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枷,沿街正中慢慢走过去的昆仑女奴。健壮的汉人兵士上半裸裎下体
戎装,他们分成左右,走在单独孤立的黑种女人身后稍远的地方。将军的侍卫使
用手中一丈长的鞭稍破空直击,可以在九尺半外打碎瓦罐,现在他们的功力被用
来在开放的公众场里,展演一个曾经对抗大周王朝的,女性敌对势力的惨烈命
运。女人暗黑宽大的光脚在踝骨上承载着平直规整的木方和连绵延展的环链铁具,
她的脚弓像濒死的贝类动物那样凝聚成卷,她们俯伏在石英砂砾中颤抖了很久,
才终于积攒起来足够移动一次的力量。黑女人滞重结实的脚掌和脚跟实际上是沿
着粗大的砂石颗粒拖拽前去的,她们就像是石头磨盘一样颠簸摇摆着,碾压过炽
热滚烫的大路表面。
一丈长的鞭稍从手中垂落拖延到大路表面很远的地方。押送昆仑女奴的兵士
好整以暇地跟随他们的猎物,他们可以走的散漫而且宽松。单独孤立地走在市镇
大街的正中,赤身,光脚,迟钝而且缓慢,正是胜利的一方在惩罚他们的女性对
手时,所希望看到的事。他们等待着聚集起来更多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满足
窥私欲望的好奇人群。然后他们在万众一心的目光焦点下,轻松随意的给裸体女
人施加痛苦。鞭稍突然的跳跃起来,它像一种掠食的猛禽一样挥击过从后往前的
距离,从右到左横扫女人赤裸的肩胛骨头。在那对骨头底下掩藏着她的心脏。
热迦的肩背和臀下几乎从来就没有完整愈的机会。被两道,或者三道深切
入肉的鞭伤环绕围出的肌体肿胀溃烂,里面灌注着饱满的肉汁和血浆,血管经脉
失掉了皮肤的保护,她们新鲜稚嫩地裸露在阳光和风沙中,光线尖锐得像荆棘上
的刺,吹过去的风是疼的。而四个边长都是带棱的皮条被强壮的男人全力挥舞起
来,每一次都会超出她的忍受限度。疾速的皮革可以像锄头那样挖掘,像镰刀那
样收割,她的反复受伤的肌腱和筋膜都已经是红艳润泽,柔嫩不可轻触的,在这
一瞬间被连根剜出绞碎,变成了一些飞扬在空中的鲜红湿润的花絮。
一直都是疼,而现在是呕吐。疼痛会有临界的限度,但是鞭击的重量像潮涌
一样力透肩背,穿越胸腔,它们在一瞬间就能够直达女人双乳的尖顶,女人的乳
头挺直耸立着凌空蹦跳,那是一种翻卷起伏的,锥心炙肺的浪花。热迦听到她自
己胸前那一对深黑色的巨大肉钟发出浑厚的轰鸣,像两颗实心铸铁的攻城炮弹一
样迸射出去。她一直低头束手遮挡在胸前的木枷像浪中的舢一样,被她的乳房
撞击上翻。女人在那时无法抑制地发出动物一样的号叫。
高大暗黑的赤裸女人佝偻起身体,半蹲在大路中间瑟瑟发抖。她的内脏翻滚
着发出响亮的液体旋流声音,黄白红绿的浆汁一股一股地从她的嘴唇齿缝里向外
喷溅,流溢过半个身体。女人死命地抽缩自己的尿道和肛门,但是再也抵挡不住
迸气的劲力,各种排放水物喷洒流溢,遍及腿脚上下和前后。
光身走路,光身挨打,这是沿街示众羞辱的游戏规则。精赤条条的女人大分
两腿,一步接上一步扯动开展的那个屄嘴口子,是紧窄还是宽松,是浓毛还是白
