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男和
的晚礼服,幻想他们在录音室里严阵以待的模样,这是祂第一次遐想和
类有关的,切实存在的
的故事。祂已经孤单太久了,连
类的脸都记不住,而金光流也是一样。可是祂们并不居住在宽阔宏伟的神殿,也并不享受着信徒的顶礼慕拜,祂们只是栖居于此,一栋会在夏夜传出阵阵蝉鸣的小房子内,用着
类打造的梳妆台,
类录刻的唱片。这些东西比它们创造者的生命要长久得多。
还等什么呢?金光流拉起祂的手,祂身穿着皇后遗物的,此时此刻点起一盏油灯,引线烧焦的气味,祂嘴里哼唱着歌曲,流水一样地倾泻而出,类似于隐藏在树影下生机勃勃的苔藓。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