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柜子里取出一条毛巾,温柔地为秦义绝擦拭净。
「表现得很不错,小母狗。」
穿好衣服,秦义绝虚弱的点了点,跟在老幺身后走出房门。
阳光洒在她身上,仿佛在庆祝她新的开始。
随后的子里,老幺对秦义绝进行了全方位的调教。
从简单的服从训练,到复杂的高控制,秦义绝都在短时间内掌握了其中的
技巧。
一个月后的清晨,老幺站在院子里,看着初升的太阳,心十分愉悦。
他转身对恭候在一旁的秦义绝说:「小母狗,最近进步很大啊。」
秦义绝谦逊地低下,「谢谢主
夸奖。」
老幺满意地点点,「不过,你也别得意忘形。
要想成为合格的,你还差得远呢。」
秦义绝脸色一变,连忙跪下:「主教训的是,是小母狗太自满,请主
责
罚。」
老幺假意板起脸:「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要知道,你以前做过什么恶事。
要是不能让我满意,我就把你送到你的仇那里去。他们可不会像我这么仁慈,
到时候,你就等着生不如死吧!」
秦义绝听了这话,顿时面无色。
她知道那些对付不听话的
隶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光是想想就觉得毛骨悚
然。
她连忙抱住老幺的大腿,哀求道:「主,我一定会努力的!求您千万不要
把我送走!」
老幺见效果达到,便故作无奈地说:「唉,看在你还算诚心的份上,这次就
饶了你。
但是下次再犯,我可不会手下留。」
秦义绝连连点:「谢谢主
!主
放心,我一定加倍努力,让主
满意!」
老幺满意地摸了摸秦义绝的:「乖,这才像样。记住,只有我才能保护你。
你要一心一意伺候我,知道吗?」
秦义绝温顺地点点:「是的,主
。我一定尽心尽力服侍主
,绝不背叛。」
老幺欣慰地笑了:「很好,现在跟我去书房,我们还有很多功课要做。」
秦义绝连忙爬起来,亦步亦趋地跟在老幺身后,进了宽敞的书房。
老幺坐在书桌后,示意秦义绝站在一旁。
「今天要学习一些基础知识,你给我说说洪门的规矩。」
秦义绝微微一愣,随即开始背诵:「洪门共有十大戒律,分别是:一不许
;二不许纠众斗殴;三不许扰
社会秩序;四不许做违法之事;五不许出
卖兄弟;六不许泄漏秘密;七不许欺弱霸厅;八不许抽食鸦片;九不许赌博;十
不许滥收门包。」
老幺点点:「不错,还记得很清楚。那么,如果有
违反了这些戒律该怎
么办?」
秦义绝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按照规定…是要处以极刑…」
老幺挑眉:「哦?具体来说是怎么执行的?」
秦义绝吸一
气:「如果是一般的过错,会受到鞭刑或者烙印的处罚。如
果是严重的罪行,比如叛帮,通常会…处决…」
老幺若有所思地点点:「听起来很有趣。
你说,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你犯了滔天大罪,你会怎么做?」
秦义绝脸色瞬间煞白,身体也不禁颤抖起来。
她看着老幺似笑非笑的表,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
就在这时,老幺突然厉声喝道:「大胆狂徒!竟敢背叛洪门,与敌勾结!
今我便要执行家法,以正视听!」
秦义绝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差点瘫倒在地。
然而,不等她开求饶,老幺就已经把她拖到了角落里的一张大床上。
床单洁白如新,散发著淡淡的薰衣香。
秦义绝躺在床上,四肢呈大字型展开,动弹不得。
她惊恐地看着老幺取出一捆红色的绳索,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老幺熟练地将绳索缠绕在秦义绝身上,手法娴熟。
很快,秦义绝就被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胸部被勒得突出,两腿也被大大分开,私处一览无余。
「不要…主…」
秦义绝颤抖着说,「我只是…只是…」
老幺凑近她的耳边,低声说:「嘘,小声点。你想让邻居都知道你在
什么吗?」
秦义绝顿时哑无言,只能紧张兮兮地盯着老幺的一举一动。
老幺从床柜里拿出一根皮鞭,在秦义绝面前甩了甩。
「看到这个了吗?」
他笑着说,「这是专门用来惩治叛徒的。待会儿你每犯错一次,我就抽你
一鞭。」
秦义绝惊恐地看着那根乌黑发亮的皮鞭,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老幺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说道:「作为叛徒,你的身体也是我们的财产。
我们会流使用你,直到你被彻底玩烂为止。」
秦义绝听得面无血色,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
老幺却乐在其中,他随手一挥,皮鞭便狠狠抽在了秦义绝的大腿外侧。
「啊——」秦义绝惨叫一声,大腿肌瞬间出现一道清晰的血痕。
她拼命摇,嘴里不停念叨着:「我不是叛徒…不是…」
老幺却不管那么多,又是一鞭抽下。
秦义绝感到右大腿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整个都不由得弓起了身子。
「还想狡辩?」
手握着皮鞭的老幺冷笑道,「看看你这副骚样,简直就是天生的!」
秦义绝痛得喘息不已,却无力反驳。
老幺见状,再度扬起皮鞭。
这一次,鞭梢准确地抽在了秦义绝的两腿之间。
「呜——」秦义绝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身体猛地拱起。
她能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强烈的刺痛,仿佛有火苗在里面燃烧。
老幺却没有停止的意思,接连又是几鞭抽下。
秦义绝感到自己的私处已经被打得通红,每一次抽打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然而,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受不了的时候,一丝奇异的快感却悄然滋生。
「哈…哈…」秦义绝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她惊讶地发现,疼痛之后的麻痒感竟是如此强烈,仿佛有无数蚂蚁在体内爬
动。
老幺敏锐地察觉到了秦义绝的变化,嘴角浮现出一抹邪笑。
他扔下皮鞭,伸手抚摸着秦义绝被打得红肿的私处。
「怎么?这就开始发骚了?」老幺嘲讽道,「果然是个天生娃。」
秦义绝羞愧难当,却无法抑制身体的反应。
在老幺的抚摸下,她感到一暖流正在下体汇聚。
她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被虐待的过程中获得了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