虎?胸前晃荡的奶房又到底是圆是扁,她们大小高低的样貌,是咕嘟着挺立往前
还是绵软的趴拉下地?你再是有过多么悍勇的当年经历,现在每个拖鼻水的半大
小子都只见到你泪流满面,涕泗交加,满嘴里一连声哀哭号叫的求饶乞怜。市井
男女街坊长幼看到的,是你满身淋漓的从口鼻里流泄出来的腥膻污秽,是你沿着
街面一路滴撒过去的黄浊尿水。在后边的二十多天大半个月里,你的奶子和阴门,
反正就会是兰州拉面小馆里粗俗下流的谈资笑料。他们会评论你的屁眼被男人插
过二十年以后,夹挤在漆黑饱满的两团大屁股肉里,靠近了细看,好像真的还有
点娇小软嫩的逗趣可人呢。
即使如此,女人仍然正在强迫自己挺起来胸脯。挺起赤裸裸的胸乳不是为了
骄傲,只是为了能够拖动出去下一只左脚。她告诫自己,还要抬腿……抬腿。她
必须尽快开始。但是她的小腿肌肉在痉挛中完全失去了控制。女人已经听到身后
马靴的步子正在懒洋洋的靠近。
努力行走的褒奖是你赤裸的肩背臀腿上遭受的鞭打。直到你再也无力行走的
时候。接下去你精赤的裸体会在大路正中炽热的砂石上,带着手铐脚镣和木大
枷一起辗转翻滚,扭曲挣扎。走不动的惩罚是更多的人手和更多的皮鞭,更加残
暴狠毒的鞭打。光身走路,光身挨打,在走不动的时候挨到更多的打……这是沿
街示众羞辱的第二条游戏规则。
骑在马上踏入了归途的客人们提辔缓行。他们在黄昏到达安西城门的时候昆
仑女人的游街示众已经结束。他们现在看到的,已经是被朝天放置在门内大路上
的黑人女王。赤身裸体的黑种女人不是简简单单的仰面朝天躺在那里,女人的肚
腹高耸成弧,头脚坠落,她在大路正中被安置成一座肉身的拱桥。女人总是戴着
枷铁镣的脚,是大敞开来捆绑在钉进泥土的木桩,女人被解开了颈手木枷的两
只手腕,是依旧被铁铐收束着并固定在脑后的木头壁,在女人倒悬的脑后承
负起她腰背的,则是往她身下垫进去的一个三尺圆阔的木酒桶。木桶是圆的,木
桶摇晃,女人的身体也在颠簸摇晃。汉人士兵看守在她的身边,他们仍然在手里
提起皮鞭,但是推撞着女人摇动的原因却是两个高大健硕的黑种男人。他们一直
插入在女人体内,从身前身后两个方向猛烈动作。这些在将军府中侍宴的昆仑黑
奴强壮得像一群猩猩,但即使是他们,也不可能做到依靠肉身一直抽插在女人的
牡户和咽喉中坚持过三天三夜,更不必说奴隶女王的黑屁股还享有着娇艳逗人的
市井传说了。
将军的昆仑奴在这时这地已经是脱光全裸的,在他们粗黑长直的阴茎外环套
空心犀角,犀角表面裹覆鳄鱼皮甲。从尖锐的顶端弯曲悠长地过渡到粗放根基的
犀角,还有斑驳糙粝的鳄鱼皮张,都被粗绳捆绑维系在他们的胯部以下。黑壮的
男人紧贴住奴隶女王的腿根分叉处昂然直立,他正将他那支蛮横的戾器深深地贯
注进入王奴的牡户,狂暴地抽插捣弄,黑男人的攻击凶勇、粗壮、挺直、漫长,
盘旋时左右周边大幅开。他的大手紧掐深陷进入女人坚韧的腰腹,他的肌肉勃
发的黑屁股像铁匠挥舞的大锤一样,猛烈连续地敲打女人下阴的铁砧。女人一身
黑红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