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的却是男人依旧饶有兴趣的微笑。
「听着人类,如果你愿意亲我一下的话。」语顿,这里原本西琳小姐想说的是用物质上的东西来换得这场比赛的胜利,可转念一想发现自己貌似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能吸引住他,一番纠结过后,桀骜不驯的女王大人似乎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面色通红,心跳快的简直不正常:「下次,随你怎么做都行。」
「这可是您亲口说的哦。」说罢,心中难忍的燥热便被唇上的味道消散,同时附带的,还有两人一直做到黎明的,肉体的欢愉。
直到他死后的不知多少年的某个夜晚,也还是把这件事拿来当下酒菜,和着同样涤荡燥热但不能满足欲望的夜风,对着垂青的墓碑侃侃而谈:「那个晚上,只能说人类你是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呢。」
隔夜,没有星星,但低垂的明月被滋润的甘露映的发亮,雪融的露滴结在枝头,凉意的冷风频频拜访这带的哪位人家,陌生的环境里不知何处传来悠扬的大提琴声,在楼顶形单影只的男人不禁哆嗦起来,搓了搓手掌埋怨道「为什么总感觉这大提琴一响浑身就冷起来了,还有为什么俄罗斯的大道街道上连个烟囱都没有,不应该啊。」
抬头仰望,鹅毛大雪纷飞,飘飘洒洒的散落为这里铺上一片雪白,千帆白点,开出一道碧透澄江。
待呼出的热雾散尽,一阵夜风刮来,吹掉了头顶的红帽,男人掂了掂手口袋里的东西,苦笑着自嘲:「这绝对是全世界最自私的圣诞老人了吧,只为一个孩子准备了礼物。」
于是,乘着漂泊的白雪,水润的月色 ,他踏进楼梯道一点点向下走去,然后拐过一弯又一弯,来到房门前并打开时,朦胧新月恰好照进了屋里,让温暖熏黄的淌火的温度降下了几分:走进屋内 ,房间里空无一人,环顾四周得到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他的兴致不免空了大半,同时不禁思考是不是昨晚自己太过分了才使得西琳这么怕自己;可他走近床边,看到了一个硕大的红色礼盒时,一点小期待油然而生,坐到床沿盯着眼前的盒子看了会儿,一阵踌躇过后才伸出手缓缓解开系在上面的丝带。
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精致的礼物:红色的丝绸缎带缠绕了她的全身,好像被打包好的可爱玩偶。
淡漠的烟紫中一只色彩艳丽的蝴蝶停留于此,似是新雨后的余韵。
虽然知道她的手腕脚腕上的绳结都是活的,但从嘴中口球里涔粉的滴滴稠液,潮红的羞涩和女性一览无遗的酮体毫无疑问让他兴奋了起来,不论是什么地方都是以最原始的姿态展露在他的眼中 ,毫无保留;甚至隐约能看到缠绕的松散的私处泛起几股澄澈的爱液,两颗饱满果实周边同样的粉嫩和被乳鸽顶起的小凸起。
见状,男人扬起一抹坏笑,望着眼前被塞进盒子里的,眼眶含着屈辱的泪水的女王大人,恶作剧的心态不言而喻,那略显病态的眼神让彼时才准备好的那方有点后悔自己的选择了:我这么做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而事实确实如西琳所想:
「呼唔…难不成明天鄙人就要死了吗,今夜这样的情趣正是用来欢送我的?」戏谑的笑完全收不住,虽然疑惑的中仍旧在内心扎根但眼下自己果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
