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妻子知道我真正的职业……不要说结婚，她怕是根本就不会看我一眼
吧。
我到了目的地，黄河街５５号，６７。
敲门。
有
开门了。
是我的搭档，邵强。
他大概三十岁左右，一身特别发达的肌
，脖子和后背纹着常常被我取笑的
夸张纹身。
「来了？」
邵强说。
我看见他右手里，拿着一根棍
。
「你动手了？」
我问。
「当然在等你啦。」
我随着他，进
房间。
虽然是大白天，但所有窗帘都拉上了，整个房间显得有些
暗。
从家具和摆设上看来，这家收不错。
或者至少曾经收不错。
因为，如果不是经济上遇到了困难，那也不会被我和邵强这样来自「金融公
司」
的给缠上。
我们来到客厅。
男，一个瘦小的男子，和
，他的妻子，两个都不到三十岁，双
双跪在客厅的地毯上，低着
，发着抖。
我从
袋里掏出一条布料，把右手拳给缠上。
「喂！抬起来！」
邵强喊着，把棍前端在墙上砸了一下。
这一对男，被吓得身体勐烈颤抖着，但不敢抬起。
「不要让我们再说一次。」
我说。
他们终于抬起了。
两满脸都是冷汗，丈夫嘴唇都发乌了，妻子显然哭过，妆都哭化了。
我走上前，看着他们俩。
他们用无比恐惧的眼神看着我。
我狠狠地刮了丈夫一个耳光，把他打得眼冒金星。
妻子尖叫了一声。
然后，我又狠狠扇了丈夫的另外一边脸。
他的面颊立刻肿起来了，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钱，已经拖了两个月，所以呢，就是两个耳光。」
我说。
「不对吧？教训得这么轻？」
邵强假装好奇的问道。
「那……你给个建议？」
「一个星期，一根手指？」
夫妻俩立刻惨叫起来。
「安静！」
我吼叫道。
「这傻大个说的话，你们别当真。砍手指，那是电影里的
的事。我们呢
，活在文明会，要的只是欠债还钱，如果真砍了手指，你们丢了工作，那还怎
么还钱？对吧？」
「对对对。」
丈夫点如捣蒜。
「但是你们俩，是有前科的。上一次，借了我们公司五十万，拖了一个月才
还。我们也是小公司啊，资金周转不容易，你们不还钱，我们也得吃泥
。不过
我们老很讲
的，第一次借钱给你们救急，被坑了，不生气，就当吃了狗屎
……」
「老王啊，你这是咒我们老吃狗屎呢？」
「打个比方，你激动什么。我的意思是，我们老，特别好。被你们坑了
一次，还愿意借第二次，这次是一万。结果呢，拖得更久……」
「我们会还的！再宽限一个月，一定还……」
丈夫说。
「一个月？！老邵，他们说一个月，你觉得怎么样？」
「我无所谓的，关键是老愿不愿意啊。」
「那，问问你们老……」
丈夫说。
「我们老，大忙，犯不着为这种小事烦他。老邵，不如咱们定意吧。
」
「行啊，怎么说？」
邵强问道。
「我看哪……」
我话音未落，狠狠一拳揍在妻子的脸上。
她痛得倒在地上，捂着脸哀嚎。
「老婆！老婆！」
我一把抓住她老婆的发，把给揪起来。
邵强帮我按住男，我用缠了布的拳，对着这的鼻子，脸颊，各来了
两下。
她的鼻血
溅出来，洒在她老公的脸上。
这还挺漂亮的，好端端一张脸，先是把妆哭化了，再是被我打得满脸是
血，嘴边煳着血泡泡，不停呜咽着。
「老婆！老婆！啊啊！」
男不停地惨叫着，但是邵强把他按到，然后用膝盖压在他的脖子后面，他
根本起不来。
「知道为什么打她，不打你吗？」
我说。
「我们都明白，这家里，要靠你挣钱。要是把你打坏了……」
「老王，别找理由了。」
邵强说。
「我们大伙儿都知道，你就喜欢打，装什么装呢。」
「……也对。那老邵，你喜欢什么啊？喜不喜欢……这个？」
我抓住的睡衣，狠狠往下一撕。
她雪白的
子挂了出来，脸上的血很快滴落到上，染上了一种异样的
感。
「你真懂我啊老王，这个我喜欢。」
老邵说。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用微弱的哭泣声说着。
「手感还可以啊。」
我伸出手，抓捏了几下，发出唔唔的呻吟声。
我突然间勐地把她压倒在地上，背部朝下。
尖叫着，要咬我的手。
我又揍了她一拳，这一下似乎有点狠，她晕过去了。
「老婆……老婆……」
男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
「老王你让开，我玩玩。」
老邵说。
我们
换了位置，我压制着男，而邵强则双腿分开，坐在胸前。
他狠狠抓捏子好几下，挤出
的
沟，然后掏出他粗黑的，就
往沟里
进去。
「怎么样，」
我揪着男的发，凑着他的耳朵说。
「老婆就在眼前，被别拿来打炮？」
「饶了我们吧……求求你……我会还钱的……」
「咱们现在不信你了。你把自己的信用度，都给
坏了。所以好好看着吧，
老婆被别使用的样子。」
「呼哧，呼哧……好爽！……嗯哼……」
邵强享受着
进沟的感觉，同时双手把更用力地朝中间拢紧。
了八九分钟后，随着一声闷哼，他
了。
浊白的
溅出来，把的子弄得脏脏的，还给她满是血的脸染上几
点白色。
「够了吧……求求你……」
男还在求饶。
似乎醒了，呜咽呜咽地呻吟着，开始扭动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