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婷斜斜看了他一眼,点了点。
聂阳却伸手一横,拦在了穆阳胸前,“我和小石去吧,你和荣春保护两位
小姐。”
穆阳神色变了变,打了个哈哈道:“好,下这么大雨我本也不愿出去,有
抢着去自然是再好不过。”
董诗诗在前面叫道:“赶紧来啊!”
穆阳皱眉大声道:“二小姐!外面风大雨大,你来侯着吧!小杨子和小石
去就是了!”
哪知道董诗诗毫不犹豫地摇了摇,“不行!我一定要去!”
说话间,董诗诗和绿儿已经跟着那汉子走到了街。穆阳看阻拦不住,
看了聂荣春一眼,聂荣春立刻抢出门来,冒雨出去道:“我也去,多个多个帮
手!这边有云姑娘,应该没事。”
五个各怀心思,转眼便去得远了。
穆阳慢慢踱会桌边,做到董清清对面,沉吟思考半晌,突然面色一变,低声
自语道:“奇怪……为什么那个汉子我没见过?”
“你说什么?”云盼开
问道。
“没……没什么!”穆阳色匆忙的一拱手道,“云姑娘,大小姐拜托你了,
我去看看他们!”
云盼看了看桌上的糕点,拍了拍小肚子,呵呵笑道:“你去吧,我想去,
就是撑得厉害。”
穆阳也离去后,客栈里就剩下了云盼和董清清。董清清看云盼
一直微微
笑着一幅无忧无虑的样子,莫.B.名的心一阵酸楚,不愿再和她坐在这边,轻声道
:“云妹子,我……有些不舒服,先房休息去了。”
云盼笑咪咪的看了她一眼,点点
道:“姐姐去休息吧……”她顿了顿,
意有所指一般轻声道,“我就在这边待着,我耳朵不好,姐姐要是有什么事呢,
就大声叫我,如果没什么事,我就不房陪你了,你要是怕有打扰休息的话,
可以闩上门。”
董清清步子顿了顿,伸手在自己抱着的骨灰坛上抚摸了一下,没有答话,匆
匆进了走廊尽的房间去了。
云盼用纤细的两根指
捏起一块软糕,放在唇边,轻轻用舌
舔着,然后
眯起大眼看向远远董清清进去的房间,脸上微微一红,低声自语道:“晚上睡觉
听别
的梦话,还真是个糟糕的习惯呢……”
董清清进了房间,把手中的罐子放在正中间的桌上,怔怔的坐在床边,看着
那沉的暗青瓷色,心
没来由的憋闷。
自从昨晚莫名梦见了胡玉飞,她便浑身都觉得不对劲。心底隐约期待着什么,
但一直不敢承认。此刻房内空无一,只剩下了她自己,和那已经化为飞灰的夫
君,她心底的期待愈加明显,却也愈加恐惧。
一双手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她想翻身上床努力睡上一觉,但身子又酸
又乏偏偏没有一点倦意,好像体内所有的不满都不是因为休息,而是因为没有得
到什么慰藉一样……
手上的衣角越绞越紧,最终随着幽幽的一声低叹,撒开了紧扭的手指。
新婚不到半年,先是被污了清白,随后夫君死无全尸,那胡玉飞一连串的
又好像开启了她身体内某个神秘的开关,让她越来越害怕。
像现在这种时候,若是他出现……她几乎不敢想象,甩了甩,用冰凉的手
心轻拍着脸颊试图驱赶一阵阵的燥意。
隔壁房间传来窗户的响声,董清清怔了一下,心道莫不是云妹子和绿儿粗心
忘了关窗子,正打算起身去看个究竟,连接两个房间的门开了。
进来的虽然面上带着薄巾,她却已经能辨认出这正是她此刻既期待又害怕
看到的胡玉飞。
他身上湿漉漉的,明显刚从雨地过来,单薄的衣服贴在了身上,尽显出他有
力结实的胸膛。
她有些惊慌,向后瑟缩了一下,颤声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胡玉飞解下面上的布巾擦了擦发,坐到桌边,摸了摸桌上的茶壶,提起来
到了一杯热茶,大喝了下去,才道:“清清,我想你,自然就来了。”
董清清垂下,搓着自己的衣角,颤声道:“我……我已经是一个寡
了,
你……你还不肯放过我么?我……我那夫君,是不是你把他杀了?”
胡玉飞摇摇:“自然不是我,不过我带你走的时候,多半也要杀他。有
下手,到省了我的事。”
“你……你好狠的心肠!你辱了我也就罢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杀他!”
董清清心中一阵害怕,就像那时胡玉飞在她面前轻描淡写的杀掉了那个贼的时
候一样,让她浑身发冷。但她知道此刻胡玉飞决计不会杀她,倒也敢叫上这么一
句。
胡玉飞微笑着走到她面前,轻轻用手擦掉她眼角的泪珠,柔声道:“不是
我杀的,因为还未到时候。我没有骗你,真的。”
董清清偏开了:“你说要杀他……对你们这些
来说,欺辱
、杀
放
火就这么常么!”
“没错,”胡玉飞冷声道,“我们这些本就不拿别
的命当事,你不忍
心要别的命,别
却忍心要你的命。”你那母亲善良温柔,最后却被无耻之徒
强掳为妻,才有了你这个儿。后一句胡玉飞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来。
董清清心中不满,双手搂住了膝盖坐到了床里,把脸埋进双腿间,伤心道:
“我不懂你们这些打打杀杀的江湖……我也不想懂,我只求你……放过我吧。”
胡玉飞斜眼看了一眼桌上的骨灰罐子,心中隐隐明白了些什么,转念想到这
说不定是个好机会,当下邪邪一笑,一边说话一边脱下了上衣,“清清,我是真
的喜欢你,你现在已经是自由之身,怎么谈得上要我放过你呢?我待你温柔,又
能让你开心,我愿意陪着你,愿意和你一直到老,我那一点不比你那个书生丈夫
强呢?”
董清清的声音有些发闷,带着疑惑的困扰:“你……只是个强占我身子的
贼,有、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少云雨,可以说是不守
道,寡
偷欢,可以算是
之常
了吧?”胡
玉飞故意不去理她的话,脱下了鞋子,把满是水汽的外裤除去,爬上了床。他本
只是想来说些事便走,因为云盼
在客栈,他也确实有些顾忌。
但此刻心已动,又是断了董清清一些念
的大好机会。这边门是闩好的,
相通的另一间屋门也被他闩上,只要云盼不马上过来,给他一时半刻功夫,他
就有信心让这娇美少动替自己哄骗走那黄毛丫
。
至于董清清的抗拒,他知道这不过是自以为坚硬的田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