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胧明一边开车,一边冷冷地命令道。“这...怕被人看见。”陈雨欣看着过往车辆,迟疑地说。“哼,你本来就是阴荡小母狗,还怕被人看见?快点,把衣服裤子解开!”叶胧明还是那副不容置疑的样子。没办法,奴隶必须服从主人啊,陈雨欣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解开衣裤。叶胧明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毫不迟疑地撩起陈雨欣的衣襟,伸到胸口摸索了一会,又抽出来,探到裤腰内向陈雨欣两腿之间袭来...“挺乖的嘛,听了主人的话,没戴乳罩也没穿内裤。”叶胧明用戏谑的目光看着陈雨欣道。“知道主人为什么不让你戴乳罩,穿内裤吗?”她紧接着又问。见陈雨欣迟疑着不应,叶胧明便自问自答道:“因为乳罩和内裤是用来遮羞的,而你是一条不知羞的母狗,所以没资格戴乳罩,穿内裤,现在明白了吗?”“明白了,主人。”陈雨欣的情绪也被这番饱含羞辱的问话撩拨得兴奋起来。
叶胧明的手依然在陈雨欣两腿之间抚弄,半晌后淡淡地说:“阴荡小母狗,你的小穴全湿了哦。”“唔...主人,你好坏!”陈雨欣全身火热,眼波迷离地娇嗔道。“好啊,敢说主人的坏话,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看是不行了!”主人似笑非笑地说着,手指的动作幅度和频率都在加大...“唔...啊...”陈雨欣呻吟着,身体深深地陷入椅背,又向下滑去。“把裤子都褪了”,主人趁热打铁命令道。欲望在疯狂高涨,主人的命令又如此“体贴”,索性将裤子褪去,侧倚着门,双腿屈膝高高翘起,任主人手指的轻薄,往来车辆会不会看到这春光旖旎的一幕已经顾不上太多了,整个世界仿佛已凝固到主人的几根手指上,一下又一下冲击着陈雨欣的脑海...在这飞驰的轿车上,陈雨欣高潮了。
叶胧明的轿车一直驶入临湖别墅的院落,车子刚一停稳,叶胧明便命令道:“脱光了爬出来。”“是,主人”,陈雨欣心里很明白,今天的调教其实从一见面就开始了。当陈雨欣一私不挂从轿车上爬下来时,四肢刚一着地,叶胧明就取出那条银色铁链,往套在陈雨欣颈间的皮项圈上一扣这皮项圈从昨天调教结束后就没取下来,一直戴在身上。
叶胧明手握铁链,牵着陈雨欣在院中逛了逛,方才进入别墅楼。“主人,陈雨欣想借卫生间用一下,”陈雨欣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叶胧明说。下午的工作忙上忙下,口干舌燥之余喝了太多水,现在开始产生副作用了。“哦?小母狗想要撒尿?”叶胧明蹲到面前看着陈雨欣,脸上掠过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令陈雨欣顿生不妙之感。尽管如此,陈雨欣还是老老实实答道:“是的主人。”“你等着”,叶胧明笑嘻嘻地起身离去。
片刻后,叶胧明端着一只盆子和一面两尺见方的镜子回来了:“人狗有别,卫生间呢,不能让你这小母狗随便用,就尿在这盆里吧。”说着便将盆和镜放在陈雨欣身旁。看来叶胧明不愧是资深女主,任何一丝机会都被她利用起来当成调教的素材。陈雨欣臊红着脸,蹲过去正想尿尿,叶胧明却一把揪住陈雨欣的耳朵,严厉地训斥道:“没规矩的笨母狗!你连尿尿都不会吗?母狗尿尿是你这个姿势吗?”她又拍了拍陈雨欣的屁股命令道:“趴下!”待陈雨欣爬下后,她轻托陈雨欣右脚的脚踝道:“把这条后腿撩起来,向后撩!”陈雨欣不得不遵从她的命令,三肢着地,右腿抬起来向后上方伸去,犹如自由体操动作。叶胧明将盆子挪到陈雨欣的耻骨下方,又将那面镜子放在陈雨欣正前方大概一米开外,揪着陈雨欣的头发让陈雨欣扬起脸,冲镜子里的陈雨欣说:“看镜子!好好记住你现在的pose,母狗撒尿就是这副贱样哦!以后在主人这里,撒尿必须用这个pose,记住了吗?”“记住了,主人!”陈雨欣颤声答道。“恩,尿吧!”主人这才恩准陈雨欣尿尿。
