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罐无糖绿一併抱隔间。眼睁睁看着我打劫香菸与饮料的老闆喃喃着不赔就好、不赔就好,摸摸鼻子跟了上来。
我们在昏暗的泡麵堆中讨论起该如何开始。老闆担心直接暗示客人太危险,说可以从他的老朋友开始介绍,那群牌友和老头总是待在公园或池塘边打发时间。亲身体验能为口耳相传的效果加分,持续一阵子应该能得到不错的效果。我拍拍老闆的脸颊说这个方法不错,老闆丢一句没大没小,这次没有乱骂髒话。至于始终待在一旁的胖子毫无人脉与构想可言,便乖乖地等待着结果。本来我的想法也和老闆相去不远,他又有一个人数不少的联络,最后决定採用老闆的方法。
方法定案后,老闆就问到收费、抽成和实际办事时有那些费用上的差异。简单问过他那些朋友的经济状况,我们很快就得出结论。
因为多半是只领补助或打打零工捡破烂维生的中老年人,加上我只愿意露出下半身,价钱并没有设得太高。一般以射精或最大十分钟为限,性交一次算三,肛交则是两五。如果客源能够稳定,往后再慢慢加上去。但是会不会有以后就很难说了。就算老闆好像把这当成长期投资,却不知道我只是想试试看能否用这种方式被男人满足而已。附带一提,收入为五五分帐,这让老闆十分满意。
老闆将铁捲门拉成半开,亲自坐在柜台边打电话边等候客人。胖子见这儿没他的事,我也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就自己房间去了。因为老闆那句很快就会有人来,我在小隔间里等到腿都痠了,只好抽菸来打发时间。
过了快半小时,铁捲门那儿才响起脚步声,老闆和某个声音低沉的男性热络地问候,对方寒暄完紧接着就问女人在哪。我赶紧捻熄抽到第四根的香菸、从纸箱上一跃而下,抓起拖地的布帘就趴在纸箱上。如此一来,对方就只会看到对他翘着的屁股,以及露出一部分的腰。除非他用蛮力扯开我手中或被身体压住的布帘,否则我的脸应该很安全。
随着两对脚步声走入隔间,心跳就变得好快,紧张到都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了。
当我的双腿被陌生男子的手抚摸时,期待与紧张的心情一瞬间化作兴奋失控地奔流,我竟只是被摸大腿就微微颤抖。男人蹲下身子,把脸凑近我私处,用他又肥又软的舌头朝两片阴唇间胡乱舔弄。我发出细微但能让他听见的叫声,一边假装胆怯地瑟缩。男人就怕我逃跑似的抱住我的屁股,继续以一点儿也不灵活的舌头舔舐阴道口。就算技巧再怎么差,毕竟是被连脸都没见过的陌生人玩弄,光这样就足以让我愉悦到可以随心所欲地配对方淫叫。
客人正舔着,才看到面前那对雪白的屁股间吸了个吸盘状的东西,边戳边问道这是什么?我动动屁股,用轻佻的口吻说您要是想插小玛的屁眼就请拔开它。客人听了没有反应,只是不再触碰肛塞了。
或许认为已经把肉穴舔到够湿润,男人才收起几乎只是贴在我阴唇间抹来抹去的舌头,解开裤裆的声音接着响起。这时他以低沉的声音说,才舔一下就湿成这样,妳这只鸡真贱。说着就把老二推到穴口前磨蹭起来。我实在无法告诉他,阴道之所以充满淫水,一半是因为抽菸的关係,一半则是被你摸到大腿时断续产生的反应,和你那拙劣的爱抚一点关係也没有。
他毕竟是我的第一位客人,只好耐着性子,操起欠干的语气说就请您满足小玛淫蕩的身体吧……话刚说完,客人的肉棒旋即兇猛地插入。他一进来接着便展开规律的抽插,每一次插入都令肉棒整根陷入阴道里,被我饑渴的肉穴紧紧吸附着。从阴道触感来推测,我想他的老二顶多六、七公分,或许还要短一些呢。虽然力道足够插得我叫声不断,对于吃了两天大肉棒的身体而言,却少了股被扩张及塞满的快感。
