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阵燥热。
[陈叔叔拿行李去楼上了,你倒杯水给他吧]妈妈说。我立刻落荒而逃。
还好刚刚才冲过一次,倒水时冷静了一下往楼上走去。陈叔叔正在把行李箱
的东西整理出来,看到我来了他接过水,欣慰的说「谢谢……天明,东西有点多」。
其实没有人在旅行回来后,赶着要将行李拖进房间整理的,成为「一家人」后他
也感觉到了我这个「儿子」的格格不入,估计是想给空间,让我和几天不见的妈
妈先说说话吧——真是个体贴细心的男人。
[东西还喜欢吗? ]他是指刚刚的礼物吧。可是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似乎看
出我的疑惑,他说[是一套漫画,我在电脑上看到你的桌面是这个,还问了老板,
说这个很畅销。]
原来是漫画,父母能和子女好好沟通的已经难得,更别说他这样的投其所好。
[谢谢你了。]他听见我这样说笑了一下,显然我还有点别扭。
[你能喜欢就好,我特意去的信和中心,那好像是专门卖这种小孩子喜欢的。
漫画,玩具啊,什么都有,下次我们全家一起……]
[我先下去帮妈妈了……]没等他说完我转身下楼。
[还当我是孩子吗。?]那句全家一起更是刺痛了我。
而这时的陈全武看我走后也是尴尬的一笑,一边喝水一边看了看房间。这个
属于自己和动人妻子的新房,从第一次和晓芸在这激情一夜后就让自己决定要将
她娶进这个家,在这和她一直生活下去,至于她这个儿子,自己也不介意。他眼
神突然停顿在有一处凌乱的床单上,那似乎有人躺过的痕迹。
[是天明么……他为什么躺在我们的床上?]
他心中一阵异样,也不知道为什么,用手掌抚平了床单上的褶皱。
*** *** ***
第三章:回忆(02)
陈全武和女人激烈的热吻,女人也配合抱住他的头娇喘回应着,两人似乎干
柴烈火,即将要迸发出所有的激情。
陈全武看着这具让男人们心潮起伏的肉欲身体,在自己怀中娇喘着渴求和呻
吟,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用舌头在他的脸上和前胸挑逗着,希望能与自己激烈的
交合。他一手捏着女人的大奶子,不停的揉搓着,另一只手却是在套弄着自己软
塌塌的命根。
自己也40出头了,自己年轻时错过了几次姻缘,于是将身心全部放在了事业
上。工作上的成功却成为了生理上的病痛,由于常年的应酬,自己身体就不行了。
也试过很多的治疗和建议,不过不要压力太大和良好生活作息简直就是无理的要
求。直到遇见了现在的妻子,自己又开始充满了对美好生活的希望。在最初的激
情之后,自己甚至不惜每一次都服药来维持他和妻子的夫妻生活。
求婚前当他说
出这个难以启齿的毛病,妻子却很体谅,说让他们以后尽量通过运动,夫妻情趣
来慢慢帮助他恢复。他很感动,发誓要让妻子生活幸福也性福。只是事与愿违,
自己停药后老是在关键的时候不争气。
郑晓芸看着新婚丈夫软踏踏的命根,心中无奈,自己已经下体已经是春潮泛
滥。自己到了这个年纪,欲望是很强的。丈夫在婚前的神勇无比和现在的有心无
力形成了很大的反差,看着他手中像蠕虫一样的的命根,心中一阵无奈。她羞红
着脸,匍匐在丈夫的身下,用嘴吸弄着那只蠕虫。[啊……晓芸],陈全武感受着
自己妻子口中的温润,一阵舒爽,可是下身仍然是力不从心。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对卖力取悦自己的妻子说到
[晓……晓芸,今天回来的时候,看我看见床上好像有人躺过,可是出门前
我们都整理好了了啊]
妻子似乎没有听见,仍然专注在自己下体,陈全武心中一荡。
[天明也不小了,有个这么漂亮的妈妈,生理上的问题,你要开导他一下,
如果你做妈妈的不方便,我可以帮你。]
郑晓芸感觉莫名,手上嘴上却仍是不停,只是支吾到[你在说什么,天明一
直都是个好孩子,他……一直都挺懂事的。]看见自己丈夫下体终于胀大了一些,
郑晓芸无暇顾及其他。
陈全武感受到了这种背德的挑弄和对自己的刺激,言语上更进一步[我觉得
是他来过我们的房间,他躺在这床上在想什么呢,没准他还想过我们在床上做过
什么,没准他还……]
郑晓芸看着已经恢复雄风的丈夫,愤愤在他大腿上拍打了一下,娇嗔到[你
别瞎说,哪有儿子想着自己……妈妈的……]说完缓缓起身蹲在了丈夫的身上,
没有一蹴而就,而是有一只手抓住它在自己的阴唇上刮弄着。
[他应该也是和我这样躺在床上吧……嘿嘿,想象他妈妈这个样子,不知道
手淫了多少次……啊……啊]女人并没有对丈夫荒诞的情趣反驳,而是选择了将
那膨胀到极限的欲望,引导着,深深插入了体内……
男女忘情的交合着,从开始的淫言秽语,到之后的肆无忌惮,他们不知道的
是,就在隔壁房间,我站在窗前听着这一切。黑夜的悸动和黑暗成了我最好的伪
装,妈妈和那个男人的不堪全被我停在了耳中,我羞愧又兴奋的撸动着自己的肉
棒,最后我拿出之前偷藏的妈妈的内裤,配合着隔壁肉体母亲和男人交合的碰撞
的节奏,在内裤上大量射出。
[啊……晓芸……舒服吗……快说我厉不厉害……]
[你……你好厉害……你快一点!……小声……别让天明听见了……]
随着短暂的高潮后,我似乎理智也渐渐回复了一些,妈妈还在隔壁被男人的
言语挑逗中勐烈交合,我也只能先离开。我手里紧握着妈妈沾满污秽的内裤,做
贼一样逃回自己的房间。
纸巾擦掉内裤上的精液后还是会留下一个明显的白痕,我看着上面时间不一
而留下的各种痕迹,一阵负罪感涌上心头,赶紧塞回了床垫底下。关掉灯躺在床
上,安静的房间仿佛变成了一个庞大拙劣的窃听工具,只能听到透顶仍有节奏的
细碎杂声,自己却无理的幻想着妈妈在用什么姿势和陈全武做爱。她很辛苦吧,
会用身体讨好他吗?她是不是坐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卖力的扭动着那肥美的屁股
套弄着。陈叔叔的鸡巴有多大,会射在妈妈的体内吗……还是那小时候,安慰我
时常常亲吻我的柔软嘴唇里……
我竟然就在这兴奋的幻想里突然睡去,似乎大脑本身也刻意屏蔽掉了这种背
德龌龊的想法,突然掉线。我只觉得微风习习,在这秋叶的凉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