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狂一般的寡母,拉开身上的衣服,露出饱满的体,双手在坚挺的
尖与
核上卖力搓揉。
可是,已经模糊到都记不清名字的丈夫慢慢地消失,模糊的意识里,不知什
么时候,似乎是儿子胡灿辉正伏在自己的身上,挖弄着她湿的蜜
。
「妈,你好,小
已经那么湿了……」胡灿辉满脸堆着诡异的
笑,轻
轻说道,「如果想要儿子你,就亲
说出来吧。」
「灿辉,你不要欺负妈了,妈好难过……」
陆三凤焦躁地在床上翻动,欲望不断加温,儿子恶魔般的侵给予陆三凤倒
错的快感。久寡的体剧烈地反应着,一瞬间突
理
的最后防线。
儿子的笑声仿佛在耳边响起。陆三凤不知道手上握着什么东西,正疯狂地把
它塞自己饥渴的媚
里,丰满的
前后挺送,享受着禁忌的美感。在虚幻与
现实的刺激下,逐渐达到久违的高。
收拾好房间内自己疯狂的印迹,陆三凤匆匆忙忙地赶到工厂,却遇到停电,
临时改成晚上加班。
又急忙赶家做午饭的陆三凤正准备打开房门,可是……
门内传来儿子胡灿辉那熟悉的喘息,急促的呼吸声带着雄特有的韵律。
(这是……灿辉在做什么……难道……)
那种熟悉的喘息声,让陆三凤不禁停下了脚步。战战兢兢地推开了房门,露
出一丝缝隙。眼前的景象完全不输给上午带来的震惊,陆三凤发呆似的站在门前,
石像般的僵硬。
儿子胡灿辉坐在床边,牛仔裤与内裤拉到膝盖处,两手正环住那高高挺起的
。
得自父亲遗传的茎十分惊
,无论长度或大小都比记忆中还要粗壮的程度,
当初自己能够坚持为他生下这个孩子,也许不是那萌动的,而是他那能够满
足自己欲望的缘故吧!
在儿子忘地套弄下,
茎逐渐绷紧,饱满地涨了起来,褪去的包皮下,害
羞的冒出
来。二十多岁的儿子,居然不像是成年男子丑恶的紫或黑色,胡
灿辉的茎是一种焰火般的鲜红,茎身还像是镜面一般光滑,闪耀着独特光泽。
正以仰角45度,骄傲地翘起,年轻
旺盛的
力像是要溢出来,顶端
不停分泌着透明的黏。
诱发儿子欲的触媒,不是别的,是自己一件地摊上十块三件的白色内裤,
非常普通的样式,唯一能谈的上感的因素,就是因为布料淡薄,几乎是透明!
尤其在单薄的纱上,居然沾着些许邪的蜜
。
胡灿辉把内裤盖在脸上,忘地嗅着那残留的些许香气,并且把内裤底端含
在嘴里,贪婪地吸吮着。胡灿辉闭着眼睛,似乎在感官的乐之外,正沉醉在想
像的本能世界中。
茎当然是陆三凤的,那上面象征不贞的
汁,应该还是早上看到那本书时
候自慰所遗留下来的产物。
陆三凤有点惭愧,早上因为急着上班,匆忙换下被蜜浸湿的内裤,随手扔
在洗衣桶里正准备下班后清洗,没想到被儿子发现了,充当违逆伦常的祭品。
胡灿辉一边呻吟,一边加速手上的套弄。粗大的开始激烈地颤抖,似乎
就在愉悦的临界点。
「啊……啊……啊!」
胡灿辉在吼叫中拨开脸上的内裤,留有胡茬的脸剧烈地扭曲。
讽刺地,母子间的视线居然在这一瞬间接上了。胡灿辉猛然发现母亲目睹自
己的丑态,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内心的羞愧,还是即将炸的
欲驱使之下,
白浊的直
而出……
仿佛上午的梦境重现,陆三凤脑里一阵晕眩,全身发软,连忙带上了门
……
等了些许时间,屋内悉悉穿裤声停下,陆三凤才打开门重新进!
尴尬的母子没有流,陆三凤没有问儿子为什么这个时间没有在上班,而是
麻木地开始做起午饭,她的内心充满了愧疚!
儿子已经二十六了,在甘肃老家的乡下,虽然计划生育执行了多年,但这个
年纪开始抱孙子的都有,可以因为自己家庭的条件,他连朋友都没谈过!正经
家的
孩肯定看不上自己的儿子;即使有将就的,自己又拿不出动辄十万的聘
礼;几年前,听说去越南或朝鲜能买个新娘,只要三、四万,好不容易勉强攒够,
可忽然听说那些新娘都是组团来中国诈骗,一不小心就财两空!
(不管怎么样!豁出去了,自己这个做母亲的无论如何也要给儿子灿辉找个
老婆!)
到了晚上加班时候,陆三凤还是只有这个念。
「三凤,你又安装错了,晚上怎么了?连错四个,再错个就要扣工资了,你
是不是不舒服?」旁边的工友刘丽推了推自己,陆三凤过神来,她看了看来自
贵州的刘丽,一起打工三年,两是属于那种亲密到可以互相借钱的关系!
相比起陆三凤,刘丽是个活络的,听她说除了上班,晚上还和同乡一起摆
地摊,自己那些原本十块三件的内裤就是她以十块四件的『成本价』卖给自己。
(她认识的一定比自己多,不如让她给灿辉介绍个媳
!)
想到这里,陆三凤立即和刘丽嘀咕了起来……
「你想给你儿子娶妻,我倒有办法!」
「真的啊?要多少钱,我这些年省吃俭用只有三万块!」陆三凤心里一喜,
立即向刘丽摊了底。
「不要你一毛钱聘礼!」
陆三凤目瞪呆:「不要聘礼?」
她知道现在的孩就象电视里的那个『只愿意坐在宝马里哭,也不愿意坐在
自行车后笑』一样,那个不要十万以上的聘礼,象这种介绍的,加上媒钱、酒
席,自己是根本拿不出来。
刘丽笑着:「我认识一个朋友,也长得不错,就是年纪大了一些,大约三
十岁左右,死了丈夫几年了,现在想改嫁,只要好,宁愿不要聘金。」
陆三凤一听,犹豫起来道:「娶一个寡,会给
家笑话。」
「傻瓜,你们不过是在这打工,结婚后,你把她带甘肃,谁晓得她底细?」
陆三凤一听,有道理,反正自己没钱,能找到个不要钱的儿媳已经十分难得
了。
「好吧,什么时候我跟她见个面啊?」
「你就不用见了,听说租给她房的那个老光棍,整天缠着她,还用赶她出来
威胁她,这样,明天我让她去你家,你安排机会让你儿子和她单独处处,要能成,
就让她搬你那挤挤。」
「那感好,丽姐,真的谢谢你!」
陆三凤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