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心里也很明白,我就直接挑明了吧,你现在上床陪我玩一玩,我就立即给你政审表。上去政审表到发下来
学通知书还得有两三个月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什么时候来找你玩,你都必须陪我。我已经吃了避孕药,你放心,不会玩出孩子来。”
那知青红着脸说:“我同意,但我来例假了,身子不
净,你先给我政审表,等我身子
净了再和你玩,行不?”
甄民犹豫了片刻,坚定地说:“不行,你脱了衣服让我看看,要是真来了月经,那我就
了你的身就算了。不和你长时间玩,这不会影响你的身体健康,我说话算数。”
那知青没再说什么,就上了床慢慢地脱衣服。
甄民江的已经等不及了,他一骨碌爬起来,说:“我给你脱。”
那知青红着脸说:“把灯吹灭吧。”
甄民说:“不,我还没有玩过城市妞,我要看看你们城市妞与庄户妞有什么不同。”
他赤身露体跪在那知青面前给她脱衣服,他故意将他那坚硬的下身在她身上蹭来蹭去。
当他给那知青脱得只剩下
罩时,不解地问:“这是什么玩艺?”
那知青红着脸说:“是
罩。”
他捏了一把那知青的丰满高耸的
子,色咪咪地问:“戴这玩艺又什么用?”
那知青又红着脸说:“保护
房。”
甄民说:“你们城市妞就是比庄户妞讲究,你解开这个罩子让我看看你的
子保护的怎么样。”
那知青解开了
罩,天!两个白晃晃的娇
耸立的大
子一览无余地展现在甄
民眼前,甄
民激动得咽了一下
水,他两手摸捏了一下那两个尤物,觉得异常滑腻。他又迫不及待地脱下了那
知青的三角裤衩,见里边系着卫生带。他又解开卫生带,掉出了一块带血的卫生纸。甄
民趴在那
知青的那柔软滑腻的身子上,他嗅到了一
奇异的芳香味,他在心里感慨,城市妞就是比庄户妞醉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顶
了,他觉得受到了处
摸的阻碍,心里很兴奋,他凭着娴熟的经验,调整好角度,用力一
,就进去了,那
知青疼得尖叫了一声。
就这样,甄民摧毁了第一个城市处
,他觉得很满足很得意很自豪,他真不愿意从这个散发着醉
的奇香的异常柔软滑腻的身子上下来,真想狠狠地大
一气,但他这个堂堂的公社一把手不能失信,于是他拔出坚硬的下身,从那
知青的身上下来,说:“我说话算数,你穿上衣服回去吧。”
那知青穿好了衣服,甄
民立即拿出一张政审表给了她。
那知青走后,甄
民掀开被子一看自己的下身,见上面沾满了那
知青的鲜红的血,就立即下床用水冲洗,他擦
净了下身,又立即钻到被窝里,两眼盯着门
,期待着第二个美
的到来。
过了一会。门突然又开了,又进来了一个美。甄
民又直截了当地把对第一个
知青说的话对这个
知青说了一遍,这个
知青什么话也没说就上了床,脱了衣服,钻进被窝里,闭着眼仰躺着。
甄民将这个
知青搂在怀里,他又嗅到了一
浓郁的幽香,他想在这个
知青的身上尽
地发泄一下,好好体会一下
城市妞的滋味,所以他强压着
欲的烈火,耐心地抚摸着这个
知青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他摸捏着这个
知青的
子,他发现虽不如第一个
知青的丰满,但却异常坚挺,可谓小巧玲珑,别有一番
趣。他感到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想顶
,但他感觉到那里面很
涩,就只好强忍着慢慢地揉研。
过了一会,他感觉到那里面终于流出了一粘
,于是轻轻用力一顶,他也感觉到又是一个处
,他很兴奋,于是故伎重演,长驱直
,这个
知青疼得浑身哆嗦了一下,但一声未吭。他心里想,这些仙
般的城市妞又怎么样,不也是任我玩吗?想到这里,他觉得异常昂奋,于是狠命地
了起来。
了一会,他感觉到那里面出来了一
粘
,这个
知青也
不自禁地哼哼啼啼起来,他知道这个
知青已经尝到了甜
,于是他又来了一阵
风雨般的冲刺,他乐极而泄,这个
知青也低声叫了一声,他知道这个
知青也达到了快感的顶峰,于是他一边捏弄着这个
知青的双
,一边气喘吁吁地说:“和我
这事,既得到了上大学的机会,又获得了
间乐趣,消除了寂寞,这真是老汉子拉屎扒地瓜——一举两得的美事,不吃亏吧?”
这个知青终于说话了:“你可得说话算数。”
甄民说:“我要是说话不算数,那我还算是什么公社一把手?那我还算是什么男子汉?”
这个知青又说:“你快拔出来下来吧,我们
多,回去晚了不合适。”
甄民从这个
知青的身上下来,掏出政审表放在了这个
知青的坚挺的
峰上,他本想能看到这个
知青的迷
的微笑,却发现她的眼里流出了两行眼泪。他想,这个城市妞的心真他娘的难琢磨,刚才
事的时候乐得哼哼啼啼得象被
滋了的母狗,
玩了事却哭了……
第06章
第二天早晨七点,小李就开着吉普车来到高家庄接甄民,他还没有起床。小李在门
轻轻地敲门,甄
民很恼火地问:“谁呀!”
小李回答:“是我。”
甄民不耐烦地说:“我不是让你十点来吗?”
小李说:“昨天晚上九点,县革委会办公室来电话,让你今天八点到县里参加批林批孔会议。”
甄民一听,不敢怠慢,立即穿衣服,他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心想:这林彪批了好两年了还得批,这也说的过去,谁让他反党、反
民,企图谋害伟大领袖毛主席呢?可这孔老二呢?早死了两千多年了,他能反党反
民?县里的
闲得难受了就找个题目开个会,三天一个会,两天一个会,真他娘的活见鬼!甄
民开门见小李焦急的样子,于是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着说:“急什么,到大队书记家吃了早饭再走,晚不了,八点开会九点到,十点耽不了听报告。”
甄民到大队书记家吃了一碗荷包蛋就上路了。
甄民到了县革委会
待所三楼会议室签上了到,领了会议材料,就进了会议室,他一看手表,已经九点半多了,又等了二十多分钟,县革委会的
门才在杜为国得带领下,挺胸凸肚地走向主席台。
甄民表面上正襟危坐似乎在认真地听杜为国作报告,心里却在回味昨夜
那两个
知青的滋味:城市妞就是比庄户妞强,光那身子上的香味就够勾
的,还有那
子罩、三角裤衩……杜为国的声音越来越宏亮,扩音器发出的声音震得甄
民耳膜发痒,使他无法回味下去了,于是杜为国的声音开始零零碎碎地被他的听觉感知:思想斗争实质上是哲学上的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路线的尖锐斗争……杜为国说的那些令甄
民莫名其妙的术语搞得他晕
转向,他想:这杜为国是他娘的老母猪
里夹玻璃——骚词不少!鬼才知道到底是那个主义对?他越听越糊涂,他
脆什么也不听,什么也不想,让脑子变成一片空白,只是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杜为国的那张不断开合的大嘴。
就这样,他象木偶似的呆呆地坐了五天,第五天下午他身边坐了一个年轻的部,他嗅到了一
与
知青身上类似香味,于是他又想起了那第一个
知青,现在她的月经该
净了吧?剩下的那三个
知青也是黄花闺
吗?如果有五个上大学的指标就好了,一天
一个,五天一
换,那才是真他娘的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