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我的肩膀,推得我差点摔在那脏裤子上。
「我走,哥,可是,你们总得有一个人走到前面吧,我又不认识彪子的家。」我彻底绝望了。男人想玩我就随他们玩吧。可能我生下来就是为了让男人玩,让男人糟蹋的。要不,为什么我有那么大的瘾?为什么我就遇不到好人?
走出去会是什么样?被当成神经病?被人骂?被人打?被人围观?被学校开除?不要脸的名声传的那儿都是?算了,不想了。反正我周边的人都知道我不要脸,大不了让全校,全市的人都知道。大不了卖逼做小姐去,又有钱又舒服。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我是流氓我怕谁?」对,「我不要脸我怕谁。」
我最终走出了空空的建筑物,天已经擦黑,废弃的工地上看不见一个人。还好,我喘了口气,稳了稳神,继续向前走。那两个人都在我后面,说是想看着我光屁股的样子,只是告诉我要听话,按他们的指令走。
虽然豁了出去,开始每迈一步仍然要用上我全
身气力。走了十多步,才渐渐好一点。秋天的旁晚应该挺冷,可我没有感觉。我只知道心在跳,呯呯乱跳。嗓子发甜,嘴里发干,脑子里晕晕的一片空白。眼前我什么都看得见,又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拚命向下拽着衣服,按男人的要求,一步一步向前走,好像我一辈子都在这么向前走。
刚到工地门口,一只手就伸进衣服下,不知那两个王八蛋中的那个在我光光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吓得我身子一软,差点就摔倒在地,冷汗,一下冒了出来。
我再一次定了定神,哆哆嗦嗦再向前走。心跳的更快,汗出的更多,脑子麻木的更厉害。我在走,我知道我一直在走,可似乎在走的又不是我,是另外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在走,我只是在云上飘,在另一个世界的天空中,荡来飘去。
终于,一个巴掌把我打了回来。我的脸好痛,用手捂着脸,我发现我在一间亮着灯的屋子里,直愣愣的站着。
「操,装什么傻呢?你不是要洗吗?」眼前是瘦脸男的张瘦脸。
「这?这应该就是彪子的屋子吧。我光屁股走过来的?就这么结束了?我是怎么走过来的?」脑子还有点晕,我捂着脸迷迷糊糊的想。
啪,又是一个巴掌打在我另一边的脸上。「骚货,去洗呀。」我听到瘦脸男说。
两个巴掌让我的脸又热又痛,也让我清醒过来。「好的,哥,我这就洗。」我赶紧把上衣一脱,光着身子转身就去开身后的门,准备去卫生间洗澡。
「你露上瘾了?那是大门。」一个声音说。
我的手刚放在门把手上,身子一下僵住了。一阵笑声在我身后传来。过了几秒,我反应过来,转过身,看到了说话的人。
说话的是浇了我一身尿的另外一个人,看来,他就应该叫彪子了。他正跷着腿,和另外那个男孩坐在个又长又破的沙发上,笑咪咪的看着我。
「喏,那边,两扇门,一个是厨房,一个是厕所。」彪子努了努嘴,对着我说。
「好的。」我强笑了下。连忙向厕所跑去。
站在了莲蓬下,当热水淋在身上,脸上,头发上,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总算能把自己洗干净了。洗着洗着,又哭了起来。就短短几个小时,我被吓,被骂,被打被踹,被拔毛,被尿,又被逼半光着来到这儿,我…,这就是我太骚太贱的报应吗?男人可以想女人,难道我就不能想想男人了?
一边哭,一边洗,一边骂几句谭晶晶,一边骂几句臭男人。洗了又洗,总算洗得干干净净。想不明白的事儿我也不想再想,就这样吧,外面还有三个挺着鸡巴的男人呢。
我擦干身子,光光的,白白净净的出了厕所。三个男人六只眼,有盯着奶子的,有盯着逼的,总之,都在盯着我。接着,自自然然的,一句话没说,就被他们按倒在破沙发上一通乱操,不到半个小时,他们就轮了一遍。
男人们轮流骑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绝望的发现,自己真的是个贱的不能再贱的烂货,可能老天让我生下来就是给男人玩,给男人操的吧。别人被轮据说都是又怕又羞,又痛苦又无奈。我倒好,完全没感觉。不,没感觉倒好了,我他妈完全是有了相反的感觉。被三个连名都不知道的男人操,越被操越心安,越被操越放松,这算怎么个破事啊。
第一根鸡巴插进逼,小逼没有水,被插得生疼。我压根没想到去推,去拒,去让男人慢点操,反而伸手一下搂住了身上的男人,用力的把他的身子向我身上按,一边按还一边喊,希望他能操的更用力,快点操出我的骚水。
第二根鸡巴插进逼,就着第一根鸡巴的精,一下就插出了我的骚水,插得我身子乱颤,浑身舒坦,插得我想起了以前的一根根鸡巴,搂着男人的身子,「大鸡巴哥哥」的一通乱喊。
最后一根鸡巴插进逼,更是插得我彻底安了心,找回了感觉。也插得我再一次认了命。插得我乖乖的用手搂着腿,挺着逼,努力配合男人玩,男人操,让男人舒舒服服的把好大一泡精射进我的小骚逼。
操过我的男人一个个穿起了裤子,我还是光光的。他们和我说,就是要看我被操后光着的样子。好吧,光就光吧,我听话的按他们的要求躺在沙发上,分开双腿,晾着刚被轮过的逼。
逼里的精缓缓的向外流,他们一个个伸着头在看。
「操,这逼还真粉,真挺嫩。」
「看,流出来了,又流出来了。真和毛片里的一样,操,看得他妈我又硬了。」
「哇,都流到沙发上了。真他妈可惜了。」
「你别说,她身子还真白,就这分着腿的样子还真骚。」
「那是,她就一个骚货。我回去时,她自己摸的那叫一个高兴。」「是不是啊?喂,问你呢。」
「是,我是小骚货。」我说。
「看,看,她自己都认了。」
「操,这精都流出来了,真他妈可惜。小骚货,你还不都吃了,这可大补。」彪子又说,说完,一阵坏笑。接着,是另外两个人的嘎嘎的怪笑声。
「嗯。」我轻轻的哼了声,幽幽的看了他们一眼。一伸手,在两腿间,沙发上,把精拢了起来。再放到嘴边,用舌头全舔进嘴里,咂摸咂摸滋味,又都咽了进去。我心想,「操,这我可不怕,这又不是尿,你们不说,我还想吃呢。」
接着,我用一只手在逼下接着,另一只手轻轻的揉着我的小肚子,让逼里白花花的精都流出来,流到我的手上,再举着满满一只手的精,一张嘴,全吃了进去。
「哥啊,我可没浪费,全吃了。」我说着,咂咂嘴,又抬眼看了看那几个男人。
那几个男人两眼直直的,都盯着我的嘴。瘦脸男的喉头还一上一下的动着,好象咽了好几口吐沫。
「怎么样?好吃不?」彪子说。
「嗯,挺粘的,有点苦。我说,哥,你们是不是好久没射了,一下子射这么多,还这么浓。」
「操,谁说的,我每天射两回。」彪子说。话一出口,传来一阵哄笑。
「肯定是自撸吧。」我心想,也觉得有点好笑。
说说笑笑中,我光光的身子,让他们看了个够。只是,他们就是不想让我穿衣服。
我光着在屋子里倒也无所谓,只是,实在太冷了。在我的哀求下,彪子找来了电暖气,开到了最大档,这下,身子总算暖和过来了。我暖和了,他们就热。男人们纷纷脱了衣服,穿着裤头在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