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由得吐槽:没想到冰山美人还懂得收拾。当年大学时,她似乎总是清冷得不食人间烟火,没想到现在也能把小日子打理得如此妥帖。
我把手里的礼物递给岳蓝,“一点小意思,给妍妍和你们。”
岳蓝接过去,看了一眼袋子,也没说什么客套话,只是笑着道:“进来坐吧,累了吧?邓显他……”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歉意,“邓显连着出差三天,今天还没回来,招待不周了。家里就做了些家庭小炒,希望你这个大老总不会嫌弃。”
“嗨,说什么呢!”我连声说,“我这个人对食物没什么讲究,家常菜最好,吃惯了外面的,就想吃点家里的味道。”
我们脱了鞋,进到客厅,岳蓝让我在饭桌旁坐下。饭菜已经摆好了,三菜一汤,很简单,但看上去色香味俱全。
我在饭桌上尝着岳蓝的小炒,口味清淡,味道很好,透着一股子家常的朴实。我一边吃,一边看着坐在我身旁乖巧地自己吃饭的妍妍。小丫头吃得很认真,时不时抬头朝我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
我不禁想,邓显这家伙真的挺有福的。有这样一个能干、能吃苦、又温柔、又会持家的妻子,还有一个这么乖巧可爱的女儿。虽然物质上不富裕,但他拥有的,却是很多有钱人求之不得的。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岳蓝为了这个家,为了他,付出了多少,又承受了多少?
不知道是不是氛围影响,吃饭过后,我们移步到沙发区,岳蓝泡了茶。氛围变得轻松起来。我们开始大谈学生时代的趣事,回忆起当年评选“一后四妃十二钗”时的热闹,调侃她和邓显刚交往时的糗事。说着说着,我们又聊到孩子的教育,我询问她女儿的成绩,她也问我家里孩子的情况。家长里短都涉及,就像两个多年不见的老友,无话不谈。
我们在表面上享受着这份久违的、温馨的友谊。然而,在这些轻松的对话之下,却始终有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我心里知道,岳蓝邀请我来,她知道我来做什么。我也心知肚明,在这顿饭和这些家常话之後,我也知道我会对她做什么。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心照不宣的张力。我们都在等待着,等待着某个信号,某个时刻的到来。
就是这种微妙的气氛,在我们两人之间静静流淌。妍妍坐在沙发另一端,玩着我送她的玩具,玩得很开心。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夜色渐深。直到一声细微的哈欠响起。
妍妍揉了揉眼睛,困意写满了小脸。
岳蓝温柔地摸了摸女儿的头,“困了是吧?去睡觉吧。”她起身牵着妍妍的手。
岳蓝牵着妍妍的小手,进了内屋。门被轻轻带上,客厅又陷入一种新的寂静。我听着里面传来给孩子讲故事的低语声,心里的张力反而绷得更紧了。那层尚未捅破的窗户纸,就在这片刻的宁静中,显得更加薄脆。
过了片刻,内屋的门开了。岳蓝独自一人走了出来。
我的目光立刻被她吸引。她已经换回了那身乾练的西装,笔挺的白色外套,束腰的半裙,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脚上踏着的,是那双耀眼的粉色高跟鞋,在客厅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手里拿着一份资料,走过来,在我面前坐下。不是刚才那份家庭妇女的温柔和煦,她脸上的表情一改刚刚和蔼友善的样子,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标准的、一丝不苟的专业和冷静。
她将手里的资料递给我,那不是别的,正是那份本来就在公司里就签上的合同——那份价值六百多万的保险计划书。
“李总,”她开口,语气用着一副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的销售营业语气,冷静而职业,“这是我们公司为您量身定制的员工福利养老分红保险计划。我来为您详细介绍一下合同条款。”
她的话语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我顿时觉得有些恍惚,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刚才还在聊着大学往事和妍妍的可爱,怎麽转眼就变成了这样正式而冰冷的业务洽谈?这是她的策略吗?用这种方式来撇清个人情感,只谈交易?
一种荒谬感袭来,随之而起的是一股无名火。我费尽心思来到这里,陪她演了半场温情戏,为的是什么,难道是听她讲保险条款吗?而她,明明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却选择用这种方式来回应?
“岳蓝!”我沉下脸,低声喝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没有回答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波澜不惊。然后,她拿起合同,用手指指着上面的条款,依然在介绍着自己手上的条款,语气平静,仿佛在走流程一样。
她还在坚持。坚持着走完她心里认定的“流程”,坚持着用这种看似理性的方式来完成这场交易。这是一种她最后的倔强么?用这种方式来维护她那点可笑的尊严,让我陪着她一起把她臆想中潜规则的步骤走完?让我看着她把自己的身体包装成一个需要按照条款才能“使用”的商品?
我心里的火腾地烧了起来。愤怒、荒谬、以及被她这种方式激发的变态欲望,在胸腔里翻腾。我才不会让她得逞!
我猛地伸出手,一把夺过合同。岳蓝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资料撒了一桌子。我根本没有理会那些文件,拿起旁边的签字笔,随手翻到签字页,胡乱地在上面签上字。签下我的名字,潦草而用力,彷佛不是在签合同,而是在宣泄我的愤怒和欲望。
岳蓝被我的做法吓到了,她瞪大了眼睛,失声说:“你乾什——”
没等她把话说完,我猛地站起身,一把将她摁倒在沙发上。她猝不及防,惊叫一声,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我低头,看着倒在沙发上的她,脸上表情扭曲,已经顾不得其他。此刻我就是一个被压抑已久的欲望支配的痴汉。我俯下身,像痴汉一样,迫不及待地舔舐着她的嘴唇,动作粗暴而急切,完全不顾她的感受。?╒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шщш.LтxSdz.соm
我的手也塞进了她内裤中,指尖触到的是一片柔软和微微的湿润。那股湿意像是一根火柴,瞬间点燃了我体内最後的理智。我不再犹豫,手指分开,肆意入侵着她那微微湿润的屄洞,没有任何温柔,只有粗暴的占有和发泄。
我压在她身上,粗暴地吻着她,手已经钻进了她的内裤,指尖探入了她那微微湿润的私处。那一点湿意像是在嘲笑她刚刚的故作冷静,也像是在邀请我更深入地探索。
我松开了她的嘴唇,低头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脸,声音低沉而充满怒意,“你想把自己卖给我?像卖一份保险一样卖你的屄?”我一把抓住她垂落在沙发边的秀发,用力将她的头向后、向下摁,直到她的颈项呈现出一种脆弱而顺从的弧度,俏脸几乎要贴到沙发扶手上。
“唔!——浩……”她发出痛苦而受惊的呻吟,双手本能地试图抓住我的胳膊,却被我轻易压制。
“岳蓝,你以为你是谁?想卖就卖?想给谁卖就给谁卖?”我的手依旧拽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伸向她西装套裙的下摆,狠狠地往上一掀,将她短裙下的柔软臀瓣彻底暴露出来。我松开了她略微挣扎的美腿,粗暴地将其推向两边,让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彻底打开、毫无防备的姿态。
“想让我肏你?”我掏出了自己已经因为愤怒和欲望而爆挺的鸡巴,将那硕大的龟头抵在她已经微微扩张的阴道口,感受到那里的湿热和紧致,“想完成你这个卖屄的流程?好,我帮你完成!”
我没给她任何适应的机会,腰部猛地往前一顶,将坚硬的鸡巴狠狠地贯穿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