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哼，你要是碰到帅哥，你以为你不会出台么？卖就卖吧，你赚了钱，我这
里也节省一些开销。我最担心是你的安全，万一出了什么事
……」
「能出啥子事？我脑门上又没有贴着『警察』两个字。
你让程茵盯着
夜场那块，我就找个渠道进夜总会哈。」
叶岚把双手放到她的肩上：「那你一定要小心哦。到我房间去拿一套监
听器去。」
「休想啦，万一我碰到帅哥把持不住，岂不都被你偷听了去？」
「呸，你以为我
听啊！」
两个
孩说说笑笑，渐渐地跑远了。
* * *
沈如烟说做就做。她找到了自己在夜店认识下的一个小哥，这个小哥在一个
夜总会里做领班。她让那小哥介绍自己进新艺城。多方面的消息都证实新艺城是
聂岩的场子。
小哥找到新艺城的妈咪陆思思。介绍说这是自己的一个朋友，从成都过来岛
城，想来这边当坐台小姐，养家糊
。陆思思对沈如烟的外形很满意，放在新艺
城也绝对是排在前面的花魁。谨慎起见，她前前后后地同沈如烟谈了几次，发现
她对成都的夜总会颇有了解，听出来就是在各个场子里做过的，这才放了心，接
受她进
新艺城。
沈如烟在被选调进特警队前在成都工作，从事一段时间的扫黄工作，她很
熟悉那里色行业的况。她很清楚那些夜总会小姐们的工作内容。这些小姐们
永远是在时间、
身安全和格尊严方面没有任何保证的。她们带着自己的青春
和
体，游走于各个包房和那些客之间。她们每天的工作就是喝进去各种颜色、
各种价格的酒，然后再把那些喝进去的东西吐出来。那些出台的小姐，也就是可
以陪客睡觉的，要同各种肤色、各种体味的男
，然后再把
进去的东西
包好拿出来。如果碰到那些变态的客和各种变态的要求，那她们用来换取金钱
的就不止体和美貌了，可能还有血、甚至命。
沈如烟之所以喜欢夜生活，是因为小时候孤独的记忆让她无法面对黑夜。她
宁可让自己在黑夜中清醒着，同各色等说话、喝酒、甚至胡来。但她选择进
夜总会做卧底时，她也不敢选择「出台小姐」这一职业。虽然她不在乎同不认识
的男上床，但她不想没有选择地被男摆布。
为了更好地掩饰身份，她同叶岚请示，要从非亚大酒店里搬出去，单独租
一间房子。
「出去住可以，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叶岚知道沈如烟一是为了侦查的需要，
二是为了躲开她的管束。她把给沈如烟一套窃听装备和一个小巧的追踪器：
「给，这些装备上千万不能马虎，一定二十四小时开着。」
「叶子姐姐，家进了包房可是要脱光光的嘞，你让我往哪里放嘛？」
叶岚故作严厉：「那是你的事。如果我联系不上你，你就等着记过吧。」
* * *
为了去夜总会方便，沈如烟在市南找了一间民房，很快地搬了进去。第一
晚上班，那个包房的客就点名要她出台。沈如烟般婉拒，说自己只是坐台的，
家里还有老公。那个拍了一万块钱出来：「这些够不够！」
沈如烟摇摇：「黄总，这不是钱的问题，我真的不出台的。」
那个黄总大概没有看见过钱不能摆平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一把就沈如
烟按在沙发上，强行撕她的衣服。沈如烟拼命地挣扎，没有练过的客哪里是她
的对手。即便她没有使出真功夫来，那个男也奈何她不得。
这么一闹，闹来了领班。领班没拉开黄总，倒被扇了一个耳光。保安找来了
经理。经理先是指挥几个保安把黄总从沈如烟的身上拉开，沈如烟趁机故作惊慌
的样子，躲到了经理的身后。经理上下打量着被保安按倒在沙发上的男：「你
来
什么？砸场子吗？」
男嘴硬：「妈的老子花钱点她出台，怎么了？」
经理对保安一努嘴，保安噼噼啪啪地扇了男几个耳光。经理冷笑了一声：
「聂总的场子是有规矩的！要么你现在滚，要么我扔你出去。」
男的酒被吓醒了，赶紧起身跑了，那一万块也不要了。在一旁目睹这一切
的沈如烟
切地感到了聂岩团伙的严密组织和势力。她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要
露身份，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第二天晚上，她被领班叫来，告诉她来的是一伙老客：「有聂总的朋友，
要小心伺候。」她一进去就被吓了一跳，那个包房的客点了六个小姐，领班的
带她们走进去后，中间那个戴大金戒指的男大手一挥，「都脱光！」
一语成谶，这是沈如烟的第一反应。前两天刚和队长说过进包厢要脱光光，
今天就遇到了。虽然和很多男上过床，但是在一群男面前脱光自己，她还是
第一次。看着别的孩麻利地脱下自己衣服，她心里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脱下了
衣服。
今晚上来包房的姑娘个个漂亮。但是那个戴金戒指的男却挑了她，拉着沈
如烟坐在他的怀里，把手放在她的
房上揉搓着：「
是新来的吧？以前没见过。」
领班赶紧过来鞠躬：「王队长，她是新来的。川妹子，叫小燕。」
「嗯，果然是川妹子，细皮的，长得漂亮。思思哪里找来这么好的大嫚？」
沈如烟异常小巧的在王队长的手中变得坚挺，她敏感的身体已经在对她
的大脑发出信号。她就势趴在了男的肩膀上：「王队长，小燕刚来岛城，以后
请王队长多照顾啊。」
「哈哈哈没问题，思思的就是我的。」
这一晚男们好像在谈论生意，谁家的场子做大了，影响到公司的生意了；
哪里马上要拆迁，需要手了……沈如烟有时在上面跳钢管舞，有时给他们点烟
倒水，虽然没有得到完整的信息，但是从他们的谈话中，她也能猜出来，这个屋
子里的要么是聂岩的手下，要么是与他关系很密切的。这个王队长，听大家说
话的气，好像是个当官的。
客们玩到很晚才走。沈如烟在小费的时候，故意漫不经心地问领班：
「那个王队长是做什么的呀？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他呀，当然厉害了。他是岛城特警队的副大队长啊。」
[To Be tu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