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高大的丰碑,甚至比自
己的父亲更有安全感和亲近感。
一晃快二十年过去了,自己出落的亭亭玉立,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而何叔
叔的皱纹和白发却占领了阵地,病魔甚至开始吞噬他的生命,这怎叫不感到唏
嘘。
做家务只是杨雪霏这份工作的一部分,陪老聊天才是每天都来进行看护照
顾的意义所在,与之前几位需要照顾的空巢老相比,杨雪霏显然与相对年轻的
何建国更聊的来,两不但有共同的记忆,更有共同语言,何建国见多识广,博
闻强记,杨雪霏不但愿意和老何聊天,更享受与其聊天的过程。
午饭是简单却不粗糙的一荤一素一汤,都是杨雪霏结了南北烹饪的技法和
老年的
味及营养而进行改良的,事实上,通过何建国的指导,杨雪霏觉得自
己的烹调水准更高了,而且她比从前更用心地花在了做菜上,两饱餐一顿,打
开电视休闲一会儿,随后再是一个小时的午睡,时间过得惬意又充实。
杨雪霏也靠在沙发上小憩了一会儿,这次她没有做噩梦,休息地格外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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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午后时分,正是阳光能够最充沛地洒进一楼院落的时候,温暖的阳光不仅带
来春天的气息,也让室内逐渐升温。
「去浴室吧,我帮你洗澡。」杨雪霏幽幽地说道,仿佛是害羞的少一般。
「还是我自己洗吧,毕竟你是姑娘,不大方便。」
「没什么不方便的,这是我们的工作之一,再说了,之前我也帮别洗过澡
的,我都没不好意思,你怕什么?」杨雪霏一边去抽屉里拿出换洗的衣物,一边
假装满不在乎的说道。
「可我还没到要别洗澡的年纪。」何建国还是感到有些别扭,毕竟男
有
别,杨雪霏还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年轻姑娘,自己要在她面前光着洗澡怎么也下不
了决心。
「放心,我不看。」杨雪霏做了个鬼脸,「再说你一老子了,有什么好看
的。」
何建国又好气又好笑,只能接过杨雪霏手中的换洗衣物进了浴室。
何建国的年纪确还没到不能自己洗澡的地步,但脑中的肿瘤已经开始压迫部
分神经,整个的肢体协调和平衡已经比从前差了好多,洗澡这样的事
恐怕没
几个月就必须要帮忙了,以避免潜在可能的摔伤撞伤。
浴室不大,也是十几年前的老式装修,何建国找了一把小凳子坐在老旧的浴
缸当中,其实刚才要踏浴缸他也感到略微的吃力。才洗完
,正淋浴着身子,
浴室的门哐当一声就打开了。
「要帮忙搓背吗?」笑嘻嘻的杨雪霏修长的身子斜靠着门沿,双手环抱在胸
前,仿佛是有意要托举着她饱满的双似的。
「不需要!」何建国这次有些真的生气了,「你说你怎么也不敲下门?」
「不要就不要。」杨雪霏撅着嘴,「放心我不看。」说完还真的假模假样地
把手捂住自己的眼睛。
何建国只能苦笑,他也不知道光着的自己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莉莉,别捣,让何叔好好洗次澡。」
「你要好好洗澡,就应该让我帮你洗,你不相信我吗?」
「好好好,下次好吗?」
「好,那下次。」见何建国犟不过自己,杨雪霏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关上了
浴室的门。
慢悠悠地擦完身体,何建国准备穿衣服,却怎么也找不到应该换上的
净
内裤。
「莉莉。」
「什么事?」
「我内裤呢?等会先别进来!」
「唉!」何建国一声哀叹,显然是晚了,杨雪霏大大咧咧地直接打开了浴室
的拉门,全身赤的何建国就
露在杨雪霏的四目明眸之下。
「诺,我帮你拿来了,之前忘记了。」杨雪霏右手细长的食指穿过老年男式
内裤的一条侧边,然后耀武扬威地在何建国的面前甩动着,挥舞着。
几乎可以判定杨雪霏是故意的,但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是调皮吗?
何建国一把抓过内裤,然后以飞快地速度穿了上去,六十好几的脸红的像
个孩子。
杨雪霏「噗哧」地笑了一声,继续挑逗到:「我看你这内裤小了,下次我帮
你买大一号的。」
何建国只能摇摇,不敢看杨雪霏的眼睛,像是做错了事
的
是他一样,
赶忙把衣服裤子一件件地全部穿上。
作为一名善于观察的前刑警,何建国显然错失了捕捉到杨雪霏一闪而过眼神
的机会。
这一天的夜晚,皎洁的月光下,杨雪霏依靠在宽大的床上,来了一次久违的
自慰,她的生命中并不缺男,但她这次却没有选择去赵仲康家,也没有约上从
前的老或是前男友,更没有动献身给已经颇有进展的赵斌。
尽管壮年时期的健硕肌已然退化大半,皱纹也斑驳在他沧桑的脸庞,花白
了的发也不再
神矍铄,但他终归是他,何建国,这个她童年时代
标杆般的英雄物哪怕迟暮,却还是有着他的独特魅力。
她幻想着他那行将就木的枯老体在她年轻雪白的美妙
体上肆意驰骋,夹
杂着她对老何那如同恋父结一般的畸形
感,从前并不敏感的身体却达到了欲
望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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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过去后,上海的气温陡然升高,春天仿佛是要驱散冬的严寒了。
杨雪霏开着她的那辆minicooper横穿整个市,这里是地处黄金
地段的一片高档别墅,离童娜的家倒是挺近,但安保措施更严格,小的品质
也更高,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而杨雪霏今天正式是受嫁
豪门的韩思婕之邀
前来做客的。
韩思婕和杨雪霏是真真正正共苦同甘过的好姐妹。韩思婕是南方,2岁
踏风尘后第一个遇见的同行便是杨雪霏,尽管为
孤高冷傲并不群,但年长
一岁的杨雪霏对韩思婕也颇为照顾,两一同在北京的夜店里同别的陪酒
打过
架,也一起在上海的会所里共同服侍过同一个嫖客,关系非同一般,不仅如此,
两的长相也都是身材高挑五官立体的成熟型美
,外
看来就真的像一对姐妹
一样。直到去年韩思婕吊到金婿嫁
豪门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