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身体从左往右移动的过程中 ,可以清晰看到从脚踝逐渐向上看到小腿 、大腿 ,然后是臀部,然后终于看到了老李专门干坏事的话活儿。
妻子裸着身子,翘着屁股,两只手应该是扶着洗漱台 ,两条白茫茫、笔挺挺的大腿紧紧贴在一起,笔直笔直站立着。老李下半身也裸着,微微侧着身子,两手扶着妻子的双臀 ,黑壮壮的大棒子在妻子的屁股位置抽插着,老李体毛比较茂密,而且隔着太远,卧室又太黑,详细的抽插情况也看不清楚。
卫生间里的两个人就如在衣帽间一样。安静、默契,迅速。偶尔抽搐太快之后,老李会拉起妻子的双手,让她白色的小蛮腰弯曲起来,就如滑滑梯一样,这样从后面打桩可以更轻松,可以插入的更深入。
妻子身体微微的在颤抖,有时候会响应老李的需求,让老李一边抽插自己,一边用手捏着自己的乳房。有时候则会回应老李的爱抚,身体受不了的时候,回过头来与老李接吻。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20分钟还是多长时间,两个人就没有换过其他姿势。
我也不知道之前在客厅的卫生间、淋浴室是不是也是这样。妻子的皮肤真是白,体脂率20%都不到,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 。但是乳房和臀部却很坚挺。我脑海里回忆着老李往货车上货、下货的工作片段,想着他那粗糙的双手在抚摸,揉捏妻子那白皙娇嫩的皮肤。突然我全身一冷战,我射了,是的,我自溢了,我都还没有用手去操作它,它已经不争气的溢出精液了。
此时,老李也射了,他突然从妻子身后拉起她,然后紧紧抱着她,让两个人贴合成一个人,站立在哪里足足有一分钟,什么都没动。我知道,他射了,全部射进了妻子的身体里,而且还不让它们流出来。妻子就这么靠着老李,不知道还有没有知觉,我觉得老李一松手,她应该就会瘫在地上。
12、晨光我轻轻挪动着身体,这次换个了方向,从床的右侧向左侧慢慢挪动,眼睛还是仔细盯着衣帽间的镜子,看着他们的身体慢慢从视线中消失,挪到床角,又慢慢的将身体躺下,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眼睛一直看着衣帽间镜子倒影中哪一件红色的睡衣,哪一件破烂的牛仔裤,此刻我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我满足了,他满足了,她应该也满足了吧?我不敢问,谁又知道呢。随着淋浴花洒的声音再度响起,我慢慢合上眼睛,我看不到了,也不想花精力再看了,我也不关心他们洗漱还会不会再来一次。
就在回家后这短短的两个多小时,老李40多岁的人还能射三次,已经让我这个年轻人自愧不如,自愧不如,我侧卧着,压着遗精的内裤,害怕让妻子看到,现在的我不光是自愧不如,可能,甚至猪狗不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梦与现实的朦胧间,窗外出现了鱼吐白,卧室的床上已经多了一个人,传来了一阵清香和一阵体香,很甜美 ,很舒服。她靠着我的头,一只手放在我的身上,我能感觉到妻子的呼吸 ,很平缓,香味很淡雅。慢慢睁开眼睛,她闭着眼在睡觉,清纯的脸庞已经清洗过了,红色的睡衣包裹着白皙的肉体,丰满的乳房呼之欲出,仔细看去,乳头附近还有几块淡淡的齿痕还没有消失,那白色的点点就如窗外飘落的雪花,既美丽又短暂,它滋润过大地,消融后,仿佛又没有来过这里。
13、晚霞窗外霞光漫天,晚风吹拂着车轨两侧的树叶,风吹叶动中 ,动车开始缓缓进站。而站台上,早已有数十位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医卫人员站立着。那一排排整齐的队伍中 ,五六人一群守在一个站台出口,每个出口放置着一张大方桌,还有数把塑料座椅。两位护士坐着在登记核对资料,而其他人则站着维持秩序。