我配他每次的插入发出叫声,有时装成忍耐阴道被猛干的压抑声,有时又像被他肉棒征服的淫秽低鸣。儘管不晓得这样是否对到客人的味,他干得可勤到父子俩望尘莫及的地步。每一下都宛如要将女人的阴道贯穿似的,精準又奋力地捅进肉穴中,彼此身体相互碰撞所产生的啪啪声都快盖掉我的淫叫了。
可惜的是,他的老二再怎么有干劲,却没有技巧可以补正尺寸的差距。意识到老二的大小让身体一阵凉的时候,我嗅起菸草的气味来麻醉冷却的激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客人的肉棒仍在顽强奋战,老闆却煞风景地朝这儿喊了句还有一分钟。我不禁怀疑他过去数分钟不间断地干着我的穴却没射精的意思,到底是他冷感还是我的身体无趣?不过这些事情只困扰着我,对至今仍维持同样频率摆动腰部的客人来说,一点影响也没有。他就只是埋头苦干着,直到时间结束都没来得及射精。
我假装喘息一番后甜甜地问道您还想不想干小玛的肉穴呢?客人的肉棒却缓缓滑出,边用龟头磨蹭着阴道口,边说老子才刚暖身完、现在才要好好干妳这只臭鸡,就拿起裤子掏出几张钞票给不知何时站在置物架旁等着的老闆。老闆数了钱便敲敲靠我这儿的置物架,叫我们继续。等到他去柜台,阴道口又被客人的龟头抵住,这时他突然伸手抓住肛塞的底盘。
我有点紧张地问您想要小玛的屁眼吗?怎料客人说他没付屁眼的钱,就将肛塞抽出半截,再深深插。肛门被戳刺时我忍不住发出悲鸣,接着压低声音告诉他插屁眼也要收钱的。他则是不屑地说我没干妳就不算数了吧。然后开始重覆用肛塞抽插起我那发热的屁眼。我被他插到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不时低声劝阻他。但是客人心里也明白,要是我真的在乎收不收费,就不会刻意不让老闆听见我们的交谈声了。
客人握着肛塞的手动得越来越快,每次插入时都挤出连我也听得见的黏稠声。他的老二硬挺着不时滑入肉穴,但只让龟头陷入其中,又像是挑逗般抽了出来。被他插到屁眼变好热的我忍不住撒娇,拜託他快点干我的小穴……
他的肉棒在一次挑逗中整根深入两片阴唇间的粉红色肉穴,就这么操了起来。虽然他不再用肛塞插我屁眼,阴道内的规律抽动也够让我发出愉悦的淫叫。没有和课长做爱时遍及身体的污秽气味,也没有被大肉棒插入时那夹杂着强烈充盈感的快乐,客人就只是用他短小的老二安静且规律地干着我的穴。
大腿和屁股相撞的声音时而淹没在女人的淫叫声和男人的喘息声中,即使如此它仍屹立不摇地持续打响。阴道的微微快感持续注入不如肛门被抽插时那般兴奋的身体,最后转换成取悦客人的淫叫声。没多大的感觉,却不会令人不快。因为客人的腰持续在摆动,男人的肉棒持续在抽插。
我正开始抚摸乳房,就感觉到客人摆动的力道稍稍增强。他动作变得不规律,时强时弱。儘管变动幅度不大,却坏了他带给我身体的良好印象。不知怎地,我觉得有点不耐烦。本来享受着规律抽插的轻微快感,现在只有希望他快点射精餵饱我的念头。
客人的喘息声随着抽插速度游走在低沉和高昂间,抓住我屁股的手则是越掐越紧。忽然他压低了声音问道,能不能射在妳体内?我挤出娇柔的声音对他说,请您尽情射出会让小玛怀孕的精液吧!他叫我多说点这种淫语,我便在他又加快速度时,从布帘的一端喊出娇滴滴的声音。
那彷彿不曾感到疲累的腰部不断摆动着,速度比刚才还要快,也显得更加不稳定。乱了脚步的客人几度嚷嚷着要射了、要射了,随后又放慢速度,说了句妳再等等便继续操起肉穴。这时我正边闻菸草味边爱抚乳头,这会让我更欣喜地迎接射向子宫颈的精液。听到客人连续三次要射不射的,兴致非但没减弱,反倒给鼻前的菸草味带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