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像小太妹吸菸的动作。拍照的
说这样很不错，不过好像少了点什么。后来他在我胸部上方用油
笔写上五个英文字母再拍了一张，才说这样好多了。ＩＴＣＨ字样加上左右的老二
以及
滴
图案，既愚蠢又白痴，当下却随着男们的嘲笑与起鬨让我兴奋不已。
众继续鼓譟，我也跟着做出各种下流的动作。吐舌也有、比中指也有，还有些我不知道意思的手势，总之许多奇怪的动作都让男们连连叫好，我只管照指示改变动作就可以了。
最后拍的是白痴照，这当然是壮男提议的。他说现在小玛妹妹还在脱
，拍一点丢脸的白痴照也不错嘛。要说丢脸是真的很丢脸啊，我嘟起嘴说。好啦反正妳也要做白痴
的不是吗，就给大家看看笑笑，当做给
烂妳
眼的男一点馈嘛。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只拍一张喔，我说。拍下去就对啦啰唆这么多。他扯着我的手让我做躺在他身上的姿势，然后一一告诉我该做哪些动作。翻白眼、吐舌、嘴
大开、胜利手势……有的反应让男发出难听的笑声，有的则会使他们安静下来，还有的看着我表演这些反应打起手枪。
当壮男把两根香菸进我鼻孔里并且点燃，本来在打手枪的男都放下了手哈哈大笑。他奋力摀住我的嘴好一会儿，
我用鼻孔吸气。鼻腔充满刺热的烟雾，弄得我昏脑胀，整张脸被薰红了才拍个几张。我想起同样对我做过这种事
的二叔，当时并没有我用鼻孔呼吸就是了。也许从以前开始，我就对这些看起来像个白痴的行为有了反应也说不定。
手里夹着衔起长长一截烟灰的香菸，鼻孔、
道和脱垂的直肠也都吸着菸，再配白眼与吐舌的脸部表，成了让许多笑个不停、少数暗自欣喜的微妙景象。小玛妹妹妳她妈简直就是白痴嘛。是呀小玛是欠
的白痴。哈
哈到只要是一根根的都可以就对了，有够蠢啦。谁叫你们这些大
的不来我，还在那边笑……我们就这样互相取笑对方。
白痴照拍到一半，突然有个手里握着的男子问道现在可以姦小玛的
吗？一群就闹哄哄地吵着不要再拍了、快点给我们小玛妹妹吧。抓着相机的男也不甘示弱地呛，但最终寡不敌众，只好加
猜拳决定谁先上场的行列。被他们如此激烈地争夺着，我心里也觉得很愉快。
壮男吻了我一下，把在我身上的香菸分出去，就维持半躺姿势，把他的大塞进我眼里。在那颗大
推着直肠进门的瞬间，还被趁机多拍了一张。
小玛妹妹幸福吗，壮男这么问道。我摸着爬到我身上的男手臂，侧着答，家好幸福好满足。他捏住我下，舔了
我的唇说，那我们以后还要更努力地小玛妹妹才行啊，不能让妳
的和眼休息。我向他撒娇说，家眼都被你们玩坏了呢。他低声笑了，同时覆在我身上的男也把进乾黏小里。咕啾啾、咕啾。声音十分悦耳。
壮男没有动他那根塞满我眼的，只是在低沉的笑声后说，这样还不够彻底，以后每天老子都会亲自调教妳的门，直到小玛妹妹的门完全坏掉喔。妳懂吧？就是玩烂妳眼内的括约肌、让妳的臭门想也不起来，随时随地都会在别面前拉屎喔。有点可怕，我小声地说。没什么好害怕的啦，到了那时候，大家都会用大帮妳塞住大便啊，而且妳的眼又美又鬆，走到哪都会有想妳。小玛妹妹也想被对不对？妳可是全世界男专用的脱
，走到哪都会被
姦，这种生才是最的对吧──壮男彷彿说故事般在我耳边低语。
听着他说出这些事的我，身体禁不住发出愉悦的颤抖。壮男抚摸我乾臭的髮，又说道小玛妹妹的身体这么乖，下次就带妳出门打打野砲，再让不认识的路姦妳的蜜吧。打野砲……被路姦……我喃喃自语般重覆了一遍，旋即因为被猛烈拉扯的
出的剧痛，转而喊出叫。
就在这个时候，室内电话响了。壮男粗声喊着把电话直接拿过来，一名男子随后抱着整台电话钻出群。线不够长，但只要话筒可以到我这儿就足够了。儘管不明白为何要让我接听，总之我就在两都被的况下接起话筒。压在我身上的男还故意选在这时加重力道，我连忙压住发话筒，迸出细微的呻吟。他连续了十几下，才在电话另一发出细微噪音的时候放慢速度。
我把听筒贴近耳朵，吸闷臭的空气、盯着规律晃动的子，嚥下一混杂男唾
的水。
电话那传来的是一道有点木讷的说话声，这是通从派出所打来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