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瑶表现得满不在乎,她家以前就是开厂做生意的,她虽然还在读书,但平时耳渲目染下,也不能说是一窍不通。
“那就这么定了啊,你放心,其实并不难,嗯,这么说吧……我那些生意,有些,有些不太干净。”
“我知道啊。”
“啊?你知道?”
我楞了愣,我想着反正陈瑶肯接手王伟超的工作,干脆就将运输公司的一些事对她和盘托出,好让她做心理准备的。
就在这柔和的阳光中,戴着遮阳帽的陈瑶抬起头来,对着我俨然一笑,彷如鲜花开放,但话里的内容,却如深海的坚冰,黑暗且冰冷:“林林,我知道这个世界有多黑暗。”
“妈想问你件事。”
“嗯?”
母亲坐在矮木凳子上,温热的水流从上面悬挂的花洒浇淋下来,不断地冲刷着她光洁的胴体,富足的生活让她原本就丰满的体态如今变得更加丰腴起来,那肌肤也像羊脂白玉一般,在她这个迫近中年的年纪,不但没有变得松弛粗糙,反而变得更为滑腻。
我们常说情欲、性欲,那都是起了心思,而更能体现在母亲身上的,是肉欲,来自肉体的最纯粹原始的,看见就像扑上去把她占有的欲望!
许多年后,公众的审美完全被改变了,纤细苗条成为主流,那些人永远也无法理解像母亲这样的女人的的美好: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皮沙发,那种坐上去就陷下去,温柔地包裹着你的那种;所以她也是世界上最好的被褥,她压着你,那柔软的,温热的,滑腻的触感,让你感觉到似乎她融化在你身上……
“你打算怎么处置陈老师?”
“她啊……”我没想到折腾了一晚后,母亲第一个提及的话题居然是陈熙凤老师,我沉吟了好一会才说道:“你就把她当成一个免费的佣人吧。我到时和她打声招呼,你有什么就使唤她做算了”
“我没你这么没良心……你这样让我怎么开得了口。”母亲说罢,沉默了一会,又说道:“好歹以前朋友一场,当初我们家出事,她没啥帮忙,现在……一想到自己是那白眼狼,妈心里就感到不太舒坦。”
“又不是你的错,这都是你儿子干的……”
“怎么就不是了,哪次你在学校打架,不是连累我这个老师以家长的身份见训导主任了?”
母亲扭了扭脖子,传来几声叮铃声。
“要不,要不你就把她放了吧。反正她能让你这样糟蹋,你又能安心放她去上课,所以就算放了她,她应该也不敢报警的。”
妇人之见。
“给我趴着……尽出馊主意……”
我心里鼓囊着,让她像一条狗一般地趴着。
实际上她就是一条母狗,在这个深夜时刻,在尽情地欢愉过后,我给她的脖子套上项圈,我牵着她,让她像狗一般四肢着地从卧室爬到大院再爬到这间浴室里。而此时我在她的身后,将再次硬起来的鸡巴插在她那刚刚清洗完毕的肛道里面,一手把玩她饱满的奶子,一手拿着毛巾轻轻地擦拭她的后背。
“你和她没那么好感情吧?”
“她不是村里的人。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以你姨父的能耐,对这里的人干点什么事,大概也出不了什么事,但你陈老师,她再怎么说也是大城市里来的,不是那些没根没底的人……”
“再说,你那么多女人,你应付得过来吗?”
我敏锐地感觉到,这才是母亲的目的。怎么?居然开始争宠了?
“这个你甭操心,我心里有数。”
我直起身子,大力地扇了她肥臀一把掌,让她那肥硕的臀部抖出一波臀浪:“哎,我说妈,不是说好了我的事你不要过问吗?你应该关心一些更重要的事情!”
“啊?我有什么重要的事?”
“你的婚礼啊!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这个即将做新娘的,怎么就能做到不闻不问的呢?”
“呸!”
母亲啐了一口,开始摇晃着身体,轻轻地怂动着那硕大的肥臀,开始主动让她自己的菊蕾套弄起我的肉棒来。这头母畜在被我征服之后,这些月的调教下来,现在表现得是越来越淫贱了,已经开始好不遮掩地展现着自己饥渴的欲望。
“不就是换套衣服挨操嘛?跟那天夜晚在学校教室里,让我换你那套所谓的教师职业装挨操有啥区别,那有什么好期待的?你要是喜欢,我现在就能穿上那套旗袍让你来操一轮?”
听着母亲这直白赤裸的话,我开始有种错觉,这眼前跪着的不是母亲,而是她的妹妹张凤棠。
“迟早的事……”母亲说着,捡起拖在地上的锁链,晃了晃:“你会把妈关在笼子里,真的当一条母狗来养着,闲着没事就牵出来玩一玩,玩腻了又关回去……”
“妈,你在说什么?你是我妈……”
我得承认,我的确是这么想过的,甚至可以说,我现在做的行为,某种程度来说也可以算的上是往那个方向发展。但实际上,我真正的想法却是希望她人前贤妻良母人后性奴母畜……
但现在这种希望越来越渺茫了,曾几何时,光头让我看到了母亲的这种可能性,我得承认,在调教女人上面,我和光头的水平相差太远了,我只想到了怎么凌辱调教,让女人变得更加堕落淫荡,却不知道怎么让她保持着个性……
母亲最近遭受的调教基本上都是剥夺耻度的,所以她现在才会让我产生了她是姨妈的错觉……
“不,林林,别骗自己了,也别骗妈妈……”母亲开始加大身体摇摆的频率,两只大奶子开始甩动起来:“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也相信你是真的喜欢妈妈,但你们……你们是一样的……”
听着母亲的话,我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所谓的你们,大概指的是我、姨父和光头,或许还有其他人。
“啊……啊……”母亲开始轻微地呻吟起来,但她并未停下说话:“你们追逐的是新鲜感,还有儿子操母亲的禁忌快感……啊……父亲操女儿……哥哥操妹妹……弟弟操姐姐……啊……啊……”
“还有暴力带来的欢愉……破坏带来的快感……今天你能让妈喝尿,把妈当狗栓着……啊……儿子……你快动……操妈妈……妈妈的屁眼儿好痒了……明天,明天你就会像妈妈说的那样,给妈妈的屁眼儿插上尾巴,把妈妈当一条真正的母狗养着……董坤当时就是这么和我说的……呜……”
母亲说着说着,正娇喘呻吟的她,突然身体伏地,双手枕头哭了起来,这让正奋力地抽插着她的肛蕾的我,突然感觉到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妈要向你坦白……继续动,不要停……”
“妈……妈有段时间……真的被关在笼子里了,那些片子都在你那里吧?我不知道你有没看过……妈……”
“妈,你别说了……”
母亲欲言又止,我接上了她的话。我弯腰抱着她,亲吻着她的耳朵,脖子,后背……
“我和他不一样……我爱你……我……我只是……好吧,就像你说的,就是想要些刺激……但,但我从来没把你当牲畜……”
其实那些片子我是看过的,在掌握了母亲极度怕死的弱点后,光头加快了对母亲的调教速度。
其中我看的次数最多的磁带之一就是,母亲对我说去探望父亲并办事的两天里,实际上是在光头那里接受调教。那两天她完完全全就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