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增强了祂的其他感官，万捏住祂右侧挺起的
尖，指缘环绕顶部的孔摩擦。金光流轻颤着呻吟出声，快感从房蔓延至全身，祂甚至自己去安慰另一侧的。
祂的
被残忍地提起来，又紧紧摁压在
中，直到被摧残到完全充血，涨大到之前的一倍。万……换个地方可以吗？祂柔声提出抗议，俯在祂身上的
没有听从祂的反抗，尖利的、冰冷的触感在祂上稍作停留，然后在瞬间穿透过去。祂尖叫，疼痛难耐，泪水打湿蒙住祂视线的丝带。祂的鲜血混合着金丝，染脏了被单。直到祂尖利的叫声转为小声的啜泣，进而是寂冷的沉默。光流，万开
，其实你不反感这样吧。多可笑，我一弄疼你你就哭，你下面也跟着哭。祂伸手分开金光流因为疼痛而紧紧挤住的腿缝，
外围的
随着祂呼吸的起伏而吞吐
水。这也是因为我给你上了环？我……我不知道，呀！现在先别进来——
这次祂没有帮祂开拓那道细缝，曾经也有几次万是这样做的，祂的肚皮都快要撕裂了。这次却有些不一样，的刺痛反而缓解了下身的不适，祂很快便适应了万在祂体内的顶撞，甚至享受地去吻万的唇，可惜祂无法确定，于是最后吻了吻祂的下
。这次不难受了？起初万还感到惊异，很快又变一副嘲讽的面容。你下面都被我
熟了，这样都受得了，你比那些脆弱的类要强太多，光流。
祂已经难以听清祂的话语，
欲的快乐一
盖过一，金光流感到大脑一片空白酥麻，再也想不起其他。
在紧密的缠绵中泛起白沫，溢出来。光流，你水好多，快把我淹没了。万见祂的模样，轻笑一声，伸手拽了拽刚才穿上的环。刚止血的伤再次
开，金属制的
界处被染红，当然金光流看不到。祂还来不及尖叫，万又用一根细线连住祂的双，坠着碎宝石和珍珠的链子好凉，贴在金光流温暖的皮肤上。万，轻一点——求求你。祂攀附住的双肩，只为减少对祂脆弱的尖的凌虐，求求你了，万！祂哪里理会祂的呼救，抓着链子就像曾经抓着祂的发一样起来。
光流。万掀开祂的眼罩，一束光洒下，刺痛祂脆弱的眼珠。看看，你现在很漂亮，知道吗？祂低下，尖上嵌着两圈小巧的环，穿刺过的根处镶了几颗紫色的碎晶，链也闪着光。这也算是礼物，不许随随便便摘下来，如果你不想看我生气的话。祂很温顺，几乎是低伏下身子去讨好祂，反倒更让万恼怒。
金光流最开始就像一张白纸，任由祂去摆布，去调教，变成祂最喜欢的样子。但是金光流离开过，变得更温和了，只要想象祂在别的男身下辗转承欢，用相同的技巧去抚慰别的男的模样，祂就恨到肝肠寸断。金光流，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对我和对别一样，万没再说下去，金光流望向祂的样子，一双媚眼明眸眯起来，饶有兴致地观察祂，祂很讨厌。祂这双摄心魂的眼睛谁都可以去读取，去注视。
金光流，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婊子。祂拿起烛台，那座烛台就放在金光流收藏万送的礼物的柜子上。祂伸手折下一支，还燃着烈火，在金橙色的火光下金光流痛苦的表也趋近柔和。万无言，蜡流淌，滴在祂细的皮肤上。狗隶社会用烙铁决定一个狗隶的归属，而万用蜡烛，烛泪肆意流淌，金光流还在尖叫。好疼，万，我好痛，求你——你想对我怎样，不要让我这样疼了，我恳求你。
万反倒停下来，用一个新的姿势埋进去自己的刃，顶到祂最
处。万，碰碰我其他地方……祂哀求。祂感觉到万的指尖，从祂
裂的双唇，移动到腰部凹陷的皮肤，又在祂会
部揉捏，刺激蒂，满足祂和缓的欲念。你想要我怎样呢，万，我听话，我听话……祂的泪痕了，万，可怜可怜我，抱抱我……万揽住祂颤抖的肩膀。
你说你会听话？
对，我听话，你有什么想要满足的？祂支起身，倚靠在万的胸膛。你好热……就像火。祂的靠在万肩窝，轻蹭几下撒娇。快点说呀，让我来满足你，你想要什么？你想要力量，我就借给你；你想要财宝，我也变给你……不要再把我弄疼了。
只有一件事，我亲的光流，永远不要想着离开我。就这样，在这个房间，不要出去，不要离开。你可以看书，可以唱歌，就是你之前唱的那首，很好听，下次做的时候也唱给我听，可以吗？只有这一件事，光流，永远不要妄想你能逃离我，永远不要想着我可以离开你——
金光流，如果我说我想要的东西就是你，你也会这样无私地满足吗？如果我和他们没有丝毫区别，根本不能
你的眼，你也会毫无芥蒂地微笑迎吗？
为什么不行？当然可以，只要你不再弄疼我，唉，不要再哭啦。
你真的很奇怪，也很有意思。我答应了你，你却又难过了，你到底要不要我你呢！
万没有再说话，茎卡在祂体内。万，退出来，快一点。祂艰难地扭动腰肢，试图将万推出去，却只让祂变本加厉。你说好的，我答应你，永远不离开你，不要让我疼。
没有用，没有用，万的
在祂体内结晶，祂再度尖叫，哭泣，祂一直忍受着这般苦楚。为什么呢，万，为什么？
亲的光流——金光流，在你发誓的那一刻，你就食言了，你会食言的。你离开我就像离开一阵无关紧要的风，我却永远永远也离不开你了，这不是很可笑吗？
其实有一点我一直不懂。金光流哀叹，起身，披上那件裘皮，毛料摩挲的声音也不太真切。蜡烛燃尽了，万听见祂借着月光越走越远，在窗台。所谓永远，你为什么可以去笃定什么是永远……无始无终的东西听起来总是很脆弱呀。
并非如此。……光流，祂喊祂，对你而言自然是没有尽的。但我不一样，我要你一直到我死的那一天，那一天你就知道什么是永远了。
我真的不懂你在说什么。祂又背对着祂笑，你怎么总是和别不一样呢！
Fin.
*《穿裘皮的维纳斯》，虐恋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