陈雨欣如逢大赦——本就很急,被主人一番折腾,忍得更加辛苦。但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别扭,再加上刚刚经受羞辱,还没缓过劲来,一时间竟怎么也尿出不来...费劲地维持着这个姿势,过了好半天,尿液才“哗”地迸出,但仍然有相当一部分顺着左腿根流到了地上。叶胧明也不以为意,只是蹲在陈雨欣身旁,一边在镜中看陈雨欣尿,一边不断用手自下而上拍打陈雨欣向后翘起的右边大腿,纠正陈雨欣的姿势道:“抬高些,再抬高些,母狗就应该有个母狗的样子...”好羞耻啊!万万没想到,一次普通的小便居然也被叶胧明玩出如许多的花样,说它是惊喜才对。
这段小插曲后,叶胧明耐心地将一切清理干净,然后才牵着陈雨欣向三楼的调教室行去。一进调教室,叶胧明就让陈雨欣站到电动葫芦下方,取来一捆粗软的红色棉绳给陈雨欣做捆绑。捆绑的顺序依然从手部开始,先将双手倒背之后紧紧缚住,然后绕过肩头,从上往下不断挽结,在身体表面勾勒出一个又一个多边形,看来叶胧明给陈雨欣来了一个传说中的龟甲缚。龟甲缚此次终止于腰部,只留下长长两截绳头缀在左右两侧。接着,叶胧明从墙上取下一副脚镣,这副脚镣,中间是一根长长的金属杆,而在金属杆的两头则固定着两只镣铐。叶胧明让陈雨欣坐到地上,将陈雨欣的脚踝分别锁进两只镣铐中,这样陈雨欣的双腿便被固定而无法并拢。金属杆上还均匀分布着数个法兰孔,叶胧明放低电动葫芦的吊钩,将龟甲缚留下的两截绳头穿绕过那些法兰孔后牢牢缠缚在吊钩上。这样一来,当叶胧明启动开关,拉高吊钩后,陈雨欣便被双腿张开地凌空倒吊起来,龟甲缚均匀分担了身体的受力,仿佛一个红色网兜,同时也避免了让脚踝承担全身的重量。
叶胧明从情趣用品柜中取出一个口球,一副眼罩,外加两只乳夹和十几只竹夹。将口球堵住陈雨欣的嘴,蒙上眼罩,再将乳夹夹到乳头上,十几个竹夹分别夹到乳房,肚皮,腰部,臀部...随着痛感的加剧,恐惧和兴奋的情绪在心头弥漫开来。又过了一会儿,只听“嚓”地一声,似乎是打火机的声音,再过不久,足心蓦地传来一股灼烫之感。如果是在平常,敏感的足心部位突然被来上这么一下足可令陈雨欣蹦起来大声呼痛了,可如今在脚镣,绳索和口球的作用下,陈雨欣却无法动弹和喊叫,只能扭动着发出低微的“唔唔”声。
主人在给陈雨欣滴蜡,这种蜡烛是sm专用低温蜡,蜡油的熔点不超过60摄氏度,一支粗如儿臂,二十公分长短的低温蜡烛就要花去七八十元钱,是普通蜡烛价格的几十倍之多,但对喜好滴蜡的sm玩家来说却是物有所值。只是没想到主人这么促狭,居然一开始就把蜡油泼到敏感的足心位置。
随着蜡烛的燃烧,蜡油被泼洒到身体各处,连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也未能幸免。夹在身上的竹夹被一个个取下,每一个竹夹被取下后,夹持的部位便马上被淋上滚烫的蜡油,那种痛上加烫,之后又马上冷却,放松,发痒的感觉,一瞬数变,颇有些折磨的戏剧效果。
最后,主人松开夹在乳房上的竹夹和夹在乳头上的乳夹,蜡油也随即热辣辣地泼洒而下,让饱受“折磨”的陈雨欣一下子喘不过气来,似乎被那暖洋洋的热流裹挟着升腾而去...
略作休息,耳中听到叶胧明走前走后取来些物什,很快陈雨欣便知道,取来的物什中有一只皮拍,因为叶胧明一边继续滴蜡,一边用皮拍抽打附在陈雨欣身上的蜡冻,将其层层拍落。烫,痛,痒的感觉在身体各处轮流交作,不断刺激陈雨欣的情欲高涨。这样持续了几分钟,叶胧明吹灭蜡烛。过了一小会,皮拍突然带着微微的风声自上而下“拍”地直击在陈雨欣那光溜溜朝天裸露的阴部,还没等陈雨欣回过神来,皮拍又在叶胧明手腕的抖动下“拍,拍,拍...”连续而短促地落到同一位置。被劈开双腿头下脚上倒吊的陈雨欣正在痛痒难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