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二世祖的嚣张。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再加上小灵和她的亲戚关系,一下子拉近了我和她的距离,面对她,我有男人对女人的欣赏,同时也多了亲属之间的亲切。除了刚开始时的尴尬,我们相处的非常愉快。如果不是有小灵,我都想娶她了。
八月中旬,我坐上了去天津的火车。
说实在的,在岳母家我感到了拘束,毕竟原来和他们接触的不多。偏偏,岳父岳母对我又是热情,又是关怀,让我很不自在。
不过,住了几天,我了解到,小灵的大哥,我的大舅子是做外贸的和远洋运输的,买卖做得很大,在那个城市里也属于上层人物。只不过毕竟发展的时间短,底蕴不是很厚,和那些老家族的产业是没法比的,但是在行业内,也能发出自己的声音了。小灵的二哥是和我一眼,搞投机的人,结交的人很多,而且眼光很毒,啥挣钱他搞啥,九十年末期,才二十岁不到的他就朝岳父借了一大笔钱在我家那边和内蒙那边买了很多铁矿,靠这个起的家。
说起来大家都不相信,九七九八年那会,铁矿行业刚刚要发展,但是下面县的信息比较闭塞,所以那时候的铁矿便宜得不得了。二十万就能接手一个小矿点,连设备都买下来。给村长送点礼,他就大方的把村子里的山送给你开采,然后只需要给上面送点礼,就能拿到开采权。
岳父以前是在美国华尔街混的,也算很牛逼的操盘手,所以手里有不少积蓄。
二哥靠从岳父那借的钱,几乎就是以惊人的速度暴富了起来。因为在铁矿没发展起来的时候,他把精力都放在了维持关系上面。可以说,贫穷的小地方的领导很容易满足,所以他很容易的就在我们这里和内蒙那边就搭建了自己的关系网。
进入新世纪之后,中国几乎是以火箭发射的速度迅猛发展,铁矿行业也是节节升温,到05年他就开始撤离,处理了大部分矿。一个二十万的矿,经过他几年的打理,可以说他攒下了巨额财富,脱手的时候,一个矿可以卖几百上千万,有的大矿点都是几千万卖出去的。最后,他只在内蒙那边留了两个矿,一直到现在,他还有那两个矿的股份,而且是大股东。
05年底,他携带巨额资金进了股市,从下面的农村收购身份证,开了好多个户,现在的股市行情这么火爆,他的资金肯定也增值了不少。
我和他二哥特别谈得来,虽然他有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我的态度比他大哥对我的态度好了很多。
“来,东风,干了。”现在我们俩坐在一个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酒店里喝酒。
“干。”我也爽快的干了,我特别欣赏这个二哥。有钱,但是不张扬。可以说,虽然他大学都没读完,可是个人修养很高。长得也是浓眉大眼,高高壮壮的。
“给大哥打个电话不?”我问。
“给他打干什么?那个伪君子,来了反倒喝不痛快。”二哥洒脱的说。“你不知道,大哥那个家伙,别人都说他是儒商,那是不了解他,他心思也不少。要不是他和我是亲兄弟,我早踹过去了。”
我愣了。
“知道我为什么看你顺眼不?”二哥拿着酒杯问我,“因为你对我妹子好。”
仰头又干了,“跟你说,我从小就喜欢我这个妹子,比谁都喜欢,这个小精灵,是我从小带着长大的,欺负他的,没有我没打过的。”
我沉默了,我有点担心他恋妹。
“可惜啊,她受我妈的影响太深了,我妈那一套让她中毒了,结果便宜了你小子。”
“怎么讲?”我也喝了一口。
“我外公是儒家学说的坚定拥护人,懂了不?连立言她妈,我那阿姨也和我妈一样,结果教育出了这么俩活宝。还好你哥我心智坚定,不受影响。”
我们俩喝了两个多小时,最后都有点晃悠了,我没想到二哥这么能喝。身体经过休养后,对酒精没有了瘾,但我还是能喝一斤半酒没事,可是他竟然比我毫不逊色。看来他的成功也不是靠运气捡来的,估计也是酒精考验的战士了。
“我和你说,中国的实业不好干,要不我就不会把我的那些矿产都处理了。
还是投机好。“二哥一边晃悠着一边和我说,”你这行也算投机,但是是小道,小道,知道不?可惜小灵喜欢,要不然她也不会喜欢你这个二愣子土包子。呵呵,不过土包子好,心好,会疼人,你看大哥文质彬彬的吧?我告诉你,他外面的小媳妇好几个呢。”
我没接话,“那你不准备干实业了?”我只关心这个,因为刚才二哥说了,这两年股市大涨了,我那点股票肯定也涨了,所以如果他干实业,我也拿点小钱去参股去,反正他本事大。我总不能坐吃山空吧?虽然期货里我有信心能挣钱,可是多条生财的道,总是好的不是?
“谁说啊?我在内蒙还有两个大矿呢,而且我从去年开始就运作山西的煤矿了。和你说,国家开始往回收钱了,得赶这波行情啊。有人要倒霉了。”二哥扶着我的肩膀说。
“怎么说?”我不明白,我的经验太少了。
“你看着就知道了,现在地产已经火爆的不行了。所以浙江资金开始转战山西煤矿了,国家肯定要出政策对付这帮人的,中国容不下他们这样折腾。嗨,和你说你也不懂,就这样告诉你吧,哥在跟别人合伙山西投了三十多亿,哥的身家几乎都投进去了,就准备好好的干实业了。资金大了,投机就不好干了,船小才好调头啊。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二哥豪气冲天的说,“现在就剩股市里那点钱了,估计还能倒腾出几十亿出来。当初我就看出来股市形势好,可惜中国的股市水太深了,不敢多投啊。唉,这么大一块蛋糕,不能放开肚皮吃,真他妈憋屈。不过我又得到信息了,这个钱出来就又有地花了。对了,你没股票?”
“有点,不过从结婚到现在都没看过。”挺二哥的口气,我都不好意思说我那点钱。
“你小子就是有傻福。”二哥拍了我脑袋一下,“回去卖了吧,大盘到头了,如果拿的多现在就该离场了,拿的少倒是无所谓的。”他没问我拿什么股,拿了多少。
“对了,东风,问你个事。”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二哥先左右看了看才低声说,“你家是传统中医的对吧?”
“恩,你早就知道的啊。”我不解的问。
“那你知道不知道那方面的方子?”二哥这个时候显得猥琐无比。
“哪方面?”我没反应过来,酒喝的有点上头。
“你装傻是不?”二哥打了我一拳,“要不你那鸡巴咋那大啊?还有你那蛋子,忒他妈邪乎了。”
“哦,你说那个啊?有!”我看着的眼睛,“你不会是不行了吧?”
“去,你才不行了呢。”二哥不服的说,“这玩意谁还嫌自己太行啊?”
“呵呵,行,我明天去给你抓药。保证你夜夜笙歌,金枪不倒!”我挤眉弄眼的说。
“擦的,最近做多了,有点力不从心了,唉,老了啊。”二哥叹了口气。
“你就不怕我嫂子出墙给你看看?”我打趣他,兄弟在一起,说话就是放得开。
“他敢!你在天津问问,有人敢碰我秦老二的女人不?”二哥拍着胸口说,“再说了,我也不是不顾家,媳妇那块地,咱也偶尔种种不是?”
二哥和岳父岳父住一个小区,到楼下我才和他分开。
“明天别忘了啊。”二哥不放心的又叮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