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挺着腰身便将肉棒次次狠入进嫩穴,再几乎尽根抽出,如此反复下来,肏的单依纯再度尖叫出声,声音沙哑不堪。
她本以为听了齐新博的话,抠着穴口能让她好受些,可穴里的媚肉,仍是紧箍着他肉棒不松,他插干起来也越来越大力,而穴口处,齐新博的肉棒不光磨着她甬道内壁,还磨着她指背。
而手指又不似穴里的软肉那般敏感,虽然被肏狠了会痛,但更多的是刺激的酥爽感,但手指被他硬硬的肉柱这么快速的摩擦下,只有火辣辣的痛感。
但看着镜子里,她被齐新博以把尿的姿势抱着肏,自己白嫩的手指扒着嫣红的穴口,让他乌紫色的肉柱在自己穴口里进进出出,插个不停,那画面不说齐新博了,连她自己都看的浑身燥热,情欲高涨。
即便手指被磨的生疼,她也舍不得松开,这画面的视觉冲击实在太大,加上那双珠次次狠戳进她宫口,她触感和感官,都在承受着让人崩溃昏厥的刺激。
她感觉自己现在不光嫩穴身子紧绷着,连每一根神经也绷的紧紧的,酥麻到过电的一般的爽感,时不时席卷着全身,穴里的淫水已经多到,每被齐新博狠插一下,便多到能迸溅到镜面上的地步。
本来戴上套套齐新博肉棒的敏感度下降了很多,但是她穴内射出来的淫液越来越多,冲击着他的棒身,让他越发敏感起来,本还能再撑一会,可穴内的淫水竟越涌越多,几乎是喷到他棒身上,刺激的他立刻缴械投降,浓稠的精液射到了套套里,意会到她可能又潮吹了,齐新博射完立刻抽出肉棒。
抱着她双腿靠近镜面,那红肿的肉穴里,一股又一股的透明淫液似失禁泛滥一般,冲击到镜面上,水珠又溅回单依纯身上,让她不光能看到,还清楚的感知到自己到底是喷了多少淫水出来。
那穴口似痉挛一般,快速收缩着,持续了近一分钟,那淫液淅淅沥沥的彻底喷完,而单依纯也虚脱到,连眼睛都睁不开,直接昏睡过去了,身子软成一滩水倚在齐新博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