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可衣心中一喜,不动声色道:“那聂少侠是肯慷慨解囊了?”
聂阳却摇了摇,道:“不必,这身衣服如此糟糕,你丢掉就是。”
花可衣一怔,道:“那你要姐姐穿什么呢?”
聂阳悠然道:“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不穿也罢。”
“呵,呵呵,你可真会说笑。”花可衣强笑道,“不过要是你真喜欢姐姐不
穿,那我不穿就是。”
“嗯。”聂阳点道,“你什么都不穿,我反倒放心得多。”
花可衣微一沉吟,心道多半洗过澡后,身上就再没有可穿的东西了,想来聂
阳点功夫不到家,打算用这法子把她困在客栈里。想到此处,顿时心中一喜,
这种紧要关,被
看上一眼又有何妨,只要得以脱困,就是让外面的男
看上
十眼八眼,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她心里想着,中却道:“你这小混蛋,真是知道对付
的手段。亏姐姐
还曾想着你是个正君子呢。”
聂阳淡淡道:“我不是什么君子,君子往往死得太早。”
尽管花可衣蓬垢面远不如平时媚态横生,送来木桶热水的两个壮汉还是忍
不住盯着她看了半天才依依不舍的退出房门。看来就算是污垢衣,也掩不住她
那翘长腿纤腰丰
带来的阵阵
动。
这种时候,面孔反而不那么重要了。
看聂阳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花可衣也乐得大方,用木盆舀了半盆热水出来,
坐在矮凳上仔仔细细的将面好好搓洗一番。
聂阳就那么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看着。
洗净了脸上油污,洗净了秀发尘土,花可衣长出了一气,拍着双颊站了起
来,笑道:“可憋死我了,这么一洗,脸上简直轻了半斤有余。”
聂阳笑吟吟道:“洗得净,自然是再好不过。”
花可衣斜斜勾了他一眼,虽然素面不沾黛,少了几许
致,但她眉眼本就
动妩媚,此刻洗净了尘污,自然又眼波
漾春意盎然,重新成了个勾魂摄魄的
尤物。
聂阳被她看得面色微红,忍不住低咳了两声。
花可衣咯咯笑着站起身来,拖过屏风拦在木桶与房门之间,隔着木桶望着聂
阳,缓缓蹲下了身子,整个藏在了桶后,仅露出一张盈盈笑脸。她在桶后双肩
一晃,已将上衣脱在手中,接着解下贴身小衣,低嗅了嗅,登时一阵嫌恶,白
酥酥的手臂抬起一挥,丢到了聂阳身边,笑道:“你不是要帮我丢了么,快快去
丢,留在这边,也是恶心。”
聂阳足尖一勾,随随便便的扔到了角落。
她微微抬身,褪下罗裙布袜,连着鞋子,一道扔了过去,“还有这些。”这
次她站的更高了些,桶沿上露出凹陷锁骨,连带着半边浑圆丰挺的雪白酥胸。
男这东西,露得多,他也未见得领
,将露未露,他反倒会红了眼。花可
衣谙此道,尽管身上已脱得
光,却靠着木通遮挡,趁着丢过去的鞋子裙袜遮
挡聂阳视线的那一下,一个翻身跃进桶里,哗啦沉水中。
热腾腾的水波顿时熨的她整个都舒心起来,轻飘飘的张开了浑身三万六千
个毛孔,舒舒服服的哼了一声。
“真是美极,这么一泡,才算是活过来啦。”她撩着热水从修美的脖颈擦洗
起来,舒舒服服的说道,“你这下,可以算是对姐姐有救命之恩了,说,想要什
么报答呢?”她的语声刻意混了不少鼻音,好似呻吟一般,这等暗示,只差没说
以身相许四字了。
聂阳只是道:“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我退而求其次,恐怕你也不会愿。
与其听你说些假话,不如做个大方。”<.B.br/>
“哦?那你是什么也不要咯?”花可衣嘴里说着,高高抬起一只手臂,抓着
毛巾自指尖擦拭,水珠顺着玉臂滑下,晶莹,白里透红,怎么看,也不像是
个四十有余的成熟,倒像是二八年华的青春少
。
如此保养得当的魅惑娇躯,也难怪在江湖中艳名远扬。
聂阳盯着她随着手臂抬高的雪滑香肩,笑道:“你现下是我的阶下囚,别的
什么,自然也谈不上一个要字。”
花可衣咯咯娇笑起来,手臂一沉,撩起一片水花,“没想到姐姐看走了眼,
没看出你还有这等威风。那,姐姐向你讨个饶,你看我伤的不轻,还被点了几天
道,连筋都僵了,你要是欺负
家,可千万莫要太狠心才好。”
“放心,”聂阳半垂下眼帘,似在有意克制,“我绝不舍得伤了你的命。”
花可衣已经料到之后怕是免不了一番阳
战,聂阳抢她过来,杀了全无意
义,当作质又要挟不到邢碎影,夺她的内力他还不够道行,真要说有什么用处,
也就是靠着她的天灵诀暂且缓一缓他幽冥九转功积累下的魔障而已。
想到聂阳发狂那晚凶悍异常的威猛,她心中便忍不住一,反倒先动了绮念,
手在身上洗着洗着,不觉溜去了腿窝当中,剥开丰美蚌,仔仔细细的将那处销
魂桃源洗了个净净,连紧凑
眼,也用指尖清理了几遍。
“可你要是留在这儿欺负姐姐,那边那个小妹你要如何?”花可衣在水中哗
啦啦转过身来,双腿一翘,已经将湿淋淋的一双玉足搭在桶沿,慢慢晃着脚掌轻
笑道,“那妹子也洗的白白净净,正等着你呢,你怎么忍心把她晾在那边?”
聂阳淡淡道:“我与她本也就是场易,谈不上忍心与否。”
“哦?”花可衣心中略一盘算,便大概有了猜测,笑道,“难不成,她打算
送了修为给你的幽冥九转功,好叫你邢碎影的晦气么?”
“差不多,”聂阳道,“反正,最后也都是要邢碎影的命罢了。”
花可衣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恨意,突然低声道:“聂阳,你是否愿意与
我也做个易?”
聂阳看着她道:“什么易?”
花可衣笑道:“既然你与那丫不是什么男
,那你与她行男
之事,
想来也不会在意她的感受了?我也不阻碍你的采吸大计,只求你给个机会,让我
好好羞辱一下那赵家的丫。”
看聂阳默不作声,花可衣心中略感失望,她本也知道聂阳多半不会应允,只
不过不提上这么一提,心中实在不甘,只好调整心绪,扬起笑脸道:“你不愿就
罢了,不过是姐姐一时意气用事,你只当我没说过吧。”
聂阳抬眼看着她,却道:“既然是易,你总不能只说要我做什么吧?”
花可衣双目一亮,道:“我要说给你邢碎影的报,恐怕你也不会信我,不
如这样,你若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