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我无奈道:「那事到如今也不是隐瞒的时候了吧?待会那个什么李幄仁要跟
妳们玩,还不是会让她知道是金钱交易?」
「不!我们没打算让她知道,只装作一时玩得疯,酒后胡涂的。」
「是这样吗?妳们女人觉得一夜情比援交好吗?」
翠红跟乐乐互相看看对方,低头说:「一时胡涂情不自禁还可以原谅,但出
来卖便好像很贱的。」
我闷哼一声:「原来还有羞耻心,那好意思做啊?」
乐乐替自己辩护说:「男人本来就好色,大家五十步笑步,给你们知道没
关係,但女人不一样,没条件做这种事的女人是很看不起我们的!」
「是吗?我认为做这种事,也会被男人看不起。」
我冷冷道,两女鼓起双颊,再相望一眼,忽然扑上来把我按在地上:「喂,
妳们干什么?」
「乐乐,脱他的裤!」
「在脱!」
大奶娃强行拉下我的裤链,龟头刚刚碰过小屄,视觉神经又受到大奶刺激,
加上一室女儿香气,肉棒早呈兴奋状态。
一根肉棒应声弹出,两女轻蔑指控说:「扯旗的男人没资格站在道德高地上
说三道四!」
「呜…」
我惨受屈辱,不敢再吭半句。
明白了,有需求才有供应,男人不硬,女人又如何去卖?总之一日都是我们
错。
为自己讨过公道后,我们的话题又到待会的计划上,结果谈了等于没谈,
是见步行步。
「如果他要就地正法,那怎么办?」
翠红惶恐问道。
「那就做囉!」
乐乐挺起胸膛,毫无惧色。
「在大家面前吗?」
妹妹愈想愈惊。
「有什么关係,又不是什么不能见光的事情!」
看来繁殖后代对乐乐来说是一种光明行为,奶大的女人果然母性特别强。
「但哥哥…」
翠红难为情的望向我,她不怕让我知道她去卖,但似乎不想给我看她生意经
营。
「我不会看,万一场面真的变成这样,我会带秀真离开。」
我着女孩放心,两女一同扠起腰肢质问我:「你意思是你带女友先熘,留下
我们给色狼姦淫吗?」
喔?有不妥吗?妳们不是打算如此?结果我还是没法说服她们把真相告诉秀
真,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到了五点,妹妹的电话响起,是秀真!「喂,秀真吗?我还在家,正打算出
门,幄仁刚才发短讯给我了,是一流一大酒店的KTV,房号六十九,先到先等
吧,可以不用吃晚饭,裡面有餐饮招待,那待会见,嗯嗯,拜拜。」
挂线后,翠红神色凝重地跟乐乐点头,妳们确定是结拜三小花?怎样看也是
出卖耶稣的犹大。
妹妹的电话响完,轮到女友找我,我着她俩不要做声后接线:「秀真吗?去
到没有?」
「还没,现在才打算出发,你在家裡吗?」
「在、在家,翠红刚出门,妳们玩开心点。」
「不知道呢,你知道我不大爱唱歌。」
「那试一下嘛,秀真妳的声音这么可爱,唱歌一定很动听。」
「才没有,人家歌声很丑的,不过如果德章你也来便好了。」
「我也想,但我跟妳们同学不认识,而且妳们叙旧,我坐着也无聊。」
「也对,那我们找天自己去玩,对了,今天呢…」
看到我和女友愈说愈长篇,完全没有挂线的打算,翠红作一个剪刀手势,说
一是立刻挂,不然替我挂。
「那先不说了,妳快去吧,要大家等不好。」
「也是,那我去了,亲一个,老公。」
「啜~」
收线后,两女作发冷的动作:「好肉麻,还要亲,也不知羞。」
别人说我没所谓,但肯定不是随便跟人吹喇叭,和张腿干屄的妳们有资格说
个「羞」
字。
女友无辜被拉入淫窟,说不担心是假的,但正如翠红所说,这裡是法治地方
,秀真不肯总不会强姦。
而且她们的同学今年也是十八岁,嫩青一个,做不出什么来,反正我会小心
行事,有什么风吹草动便立刻带她们离去。
「KTV六点开始营业,那裡是豪华房,规定有两位侍应生和两位点歌员,
我男友替你打点好了,你进去后站在侍应生的位置便可以。」
妹妹向我交带道。
「我男友」
三个字真是很刺耳,那明明是砲友,连拜託点事也要讨好处。
说来今早他们在房间溷了四小时,到底做了多少次?刚才看小屄那么漂亮又
不像受到勐烈摧残,这个问题一定要找机会问清楚。
我们兵分三路,各自从自己路线来到KTV房间。
我一个大学生从没工作经验,穿上侍应生觉得蛮好看,毕业后也许可以来这
裡应徵碰碰运气。
「六十九…是这裡了!」
我找到房号推门进去,不愧是五星酒店的豪华房,有一个歌唱大厅,排成一
圈的真皮沙发,旁边还有一个设有小酒吧的侧厅,比我家还要大,装修瑭璜,美
仑美奂。
我见裡面空无一人,打开房灯随便坐坐,另一个穿着同样服饰的高大男生进
来大惊:「你怎么坐?不怕被干掉吗?」
对、对了,我现在是侍应生,客人坐我们站,客人拉屎我们抹屁股,是不可
以太舒服的啊。
我慌忙站起,跟他一同站到牆边,他看了我一眼,狐疑问道:「你是谁?以
前没见过。」
「我是新来,叫阿汤,多多指教。」
为了不从别人呼唤名字时引起秀真注意,我胡乱作个假名,那侍应生怀疑道
:「新来?今天大老闆来玩,找新人接待他?」
「大老闆?」
我心一惊,虽说这裡是男孩父亲经营,总不会叫他大老闆吧?难不成是李氏
集团席,旗下拥有三间超级市场和两间五星酒店的富商、李昭仁?果然几分
钟后两个点歌员礼貌周周地领着三个人进房,对,是三个人!他们一个年纪较大
,大约五十来岁,一个看来不到四十,至于最年轻那个不用说是翠红的旧同学、
李幄仁了。
『不是吧,这和计划不一样啊…』我心大惊,还没开始已经乱了阵脚。
他们鱼贯入场,轻鬆坐在舒适的真皮沙发上。
那戴眼睛、头髮秃了大半片的中年人向青年问道:「阿仁,你肯定老爸会满
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