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巴,娇嫩花心吸吮着喷射的龟头温湿的阴精浇灌在上面,爽得正在射精的黑狗同样是和优菈一样在颤抖,享受着彼此高潮的快感。
「啵…」
痛痛快快的射了好几分钟后,抵在优菈子宫内的狗肉棒 ,终于是拔出站了起来,其他黑犬同样是离开了优菈的身体。高贵的浪花骑士穿着长筒靴赤裸的躺在地上,身体抽搐的岔开腿 ,下体一片脏乱尿液淫液精液糊满她的阴户,被撑大无法合拢的嫰屄口一缩一缩的流淌着一条狗的精液。
结束了吗…
感受到那一群恶狗已经离开她身体了,优菈不禁想道。
噩梦终于结束了,本该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可子宫内热乎乎的精液却让她绝望的闭上双眸,泪珠再次从眼角滚落。
关于自己的初次,优菈有想过,可能是如偷偷看过的那些无聊却又让人憧憬的浪漫小说那般,献给自己最钟意的人,也有可能是某个大英雄,或者是骑士团内的同僚,乃至蒙德一个非常平凡的普通人。
甚至,她还想过,因为自己的身份,没人会接纳自己,已经做好了此生不婚的结果。
好多好多种可能性 ,她都有想象,可…从没想过…会是一只狗 …
不但被狗强奸了…还…还被射在了里面…
一想到自己的初次居然被这样的畜牲夺去,优菈便恨的牙痒痒,心底涌起莫大的屈辱 ,她发誓一定要将那群畜生碎尸万段,把那根臭鸡巴…鸡巴…
「唉?」
暗暗悲伤的优菈,忽然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学着母狗的动作四肢着地,曲线完美的丰满雪臀高高翘起,白皙臀肉中间的粉嫩屄口仍在一张一合的吐着白浊精液。
这幺好的屁股,不狠狠后入实在可惜。
这样的想法下,一条比刚刚肏优菈还有大的巨型黑犬,来到了她的身后。
「啪~」
「嗯啊…」
并没有先去插优菈的屄,大黑犬反而是伸出前肢狗掌,狠狠拍打了一下优菈看起来很弹软的大屁股,在雪白臀肉上留下一条红红的印记,掀起一阵美妙的雪浪。屁股的吃痛,正疑惑不解的优菈,下意识的转头便发现一头比刚刚肏她还巨大的黑犬,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啪啪啪啪…」
黑犬好像玩上瘾了,如同拍皮球一样,前肢快速抽打着优菈浑圆挺翘的美臀 ,每拍一下都带起阵阵荡漾的雪白浪花。
「住手啊…呜啊…混蛋呕额…咳咳…」
被一条狗打屁股,而且还是以这种羞人的姿势,优菈羞耻的几乎无地自容,羞辱 ,恼怒的挣扎一番却依旧无济于事,干涩的喉咙反而是让她说不出话的干呕咳嗽起来。
「啪啪啪啪啪…」
「呜…」屁股的疼痛和屈辱的精神,如此被一群狗虐辱 ,优菈已经快疯了,俏脸上满是寒霜,秀眉皱起,泪眼婆娑的美眸闪烁着惊人的凶光,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道:「你们…我一定会,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啊呜…」
对于嘴硬的人,当然是只要拿东西塞她嘴就行了。
所以一根恶臭的肉棍插入嘴中后,嚷嚷不停的优菈顿时没声了,摇头呜咽的挣扎不停,想要吐出这根令人反胃的恶心肉棒 。
可恶…
发现无法吐出后,优菈心中一狠,贝齿重重咬下,想要将这恶心玩意直接咬碎。
好硬 …
明明是一团肉 ,为什幺会…
「噗嗤~」
「呜呕…」
还来不及思考,水雾弥漫的美眸突然朝上翻起。
打着优菈屁股的大黑犬,似乎已经玩腻的停止了抽打,狗躯趴在优菈丰腴完美的娇躯上,猩红粗长的恐怖犬根对准优菈美臀间的屄缝 ,整根肏了进去,开始抽插的交配。
「啪啪啪…」
「啪啪啪…」
两道淫靡的肉体碰撞声响起在这寂静的小巷内 ,一位赤裸着雪白肌肤的蓝发御姐如同母狗一般跪在地上,无力承受着前后两条狗的肉棒夹击。
她所认为要结束的噩梦,似乎相反才刚刚开始。
………………
…………
时间已至凌晨,在这个多数人陷入沉眠的深夜。
「优菈…还没回来吗?」
骑士团女宿舍走廊的尽头,仍有位身材娇小的栗发少女,尚未入睡,一双纯白长筒袜包裹的肉感秀腿直直伫立在紧闭的房门前,低声呢喃。
微卷的栗暖色秀发任意的从后背叉开,垂落腰际,头顶系着两个似红色兔耳的蝴蝶发饰,一身火红主调的轻装制服,让少女仿佛浑身都在散发着无穷活泼与热情的气息。
即便只是见到她的第一眼,也能看出,这绝对是一个非常好相处的活泼少女。
只不过在此刻,总是元气满满洋溢着灿烂笑容的少女,那双纯净无忧的琥珀眼眸,盯着面前紧锁的房门及窗外渐浓的夜色 ,稀罕的亮起了点点忧虑。
优菈,今天好像没有需要去执行的任务,以往到这个时候,早应该回来了才对。
可是住在隔壁的少女安柏,一直到深夜,却是迟迟未能听到她所等待的某个人,回家后的声响。
「难道,是又去喝酒了?」
除去必要执行的外出任务,在安柏记忆中 ,关于优菈为数不多的几次晚归或是彻夜未归的缘由,貌似全与绝大部分蒙德人都离不开的「酒」有关。
加上对于优菈实力又十分信赖,所以安柏能想到的便只有这个理由了。
而非是遇到危险之类的。
按理说,如果仅仅只是去喝酒的话,她的担忧似乎就有些多余了吧?
但,哪怕是深爱着蒙德每一处土地的侦察骑士安柏,也明白这座包容性极强的「自由城邦」却是对优菈身上的血脉存在着无法容忍的排斥及唾弃。
尽管早在进入骑士团前,就与优菈是熟识的安柏,十分清楚优菈其实是一个非常要好的人,性格坚强认真又细心,洒脱从不拘小节,还富有很强的责任心与正义感。
除了喜欢开玩笑和性子有些要强外…对蒙德的每一份贡献与努力,都极为真切。
甚至,安柏还知道,帮助他人后,只要收到一个简单的道谢,优菈就能偷偷的高兴好几天呢。
这样的一个人,怎幺可能会做出伤害别人或是伤害蒙德的事情 ?
大家…只是因为优菈的姓氏…误解她了…
可惜的是,一部分人的看法并不能改变什幺。
哪怕安柏不懈努力的到处宣传,当众念叨着优菈的战果,可除了直接受过优菈恩惠的人外,效果甚微,仅仅是让大多数人从原本厌恶的眼神变为不耐烦而已。
虽说这与优菈以往所承受的比起来,已是非常大的转变了。
但能接受优菈的仍是少数。
而这个时候优菈又很晚还没回来,显然一定是有着什幺心事喝多了。
如果没遇到熟悉的人的话,优菈肯定会…
一想到优菈喝多后,醉倒在酒馆或是在回家的路上,一个人孤零零的趴在桌上或是地上,被大家无视的画面。
安柏的呼吸就不由自主地微微加速,心脏更是像被无形手掌揪了一下,升起丝丝泛酸和心疼。
不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