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办法以那种妖娆尤物的声音发出任何字节,肩膀的姿态几乎完全固定,胸口的乳头持续发痒,却连挠也不能挠上一下,没夜灌入钟书涛阳精的后穴大门洞开,两瓣翘臀被衣物兜的死死的,被向两边用力扯开,暴露着其中粉色的雏菊,身前小巧玲珑的玉根被大腿两侧打的细带给固定的死死的,其下的一对儿睾丸已经被墨玉运用秘法吸入了腹中。
「哈啊……好痒……后面……钟叔的精液……好烫……在家从父、在家从父……哈啊……玉儿好想要钟叔爹爹的大肉棒……啊~……不行…要矜持……不可以……呜~……可是……父为子纲……父为子纲……钟叔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是、是玉儿的父亲哈~~屁穴好烫~……玉儿好想被父亲大人狠狠地教育啊……」
墨玉的眼中荡漾的水雾,片刻的迷茫没有带给他任何的改变,他依旧是那个被钟书涛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娇柔后穴男妓,后穴里夹容着的热精令她的眼神越发的朦胧,嘴巴小口小口的呼着兰气,嘴巴里不断重复着被曲解的「父为子纲,在家从父。」吐出一阵阵白雾,脚下的步伐越发的凌乱,却又无法挣脱无色绳的束缚,只能小步小步的向前挪着,人还未到,那娇软诱人的喘息便已经传到了钟书涛的耳朵里。
莲步轻转,踏入厅中,墨玉一眼就看到了正堂中央端坐的那个身影,约摸五十来岁,长得古板至极,留着刺人的胡须,每次吮吸自己的乳头的时候都会扎到自己小小的胸脯,这个看上去老朽又死板的老头,正是墨玉心心念念的钟叔。
「钟叔~」一道婉转娇柔,痴缠至极的声音响起,竟是墨玉在开口说话。
「少……小姐。」钟书涛轻轻叹息一声,脸上的皱纹皱成了一团。
「钟叔……钟叔……」墨玉怔怔望着眼前这个不甚雄伟的男人,脑袋感到阵阵晕眩,却已是无法分辨对错,只是觉得无比的仰慕眼前的人,恨不得贴在他身上撒娇,尚不会发出其他音节的墨玉痴痴唤着,一声声,宛若杜鹃泣血一般令人爱怜。
「钟叔……钟叔……钟叔……」
墨玉不明白为什么钟叔不搭理自己,烧灼的情欲,恶毒的秘法已然压抑了他的理智,可他仍旧觉得有些莫名委屈,饱含希望的凝视着他,心中的毫无理由地深深眷恋着这个一手将自己带大的男人,冥冥之中好似确定了自己的哀求会得到回复一般。
「唉……」钟书涛发出一声叹息,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了那根丑陋狰狞的泥土色的老龙根。
像是闻到味儿的猫咪一般,墨玉里面就眯起了眼睛,舒服的享受着被男人的臭鸡巴强暴鼻孔的感觉,好似整个呼吸系统都在被人蹂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