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呈现在她
的眼前,令她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一日被玉天一父子一前一后同时奸淫的强烈快
感,娇躯也随之更为燥热!
「啊……为什么……」贺紫薰并不明白自己发生何种变化,只知道此刻自己
非常思念墨天痕,不但思念男儿,也 渴求着能再度得到男儿的蜜意爱怜,强力挞
伐,但此刻墨天痕尚不知在何处,远水难解近火,而身如火焚的女捕头早已按捺
不住体内窜动的欲浪,纤长素手颤抖着探进了亵裤当中,寻到了自己那一线桃源
轻轻抚弄起来!
女神捕的葱指方一滑过已有点滴蜜液渗出的玉门,顿时浑身一颤,两瓣樱唇
中沁出销魂而美艳的声响,手更不由自主向自己那片愈渐泥泞的湿地进发而去!
「性」之一事,从来都是生者本能,纵然贺紫薰从未行过自渎之举,却也无
师自通,十根修长的葱指来回抚过自己的一线蜜屄,不停的将从桃源深处泌出的
湿滑爱液轻轻涂抹在两瓣娇嫩的蛤唇之上。此刻的她,身体无比渴望着爱郎能在
身边,用他的阳物来纾解自己的焚身欲火,但眼前之景象,竟是在欲林祭与叶纶
强吻的两处 画面轮回切换!
「唔……为什么会这样……我怎能一直在想这些事情……」心知此景不对,
身体却动作难停,贺紫薰素手一颤,一根葱指不自觉的向里弯曲起来,正顺着潺
潺吐蜜的一线洞天,探入女体花径之中!
这一根手指纤长细直,虽不及男人雄根强健,却也解了她的燃眉之急。贺紫
薰只觉漫天欲浪不再令她狂乱而窒息,反而如清流微涛一般舒适,令她情愿随波
逐流!
「 小墨…… 小墨……我……」口中声声,呼唤的是爱郎的名字,手上律动,
填满的是自己的情欲,眼前景象,却是被她视为今生最大之耻辱,再也不愿提及
与想起的屈辱过去!矛盾之中,贺紫薰再也难分虚幻与真实,也再难能保存理智,
此刻的她宛如在浩瀚 欲海中恣意徜徉,飘荡沉浮,亦是对内 心欲望的顺从与臣服!
不知过去多久,小床上的被褥早已被掀落在地,贺紫薰青丝凌乱,香汗如雨,
娇喘难息,浑身衣衫被扯去大半,曼妙性感的火辣躯体春光尽泄,乳峰如涛起伏
晃荡,纤腰玉胯左右扭摆,丰臀雪股婀娜生姿,但一支玉臂仍停留在小腹之上,
不断的为她带来、诱人而舒爽的禁忌快感!
随着 女神捕手上动作不断加速,她的呼吸也随之更加急促,终于,伴随一声
悠长的轻啼,贺紫薰娇躯剧震,纤腰猛抬,身挺如弓,一线蛤口银浆如泉,挥洒
泄落!
高峰之后,便是沉寂。贺紫薰侧卧在床,胴体弧线跌宕起伏,火辣而完美,
满头青丝被汗水凝结,散乱的铺在娇颜之上,遮住了她春情迷离的欲目,只透出
些许娇声轻喘,显示着方才的激烈。
「哈……哈……怎会如此……」在莫名的意乱情迷间被自己的手指送上极巅,
这种事情放在以前,贺紫薰连想都敢想象,但今日,她却鬼使神差的踏出了这令
她极为费解的一步。然而更令她在意的是,经历方才那轮放纵,虽是攀上绝顶,
此刻沉静下来,她竟隐隐感觉到下体仍是空虚,心中仍有 渴求!
「不成……不能再被这感觉左右了!」察觉到自己的「欲求不满」,贺紫薰
深吸一口气,强行将心中的欲念压下,告诫自己道:「贺紫薰啊贺紫薰,爱人不
在身边,你竟这般 渴求?义父尚未恢复,叶纶也还在谋划着要夺你的身子,大把
的事在等你去做,你怎可就此放任自流?好好睡觉,明日——还要对付叶纶呢!」
夜尽天明,又是全新一天。叶纶按约来到医房,打算为贺巽霆继续诊治,不
料刚进门,却觉有些不对。房中竟有已六七个人在等待,见他到来,齐刷刷的抬
头看向了他。
叶纶微微一愣,两眼飞速的扫过屋中之人,暗道:「什么情况?三个天字捕
快,三个地字捕快,这是要给我摆鸿门宴么?莫非……她已知道了些什么?」
但叶纶毕竟身为天字捕快,与这些人也算相识,见那些人面容并未有兴师问
罪的神色,于是忙道:「诸位师兄师姐,好久不见。」
其中一名年纪稍长的女子道:「叶捕头久见了。」开口之人正是现任缉罪阁
天字捕快的贺巽霆长女——贺紫苏。
「苏师姐,什么风让你们今日齐聚于此?」叶纶不禁小心探起来,在场中人,
除却贺紫苏,尚有身为天字捕快的第三子贺梓菘、地字捕快的次女贺紫芙、四女
贺紫蓉、六女贺紫薰,以及天字捕快张蔚风、五女贺紫葵。
这六人皆是贺巽霆的得力干将,亦是其亲信力量,除贺紫薰外,其余几人平
日皆是在外奔波,处理各地事宜,极少在西都露面,贺紫葵更是嫁给张蔚风,远
赴东北主持当地事务,五六年也不曾回来一次,而今日,这些人竟齐聚于此,不
禁让叶纶压力陡增。
贺紫苏道:「我前几日收到紫薰信件,说义父已得医治之法,于是便赶来,
探望义父状况。」
贺紫葵接着道:「我与蔚风就近处理朝廷在孟坪镇之事,也是得了紫薰书信,
这才急忙赶回。」
本来这些人因贺巽霆受伤与贺紫荆身亡之事,早前就被贺紫薰请回帮忙与吊
唁,但贺巽霆昏迷日久,他们无法长时相伴,于是皆外出干事,阁中仅有贺紫薰
留守,叶纶也就肆无忌惮起来,不料今日,这些人竟再度齐聚,令他心底安生恼
火:「贺紫薰,你就是不愿乖乖就范,一定要给我使下绊子吗!」但转瞬也放下
心来:「看他们态度,并非前来兴师问罪,既然不是,那么贺巽霆中毒的真相想
必他们也未查明,不过是想借着人多,让我好好医治贺巽霆,不要再打她主意罢
了。」
此时,却听贺紫薰和颜悦色的对叶纶道:「叶捕头你来啦,快为义父医治吧!」
叶纶哪里看不出她是在借众兄长之威 胁迫自己?不禁暗暗自嘲道:「我以贺
巽霆性命要挟你,你却反过来以他之性命来要挟我?贺紫薰,我倒是小瞧了你!」
心底虽有怒火,叶纶却不动声色的取出怀中针盒,道:「那请诸位先让一让,让
小弟先为阁主施针。」只见他慢悠悠走上前,对贺紫薰道:「贺捕头,我要求的
汤药你备好了吗?」
贺紫薰笑吟吟的道:「药房那里已经在煎,待叶捕头这边施针完毕就能即刻
送来。」
叶纶心头怒火狂窜,却不敢在此表现出来,只得依法施针,几针过后,已将
贺巽霆体内的毒素聚集在胸前的鸠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