秉承着『送到嘴边肉不吃白不吃』的信条,男人缓缓拉开遮挡住少女幽谷的丝带,沾在大腿根上的爱液在月光的明映下看起来甚至有点闪闪发亮,想要实施一些坏想法但碍于这个盒子的容量实在有限索性便把这娇小的玩偶抱到了床上,随即脱下厚实的红色绒服居高临下地审视眼前耐人寻味的爱人,笑言道:「那么,我要开动了?」
俯下身轻咬耳垂,那口球中就喷薄热雾,齿缝遗粉的无非是舒服的呻吟 ,于是感到气血上涌,松开嘴后那舌头向下滑去,细腻地抚过暴露在空气中的白皙,从颈脖到锁骨,抿过乳肉轻舔小腹,用双手细腻地触摸腰肢,时不时掐一下她的软肋,这都能很好的为她敏感的身子惊起缥缈的快感:下体的澄澈已经泛滥了,可他唯独没有抚摸最难受的地方,依旧是这样在躯体上刺激她的燥热,却不给她解渴。
反观被被动那方,虽然心中想的是赶紧扯断丝带然后把眼前不断僭越自己身体的男人压至身下好好地教育一顿,可身体好似回到与他第一次亲吻的那个夜晚不听使唤,无力感涌遍全身,难以言喻的隐约的快感让下面起了一次又一次的反应,成了完全无法遏止的情况,无可挽回的打湿了乳白的床单,染上了深色 。
而这样的感觉还在继续,因为只要男人不停手,这样的状态怕不是得持续到天明了。
结果显而易见,自作孽不可活的决定完全丧失了主导全局的哪怕一丝的可能性 ,被口球绑住的嘴中挤出的完全是意义不明的闷哼,这样的举动又恰好让身上的人误会成了委婉的乞求。
于是那温柔的笑变得饶有兴趣,他的行为变得更加放肆了。
待到精神被这种奇怪的感觉弄得恍惚,才感觉口中的束缚被解开,还未来得及扔掉那过量分泌在口球里的大滩唾液就滴在了床单上,打湿了少女柔顺的发丝 。
舰长看着身下的爱人那难得一见的模样,虽然内心有点不忍但身体还是止不住地俯下去,吻住了她:大量的透明被他温腔的舌头带走,又去尝试性缠绕爱人的香甜小舌 ,细细地刮过她温腔里的每一处 ,并为此留下湿濡的印记,被吻住的那方的缠绕似乎是自发性的,在和他无数次夜晚的欢愉中 ,她开始不自觉地想要取悦他,让他的视线定格在自己身上,只定格在自己身上;就像被放在砧板上弹跳的鱼,无法发出一丝悲鸣,淫靡的唾液交换的声音在火光漫点的房间中飘散,暧昧的粉色情欲在空气中逸散。
许久,交合的舌唇分开,一道细长的银丝从两人的分隔垂甸下来,掉在了她的身上,更衬出了柔情 。
舰长抿走了嘴边的液滴,看着此时已经浑浊不已的金眸,揣了揣嘴里的味道,有点不开心的问:「女王大人又喝酒了吗,而且就味道来看,还是很浓烈的酒啊。伏特加?还是威士忌?」嘴里的味道是被燃烧后的玫瑰,烈焰般炽热,和着少女温腔独有的味道让他感到有些回味,所谓的琼浆玉液似乎就是如此吧。
恍惚的大脑想要思考是极为困难的事情 ,已经被男人折磨的不能思考的西琳只得无奈承认:「喝,就喝了一点。」
当少女屈辱和羞涩并存的表情浮在了脸上,一种庞大的欲望在心塘掀起万丈波涛 :当忠烈贞洁的高贵之人掉进凡俗,当冰晶玉洁的美人跌落红尘,那种潜藏在人内心最深处的黑暗用来形容这样的欲望一点也不为过。
想让她沉迷于肉体的欢愉中 ,染指自己肮脏的味道,想让她变得渴求自己,最后完全离不开自己。
错乱的思绪完全被眼前异性那难得一见的模样吸引,又是舌唇交汇,激烈的缠绕,始料未及的西琳还来不及呼吸她的唇就被堵住了,堵得死死的。
缺氧的眩晕感在大脑盘旋,滴滴飘粉的悲鸣被淫靡的水声盖过,还算有点活动空档的下半身也只能尽力摩擦微微发痒的私处 ,却无法让泛滥的爱液停止。
等待嘴上的压力消散,彻底无法思考的西琳只能被男人肆意妄为,意识上不想承认可身体却非常正直,不受控制的理性被内心急切的欲望覆盖,伴随粗重的喘息,轻薄的呢喃携有的是极具分量的受命:「人类…混蛋啊。」
「啊,是啊,我就是一个被您支配了思想的混蛋 ,一个彻头彻尾的浪荡子。」说罢,舰长把西琳翻了个身,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