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智的抠摸颤抖、律动,她现在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人操控的提线木偶。
她现在只能祈祷在床上欢爱的二人不要看向自己,不要看到她这般淫贱的模样。
还好,似乎上天也在眷顾她。
床上的男人只是身型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又把精力集中在了眼前的母狗身上。
那只名唤夏小梢的母狗被男人强劲的冲杀肏得浪叫不已,已然是丢了三魂七魄。
阿萍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心渐渐松弛,任由最后一股热流,在颤抖中放肆地浇灌到阿智作乱的坏手上。
“萍姐,你流了好多水,你高潮了吗?”阿智在阿萍嫩滑的大腿上来回擦拭,把满手的淫水抹回她的身上,一边抹还没忘一边在她的身上揩油。
“我没有……”阿萍用她湿热的大腿夹住阿智作乱的手,无力地反驳道。
大腿根部传来酥麻瘙痒的触感,她感觉自己就要失去神智,成为阿智的玩物。
阿智见阿萍被他弄得一脸红霞,心中得意至极。
他知道,要想征服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今天是他唯一的机会。
他没有理会阿萍的嘴硬,轻轻将她娇软无力的胴体抬起,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高潮后的阿萍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由他恣意妄为。
他轻轻拨开阿萍早已湿透的内裤,微微用力,便把那坚挺的老二送到了阿萍的穴前。
他腰间用力,龟头随着他的力道缓缓前压,一点点前进。
啵的一声,他终于滑进了一处软嫩温热的所在。
……啊!他什么时候……
阿萍感觉到有个坚硬如铁、火热如炉的东西抵到了自己的嫩穴跟前,早经人事的她自然知道是那意味着什么。
她还没有感受到阿智的准备动作,就已经被他探进了密道里。
她想要抵抗,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她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阿智的龟头一点一点向上突破,陷入她湿滑温润的阴唇里。
“不要……阿智……求求你……不要……”阿萍本能地想要拒绝,低声对身后的阿智求饶道。
她不是一个淫贱的女人,她不能让阿智瞧不起。
可是话一出口,她又后悔起来。
……万一……阿智真的停下……怎么办?
她这才惊觉自己的心中一直藏着一种祈愿,那就是和年轻帅气的阿智做到最后。
……啊……我怎么可以这么淫荡?
她不敢相信这么羞耻的事实,自己居然淫荡地想要被小八岁的男同事弟弟干。
想到这里,她终于认命,原本一直借用大腿肌肉的力量将小穴向上提起的她,无力地坐到了阿智的身上。
阿智没有想到,一向温柔疏离的萍姐居然会配合他。
阿萍的身体软了下来,顺势将他的老二包裹进了蜜穴深处。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分身滑进了一处紧窄的膣腔里。
他插进去了!
他终于插进了萍姐的小穴里!
萍姐身上最神秘最冷艳最高傲的密处,就这样和他丑陋的青紫色肉棒紧紧交合在了一起。
他再也不能等待,女人身上的秘密还在等着他发掘。
他双手紧握,将萍姐滑腻硕大的乳球牢牢抓在掌心,下身不断耸动,探寻着萍姐桃源最深处的秘密。
萍姐白皙的后颈随着他的抽插在他的眼前来回摇曳,成熟女人特有的幽香将他的鼻尖蒙上了一层轻纱。
他能感受到,萍姐膣腔中的褶皱在迎合他、包裹他,渐渐软化成他的形状。
……太棒了!萍姐的身体!
他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处男,相反,高大帅气、年轻有为的他一直是情场上炙手可热的存在。
体制内外数不清的单身女性排着队想要爬上他的床,当他的床伴。
然而,在他睡过的无数个女人里,没有一个女人给他带来过这般绝美的快感,除了萍姐。
那种经过岁月沉淀的成熟女人气质,不是那些在床上大喊大叫的浪女可以媲美的。
和别的女人做爱,阿智总有一种纡尊降贵的挫败感,仿佛那些女人是油腻猥琐的嫖客,而他则是受迫于欲望,无奈失身的鸭子。
只有和萍姐做爱,他才感觉自己是在索取和获得。
仅仅是攀上萍姐的双峰肆意揉弄,就令阿智的下体膨胀得想要射精。
这可是市局刑警队队长的遗孀,那双奶子可是正科级才有资格揉摸的美乳,他一个刚开始走提拔程序的小科员,还差了点级别。
一想到副科级的美女主任萍姐,此时正在他的怀中,任由他揉捏抽插,一种以下犯上的刺激感,涌上他的心头。
“龚主任!你的奶子好大!下面好紧!”阿智一边喘息,一边在阿萍的耳边赞叹。
他狠狠咬住阿萍白皙的后颈用力啜吸,在她秀发半遮半掩的地带种下了一颗草莓。
……啊……他怎么可以这样!他好坏啊!
被阿智一边喊职务一边抽插啜吸,阿萍羞得简直想要钻进地洞里。
明明自己是他的半个领导,却被他用这种羞耻的方式奸淫,阿萍感觉自己已经活不下去了。
……好丢人呀!好想死啊!好爽啊!
伴随着阿智一记深入骨髓的肉棒冲击,阿萍感觉自己被他肏上了云端。
原本还在要死要活的阿萍,一下子沦为了性欲的奴隶。
……好爽!为什么……坐着做爱也会这么爽?
只体会过传教士体位的阿萍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在阿智高超的做爱技巧下越陷越深。
她只觉得有一根烧红的铁棍插进了自己的水帘洞里,在自己的体内疯狂搅拌。
她的淫水被滚烫的铁棍来回炙烤,似乎化为了热腾腾的蒸汽。
……好烫!
她想不明白男人的下体为什么可以那么烫,就好像阿智想不明白女人的身体为什么可以这么软。
将阿萍抱入怀中的阿智,感受到阿萍狭长水润的软膣在配合地蠕动。
那膣腔像是活过来了一样,紧紧包裹着阿智的下体,不断吞咽着。
阿智感觉自己的肉棒像是在被婴儿的小嘴用力啜吸,不把他吸干誓不罢休。
……啊!萍姐!
不曾体会过的极乐快感,将阿智层层包围,他就要被欲望的潮水所淹没。
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表面上娴静优雅的萍姐,她的小穴竟然会如此淫荡。
他不知道,其实是他想错了。
并不是阿萍的小穴淫荡,而是他看似平常的性挑逗,对于性经历单纯的阿萍而言,太过刺激。
阿萍从读书时代起就是单纯的好学生,在结婚之前连男人的手都没有摸过,直到二十八岁相亲结婚后才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
她的亡夫又是一个只知道为人民服务,一心扑在破案立功上的工作狂。
两人对于性爱都没有什么研究,结婚四年只知道一个传教士体位。
婚后第四年,阿萍的丈夫又出了意外因公殉职。之后,她更是守寡四年,没有接触过男人。
阿智的那些看似平常的小技巧,对于阿萍而言无异于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