车终于停了,我压抑着激动的心情 ,跟着人流队列慢慢迈出了车厢。大家都站在站台上,自觉排着队。医护人员则站在各个出口处 ,迎接着出站乘客,迎接着我们这车因疫情 ,异乡出差长期滞留而无法返回的可怜人们。长长的队列中 ,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张防疫办公室开的复工证明文件和异地核酸检测证明。队伍很安静,速度挺快。
当队伍快到我的时候,内心不觉一阵激动,急忙点开手机健康码,将几份材料都递给了工作人员检查。灾难虽然可怕,但在党的领导下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住,然后解除了封城,开始了复工复产。但是对我来说,期间整整四个月没法入城,儿子元旦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只有6斤,我仅仅抱过几次就出差了。
前几天听小雨说已经长成个小胖子,体重足足涨了两倍多。不知道儿子现在看到我会害怕不,小雨看到我会不会哭,儿子现在抱着是不是重多了。工作人员检查完资料,根据我的住址带到了辖区防疫办高铁站办公室。工作人员随即宣读了异地返城人员防疫工作流程,并重新安排做了核酸检测。
在观察室等待检测结果的同时,房间内陆陆续续进入了数十位乘客。聊天中才得知乘客下一阶段会按照住址所在区进行分流 ,然后乘坐居住小区所在街道安排的车辆前往酒店观察14天。又要等14天,我感觉心里像突然坠落一般。天空的红色霞光逐步变得灰暗,夜幕,终于降临了。
14、转机我居住的小区在市中心,管辖街道也很大,所以同车的乘客人数很多,大概有30多人。我们坐在大巴车上,看着窗外的景色 ,从高铁站沿着高架桥慢慢驶入市区。虽然已经复工复产,但是街边的门面大多数都没有营业,灯光稀散,这情景和疫情前喧闹的闹市场景恍如两个世界。大巴车抵达了街道办事处 ,停在街边的路灯下。
几位街道防疫办公室的工作人员上车再次宣读了区防疫指挥中心的文件,无非还是希望大家理解,大家配合云云。突然,一位大肚子工作人员引起了我的注意,虽然戴着口罩,我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街道扶贫办公室的老任。默契的眼神交流中 ,老任应该也认出了我。
他示意我不要说话。然后有条不紊的安排不同社区的网格员根据大家居住地进行二次分流 。也就是通过大家居住地所在的社区车辆,带我们入驻就近的康复酒店观察14天。七八辆小车陆续分流开出后,只剩下稀稀落落5,6个人,此时老任走了过来,示意我跟着他走,然后又默契的先后上了他的车。
「云总,隔离观察14天这个是指挥中心的决定啊,我早就看到了你的资料,隔离酒店已经安排好了,带你去XXX酒店住,那边环境好点,是我们街道自己的安保公司在值班,盒饭质量也好点。」老任挺着个肚子开着车,怎么看怎么滑稽,但是这人挺讲义气。2019年政府搞精准扶贫,要求社区党员点对点扶贫的时候。由于我的公司注册地就在该辖区街道,所以老任当时找到了我帮忙。公司当时为此特开了两条新物流线路,一口气帮街道扶贫办解决了5个扶贫指标,为此我们当时也喝了不少酒。今年碰到疫情封城,公司暂停业务,发不出工资,危难时刻,老任也挺给力,聘请了公司车队的师傅们去酒店值班,解决了生活困难,又解决了社区人手不足的问题。
虽然安保公司从补贴里克扣了不少,但也给老李他们解决了疫情期间家庭收入问题。
「任主任,能不能先带我回家看看儿子?再去酒店?
「车刹住了,任主任想了半天,没有应话,将车掉头往小区开过去,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有意提点,让我给小雨打电话,抱儿子到小区大门来,我们隔着看看聊聊天。可惜我连续打了2,3个电话,小雨始终没有接。
看着我愁闷的样子,任主任也不说话,不言之间,车已经停到了小区门口,我从车窗看过去,小区门口已经基本封死 ,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