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
师他还要靠你啊!阮老师!」
尴尬的僵局由池晴打,柔柔细细的嗓音如泣如诉,其中的无奈与悲切只有
局中之才能品味,池晴一边说一边走到阮老师的身边,轻轻地搂住阮老师瘦弱
的香肩。
「阮老师,我对不起你,恨我吧!但是不要不答他,他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的。」
池晴的后一句话是贴着的耳根说的,牛任与梅雅群都没有听到。
抬起哭红了双眼的文秀脸庞,凝视着身怀六甲却仍旧还是一张纯真的学生脸的池
晴,默默地点了点,低声地道「是下面……呜呜……」
说完后把脸
地埋在手心里呜呜地痛哭起来,伤心地让梅雅群与池晴
听了心都要碎了。
「好啊!下面,嘿嘿……好,果然是老师,有水平,是我给你上的好还是你
家老沈上的好啊?阮老师,嘿嘿……」
「是……是牛任……唔唔……」
牛任听了兴致更高了,连忙问道「好在哪里啊!阮老师。」
「热烈、神……」
「还有吗?」
「还有……还有透彻……」
显然想快点结束这样的学习总结,尽量地建捡让牛任高兴的说。果然
这让牛任很是洋洋得意。
「热烈、神、透彻,哈哈哈……他妈的果然是老师,真他妈的会总结,那
么愿不愿意为革命群众开花结果啊?」
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得意忘形的男
,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在你身上施了那么多劲,你都不愿意给我结点成果吗?」
别不明白男
的心思,但池晴当然很明白,她知道这个男
有个最大的嗜
好就是要让给他上过的都怀上他的骨
,所以赶紧在阮老师的肩上轻轻地捏
了捏,示意她看看自己的肚子。倔犟地像池晴摇着
,可是最终还是在池晴
的示意下委委屈屈地点点。
「好,好,好。那记得每个星期二都要来上哦!让我好好地给你上上当今的
形势,听明白了吗?嘿嘿……」
「牛任,那我家老沈他……」
「放心吧!只要你每个星期二都来,让我给你热烈、神、彻……对了透彻
地上,我包你家老沈没事,听明白了吗?要是给我耍心眼,那就给我小心点!知
道了吗?」
牛任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池晴的画。
终于拖着身心疲惫的身子暂时离开了这个对她来说是地狱的灵堂,在这
个灵堂上用自己清白的身子与贞洁做为祭品,想向恶魔换取他的怜悯,这真是饮
鸠止渴,可是难道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吗?也许这真是一个没有答案的猜想。只
留下恶魔在味着刚刚吞下的猎物新鲜的血之后,又开始了它新的猎程。
梅雅群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事,但也知道
的丈夫被这个牛任给押了起来,正在乞求他能放了自己的丈夫。此
此景
让梅雅群不觉感同身受,共和国刚刚成立不久,自己与丈夫就响应国家的国报
效的号召。丈夫原本是美国最古老的响乐团指挥,也是该乐团年来的第一位
华裔指挥,而自己则是美国旧金山芭蕾舞团最有前途的芭蕾舞演员,但在丈夫的
积极鼓动下,小夫妻俩还是带着年幼的儿毅然地放弃了在美国的优越生活与自
己的事业到了当时还一穷二白的祖国。那时国内还没有芭蕾舞团,所以梅雅群
便在少年宫教孩子们一些基础的舞蹈课程,丈夫则还从事他的指挥生涯,可是平
静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全国便迎来了双方针和整风运动时期,在那个要求
「花齐放,家争鸣」运动中,丈夫依然是积极响应,提了很多中肯的意见与
建议,尤其提出了要借鉴美帝国的经验与教训来指导工作。后果自然可想而知,
自己的丈夫被毫无悬念的打成了右派分子、反革命分子与美帝的走狗,无尽地批
判、代与关押,让梅雅群几乎无法再见到连告别都来不及跟自己说一声的丈夫,
无助的梅雅群也像那位阮老师一样,般周折后才找到了管丈夫乐队方面的
管的一把手,当自己去求见这位掌握着自己丈夫生杀大权的牛局长时,这个在别
面前一本正经的呆男
居然是一幅垂涎欲滴的丑态,是了,那样子倒真是和
这个牛任看自己时有几分相似呢?这个别嘴里冷酷正经的男
,也像这个牛
任一样抓着自己的手不放,知道自己是跳芭蕾舞后就从不知道什么地方翻出了
好多从外国杂志上报纸上撕下来的子芭蕾舞的图片,特别是那些
舞者踢腿劈
叉的图片尤其多,他告诉梅雅群自己如何如何地喜欢芭蕾舞,可是梅雅群心里明
白这个连芭蕾舞的基本术语与知识都不知道的男只是喜欢芭蕾
舞者
露的酥
胸与丰腴的大腿罢了,只是自己根本没有资格痛斥这个叶公好龙的假道学,想着
自己的丈夫与儿只能忍受着男
在自己的手上的捏摸揉搓还要满脸赔笑。最后
男提出可不可以让梅雅群穿着专业的芭蕾舞裙为他表演几个芭蕾舞的姿势,让
他这个好者能够亲身体验一下真实的芭蕾舞。梅雅群知道这也许是自己唯一搭
救丈夫的机会,即使到时不得不忍受男火辣辣的眼神的猥亵,也不得不爽快地
答应以免另生事端。梅雅群原想说过几把衣服带来,哪想到牛局长便提出要和
梅雅群现在就一起去她家去,就像害怕梅雅群这个已经落瓮中的猎物就此不
一样。
一辆凤凰牌小轿车载着梅雅群与牛局长一起来到了梅雅群的家,梅雅群的家
在一个安静的弄堂里,那是原本是为了归国的华侨们建造的,房子要比一般的民
居要大,独门独户的。进房里,便领着仿佛已经变了一个
似的牛局长来到了
自己与丈夫的卧室,梅雅群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一个如此猥琐的陌生男领
进只属于自己与丈夫最私密的卧室来,但一个成熟的敏感直觉告诉梅雅群这
或许是自己不得不付出的代价,如果在必须付的时候,梅雅群只希望在一个不被
任何看见或听见的地方发生,尤其是
儿,梅雅群下意识地看了一下在墙上的
钟,现在已经是下午的三点钟了,离儿的放学的群下意识地锁上了卧室的房门。
「牛局长,请您稍坐,我马上就来。」
梅雅群朝着这个恶心的男僵硬地笑了笑,便去了储物间,打开角落里一只
厚重的已经落了一层灰尘的牛皮箱,取出里面被折叠着整整齐齐洁白的芭蕾舞服,
怔怔地好一会,眼圈一红一滴泪珠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