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没有买过一双新鞋，每天穿的都是表姐们的衣服。每年父亲来的时候，看
到我和姐姐身上破旧的衣服，都会露出愧疚的神情。
在亲戚家辗转了几年之后，我到县城上了高中，而那时候开始，我有新衣服
穿了。给我买新衣服的是姐姐，当她第一次拿着新衣服给我的时候，告诉我她有
男朋友了，这些衣服就是她男朋友给的。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奇怪，因为
姐姐虽然漂亮，但是在村里并没有人追，因为我们家的负债太多了。即使姐姐漂
亮的十里八村没有一个姑娘比得上也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娶。因为姐姐嫁人只有一
个条件家里的负债和我的学费。
姐姐交了男友我很奇怪，因为这个男人没有满足姐姐的条件负责我们家
里的负债和我的学费，仅仅是给我生活费而已。而且我刚上高中的时候，姐姐根
本不让我去见那个「姐夫」。直到我上学两个月左右之后，姐姐才在我的强烈要
求下，带我见到了所谓的「姐夫」。
当我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我的印象非常不好。虽然他的身材高大、
健壮，但是给我的感觉很差，他看我的眼神，就和村里几个无赖看我的眼神一样。
那个男人给我的感觉太差，所以我之后我就没有再去见他。直到一个月左右之后，
我才知道了他和姐姐真正的关系。也是在那之后，令我明白了姐姐有多爱我、对
我有多好。
那天我想去找姐姐，所以就去了她和「姐夫」租住的小屋。当时的姐姐已经
高三了，但是她却没有努力学习，而是经常和姐夫「出去玩儿」，这令她的成绩
越来越差，经常被批评。我听说姐姐的事情之后，决定去找她问问。但是当我到
了姐姐住的地方之后，看到的情况令我惊呆了。
当我敲门之后，我的「姐夫」推开了门。看到来人是我后，「姐夫」先是一
惊，不过随后就一脸坏笑的让我进去了。当我进去之后，我立刻呆了，因为我看
到的是令我难以置信的情景。在小小的租屋里，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儿。在地
上，散落着男人、女人的衣服；在床上，一脸疲惫的姐姐呆呆的看着我；在姐姐
赤裸的身上，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拼命的耸动着身体。
当时，我傻傻的看着床上的情景。那一刻，我知道自己身上的衣服、平时的
零花钱怎么来的了，也知道那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姐夫」了。姐姐当时看我
的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羞愧、痛苦的样子令我以为自己是做梦。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压在姐姐身上的男人发现了我。看到我之后，他的眼中
立刻露出了许多流氓看到我之后会露出的神情，只不过他的更直接、更令我感到
被羞辱了。
「新来的？这个多少钱？」男人问「姐夫」道。
之后，我没有听姐夫怎么答，也没有敢再看姐姐，转身就跑了。当时我好
想听到了姐姐的哭声，但是我没有理会，这后来成为我每次面对姐姐都会感到羞
愧的事。虽然姐姐从来没有怪我，但是我当时的行为的确是伤害了姐姐。离开了
姐姐的租屋后，我漫无目的的四处走着。最后，当我恢复过来的时候，我已经
到了我在学校的寝室。躺在寝室的床上，我的脑中满是刚刚看到的情景。
妓女、卖身、婊子，这些字不停的在我脑中荡。现在这些词都可以用在我
美丽、从小疼我的姐姐身上了，这令我心中感到痛苦不已。从小的教育，令我对
这养的女人一向是深恶痛绝，但是当发现我姐姐也是其中一个的时候，我明白了
一件事儿有哪个女人是心甘情愿做这些的呢？
想到身上漂亮的衣服是姐姐用身体、用尊严、用她身为女人的未来换取的时
候，我大力的撕碎了身上的衣服，然后仍在了地上。当时我穿的牛仔短裤撕不碎，
我就脱掉，然后大力的扔在了地上。在撕碎了胸罩和内裤之后，全裸的我大声的
哭了。当时我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凄惨，也不知道这样被人看到会被怎样传，
我只知道我是个坏妹妹、一个用姐姐的尊严享受的妹妹。被人看到赤裸着身体的
样子羞耻？和姐姐的牺牲比起来这算什么？
当时我想起人们会夸奖那些不出卖身体、而是用劳动养大孩子的母亲，而对
那些用身体换取金钱养活家人的女人鄙视、批判，以往我也是其中的一员。但是
当看到姐姐被男人压在身下饿情景之后，我明白到，两种女人没有什么别，都
是放弃了自己的幸福、牺牲自己给亲人以更好的未来。相较而言，我觉得后者牺
牲的可能更多，前者至少还有人称赞，而后者……
在想了很久之后，我不再哭了。看着地上被我撕碎的衣服，我心中有些难过，
因为那是姐姐为我买的。也许有人会说这些衣服脏，但是只要想到这是姐姐对我
的情谊，我就不觉得了。穿好衣服，把撕碎的衣服妥善的保管好后，我离开了寝
室。当我打开门之后，我看到的是一脸疲倦、脸色有些苍白、眼中满是不安的姐
姐。看到姐姐眼中的不安、看到姐姐苍白的脸色，我的心彻底的痛了。
我终究是没有能忍住眼里的泪水，扑进了姐姐的怀里后，我无声的泪水落在
她的衣服上。在她的身上，我闻到了一股怪异的味道，当时的我不清楚，但是后
来的我明白了，那是男人的精液味儿。姐姐……由于担心我竟然就这样来看我了。
由于拍被别人问起原因，姐姐带着我又到了寝室。到床上后，我在姐姐
怀里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听到我的抱歉后，姐姐也哭了。在那一刻，她觉得一切
都值得了。那天是星期六，我寝室里的室友都家了，所以只有我和姐姐在。在
我的一再逼问下，姐姐终于说出了她会走上这条路的过程。
在高二的时候，姐姐开始偷偷找地方打工，每天把赚来的少少的钱存起来，
目的就是能尽可能存多些钱，到时候好让我上大学。在打工一个月之后，那个被
称为豹哥的男人找到了姐姐。豹哥在那附近很出名，是个挺出名的鸡头。他知道
姐姐缺钱，所以想要姐姐成为他下面儿的小姐。当时姐姐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被
拒绝后，那个男人也没说什么。但是第二天，姐姐喝了一杯「茶水」后就失去了
意识。当姐姐醒来的时候，她感到的是胯间的痛楚，看到的是一脸得意的豹哥。
「初夜一千块，要吗？」当时豹哥一脸得意的对姐姐说道。
看着那一千元钱，姐姐想了很久。最后，姐姐同意了成为豹哥的小姐。但是
有条件，和其他的小姐不同，姐姐继续上学，而且不和其他小姐在一块儿。同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