多,洒得公公的肚子和下体白浊点点。
此时标哥却在她耳边说:「不想让夫被割掉老二、剖开肚子,就用妳的脚
帮公公弄硬,否则我就让那老太婆自由。」
他还故意提醒那可怕的老太婆可以割掉我老二这档事,其心真是恶毒至极!
果然那老太婆闻言,立刻转身冲到牢栏前对小卉凄厉咆哮:「让我杀了他!
我要割下他那个东西!我要他偿命!妳敢再对不起柏霖!我一定不会放过妳!」
小卉的公婆昨晚已经看过一部份影片,那种冲击使得她今天更歇斯底里、更
想将我碎尸万段,我相信只要标哥让放开铁链,我一定死得比柏霖还惨,因为
至少柏霖颈部以下是没知觉的,体被割剐还感觉不到痛,而我并没他那么「幸
运」。
想到那一刀一刀割的痛楚,我就全身发麻,不自冷颤。
但我能求小卉救我吗?
我没有那种脸皮、也不忍要她这么做,所以即使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