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早已过了冒险的年纪,去进行一场没有把握得手的较量,还不如温上壶酒,
吃几块。”
吴延嘿嘿笑道:“然后再找个,好好爽快一场。拼死拼活的事,就让东
方漠那种傻子去做吧。”他已将那子的脸大体炮制完毕,此刻放松下来,立刻
便将手伸进那子衣襟之中,拢在高耸酥胸上揉捏把玩。
邢碎影笑着打开屋门,轻声道:“说的有理,小生也要去找该找的那个
了。聂阳去了,小生的机会也就来了。”
吴延挥了挥手,道:“你只管去。我保证,以我的手段,就算没能让那小子
,也一定会叫他心神不宁,做梦都会梦到自己的小
。”
邢碎影哈哈一笑,“你也莫要做得太过,郡城中行事愈发不便,费了这些
姑娘,你可还要自己去找适的材料来。”
吴延扫了一眼柳婷,道:“放心,她这种身段脸型,我要是抓不到适的,
去董老的园子里偷几个过来就是。”
邢碎影点了点,关上了房门。
吴延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站起来蹲到了那子身上,捏着她的下
左右端详
了一下,喃喃自语道:“让姓聂的小子来看多半要糟,不过骗骗其他,想必该
是绰绰有余了吧?”他笑眯眯的看向柳婷,将这模样已变得与她形如姐妹的子
拖到了床上,“柳姑娘,这丫即刻起,就是你了。你说,你喜欢怎么个死法呢?”
柳婷隐约明白了吴延话中含义,心中大为不忍。
那子是不知从哪家劫来的闺
,遭了这飞来横祸,也只不过因为她恰好与
柳婷身段相似脸型相近。一被带来,就被强灌了不知什么药汁,这三间偶尔醒
转,也是迷迷糊糊的饭来便吃水来便喝,坐上便桶,就屙屎拉尿,浑然不觉羞耻,
也没了神智。
而像她这样的少,还有三
,齐齐躺在另一间屋中。
这姑娘身子唯有一点与柳婷大不相同,就是正被吴延握在手中细细把玩的丰
腴酥胸,那两丘雪玉好似两个蜜瓜大小,沉甸甸扁在胸前,两颗珠儿虽如指尖
般饱满膨大,缀在这样一对瓜顶上却也显得娇小可
起来。
吴延笑眯眯的用手捏紧了根,在隆起的白丘半截处比划着道:“啧啧,这
是可惜,这么一对儿好子,还真是不舍得修整。”他看向柳婷,嘲弄道,“你
说,要是你平时不老束着绑着,也让子好好长长,好歹长得和这差不太多,我
不就不用费神了么。”
心里还想着刚才吴延所说的要把这双削掉一半,柳婷心中恐惧,说什么也
不愿开眼再看。
吴延子本就残
,恶名传遍江湖的那次案子,受害的是明华山庄副庄的
掌上明珠,那姑娘初涉江湖,还未领略心险恶就被他迷倒带走,半月后,惨不
忍睹的尸被弃于青楼门前,唯一尚有完好肌肤的圆润
峰上被割出了血淋淋的
四个大字,“摧花无影”。
他兴风作的
子一直持续到史夫
将他盯上,把他的体貌特征与辨认所需
留意之处分发给了无数欲除他而后快的仇家。险些丧命后,他便韬光养晦不敢再
犯险出手,后来与邢碎影了朋友,仍不敢高调现身,只是仗着易容
妙偶尔
几个不引注意的常
家
儿一解烦闷,还不敢痛下死手,生怕被总是
手平
民愤恨的如意楼列为目标。
这次拿史夫的
儿除了心
恶气,心中虐欲再次冒出
来,只可惜柳婷看
得动不得,身下这个动得的,却又动不过瘾,为了隐匿行踪,自然不可能弄出什
么大动静,那悦耳的惊声尖叫,怕是无法享受了。
他慢条斯理的脱下那子下裳,将裹在胯下的汗巾抽了出来,也不管上面还
有骚臭扑鼻,就这么团成一团,捏开她的小,丢了一丸药进去,接着便将那团
汗巾死死塞了进去,取过她的腰带,勒过中在脑后打了个结,微笑自语道:
“虽少了不少乐子,但总算是不会惊动旁了。她要一直是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我可没多少兴致活。”
柳婷不管他说什么,总之绝不睁眼,靠着冰凉墙壁充耳不闻。
他坐在那少身边悠闲的一颗颗解开扣子,把她上衣脱下,又慢慢脱下肚兜,
一直把这姑娘的苗条娇躯剥的一丝不挂,露出煮蛋似的白腻肌肤。
“你可没她身上这么白。”吴延笑着拉开柳婷裤管,看了看她的小腿肌肤,
对比一下,道,“幸亏姓聂的小子不在,其他多半也不知道你身上是白是黑,
倒也无妨。”
那少身子微微扭动,喉中咕噜作响,似是正要醒转过来。吴延面露狞笑,
立刻脱下裤子,抱住那少雪
分到两边,露出当中微散腥臊的嫣红牝户,
贝
软软缩成一团,护住处子幽。他出手剥开花唇,探了探那
润晶莹的膣
,
涩紧窄难以下手。
他不紧不慢的揉着少滚圆丰满的胸脯,吐了些唾沫擦在膨胀的
周遭,
慢慢将那紫黑色的儿挤进一点,轻轻磨着。
那少下体胀痛,加上解药功效渐渐散发,神智稍有恢复,睁开了一双迷蒙
水眸,迷惑的看着败的屋内景致。
看她已经悠悠醒转,吴延冷笑一声,双手捏住她的向上抱起,身子猛地
向前一压,粗大的凶器几乎是开了那一腔
,一下便碾开了残红片片,直抵
幽闭蕊芯。
那少半睁的双眸登时睁到了最大,纤细的脖颈跟着挺直,青色的筋脉突起
出来,随着她的颤抖跳动,满含痛楚的呜咽噎在了那团汗巾之中,泄出的是令一
边的柳婷几乎忍不住落泪的凄楚哀鸣。
她双手尚能行动,立刻便伸手去推吴延的胸膛,他狞笑着双手一分,将她纤
细双腕死死压在了两侧,就见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死命的抓挠屈伸,最终却也只
能软软握成无力的拳。
她可能只是个未经事春心初动的羞涩闺秀,可能有着一门早已订下的亲事,
可能有平静祥和的生活,可能有几个可的孩子……
柳婷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下了眼角,这所有的可能,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碎。
而唯一的原因,仅仅是那姑娘与她有几分相似。
吴延亢奋的粗喘,热气在少
丰满敏感的胸膛上,那里已因疼痛而有了一
层薄汗,一气吹上去,就泛起几颗细细的疙瘩。他粗
的在她体内搅动,把紧
的蕊芯向四面撑开,扩展。少
的痛楚已经令脸庞都开始扭曲,而被易容的外
貌却显得僵硬而毫无表。
吴延不满的叹了气,易容术上,他终究还是算不得顶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