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整条进她们的嗓子里面去。
但到了这个地步了,我也懒得装作关心了,把还滴着她水的
再次递到她面前:“用舌
舔。”
小舅妈撩拨着了一下披散在鬓边的碎发,又扶着我的大腿,继续在我那根涂满了她自己唾的
上,在我的指挥下,舔弄着、亲吻着、吮吸着……时不时因为我试探
地冲击着她的喉咙而发出唔唔的
靡声音。
Undefed“不……这里不行……这是……这是……”
脸上还挂着腥臭的小舅妈,在看到我从卫生间的壁橱里拿出那根针筒,并听到我那在她眼里是如此丧心病狂的要求后,惊恐地往卫生间的角落退去。
“怎么就不行了,我经常和我朋友玩。”
行不行可由不得你。
“小舅妈,为了帮你,我这些子可是没少往姨父那里跑,现在,我可是豁出了命子,你多少也得表现出一点诚意啊?”
我当着她的面,将针筒进扭开盖子的浣肠
中,抽满了一针筒。小舅妈知道这些房间以前是用来
什么的,在这里住了这些时间,自然也是知道这些器具物品的存在的,但大概她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些东西有一天会用在她的身上。
我拿着针筒,脸色沉地说道:“还是说……你又是哄骗我的……”
小舅妈根本不知道自己后退一步,其实就是万丈渊了。
“跪着。”
“身体趴下去。”
“自己把自己的掰开。”
“再抬高点。”
小舅妈背对着我跪了下去,身子趴在地板上,秀丽的脸蛋直接就贴在湿漉漉的马赛克瓷砖地面上,双手探到后面,将自己的瓣左右掰开,露出了下面褐色的菊蕾,在极度的羞耻和紧张下,她的菊蕾不断地收缩舒张……
狭长的塑料针管捅道中,小舅妈的身体明显地抖动了一下,随着那些
体不断地注
,小舅妈的嘴里发出了难受的吟叫。
专门的浣肠比那天灌进母亲
门里的凉开水效果好多了,没一会,小舅妈的肚子就发出低微的咕噜声音,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拿起放在旁边的
塞,一下就捅进了小舅妈的
眼里。
“啊……林林,你什么……快拔掉……”
我按着打算挣扎站起来的小舅妈,说道“小舅妈你不知道,第一次玩那里要彻底清洗净的,你再忍忍……”
“不……舅妈忍不住啦,拔掉……啊……”
小舅妈致秀丽的俏脸阵红阵青,而布满香汗的娇躯也在不断地抖震着。
我在一旁尽欣赏着小舅妈那,皱眉闭眼,紧抿着嘴去努力和那不断上升的便意作斗争的态,这种充满屈辱的表现母亲已经无法带给我了,所以这对我来说也是难得的享受。
“啊呀……不,不行了!快让我……让我拉出来……”
我缓慢地抽出塞。
“呃……”
一声舒爽的呻吟传出,塞拔出的那一刻,那恶臭的
体就开始从菊蕾飚
出来。
“不、不要看……”
小舅妈一边腹泻一般断断续续地排便,一边哭着哀求,她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自己外甥面前以这样的姿势排便。
“来,小舅妈,再来一管……”
“不……林林……不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亲的做了
道修复术后经常
母亲的
眼的缘故,我最近对于走后门特别的热衷。
“林林……林林……”
当我那蘑菇在小舅妈那经过充分清洗,甚至散发这芬芳沐浴露气味的菊蕾上,轻轻地试探
按压的时候,小舅妈想要哀求,又知道到了这个时候哀求已经毫无意义了,只能声音发颤地喊着我的名字。
“啊……疼!好痛……不要……我不要了……”
当一点一点地挤开小舅妈的菊蕾,那皱褶被撑平的时候,我能看到上面裂开了一道
子,那血珠子开始渗了出来,小舅妈哭喊着疼,浑身发颤,本能地想要走,但她的腰肢被我紧紧地钳住,她往前我也本能地往前,反而更加撕扯着她的菊蕾,结果到了最后,她只能像鹌鹑一样发抖着,不再敢逃。
“小舅妈,忍忍就过去了……”
听着她的哀嚎,我忍不住安慰了一句,但实际上内心却是兴奋到了极点。我终于再一次享受到这样的感觉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钟
于开苞了,这种体验有时候的确让
迷醉。之前母亲和姨妈她们都是已经被别
开的苞,到我手里已经不知道几手了,所以上次给陈老师
后门时,我就有点念念不忘,终于今晚在小舅妈的身上再次体验了。
其实这是一种不太理智的做法,小舅妈今天做了这样的决定,对她的打击已经很大了,我还用这么激烈的手段,有可能会横生枝节。但欲望这种东西,有时候来了真的控制不住,让你一心想要进行下去。
“林林……你弄舅妈前面吧……”
“小舅妈,你就当新婚房夜,这和
处一样的,刚开始疼,慢慢的你就舒服了……”
“我……啊!啊……”
我不再管她,缓慢地让往里面一毫米一毫米地挤压进去。不愧是小舅妈,
子坚挺弹手,
部挺翘,这处
菊花,即使在润滑
的帮助下,还是给我极度的包裹挤压的感觉,让我爽得也哦哦地低吟。
“小舅妈,你眼儿真紧……夹得我的
好爽啊……”
“啊……啊……啊……”
小舅妈因为强烈的痛楚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能随着不断地捅
而发出断续的啊啊的沙哑痛哼,整个身体布满了汗珠无力地瘫在床上。
终于,被撑成一条红线的被尽数挤
体内,我整根
没
了小舅妈的
眼里,我
呼吸一
气,停下来动作。有过陈老师的经验后,我知道这个时候就不能
动了,上次给陈老师后门开苞,
进去后忍不住立刻想抽
,结果陈老师直接就疼得晕厥了过去。
“小舅妈,你这样不行,你那眼儿夹得太紧了,你这样会弄伤自己的。”
我在她后背轻轻摩挲着:“你自己要把自己的腚儿掰开,你没那么痛,我也好活动。”
可怜的小舅妈,那边疼得冷汗直冒,却不得不再一次反手过来,忍痛将自己那肥白的大掰得敞开,好让我这个外甥继续凌虐她的
菊。
这个时候我才开始缓慢把抽出,只抽了四分之一,然后又缓缓地往里送。
小舅妈忍不住小声啼哭起来,这一哭那受痛的眼儿又收缩紧窄起来,我松开一边手轻拍她的手背,她又只得屏住哭泣,再一次用力掰开
瓣。这么几个来回后,也不知道小舅妈是适应了痛楚还是已经麻木了,嘴里终于不再哭叫,而我也逐渐加快了抽
的速度,她不得不松开掰开
部的手,撑在床上,任由那雪白
部被我撞击出阵阵响声。
小舅妈的眼儿又软又紧,当我把
拔出,紧密的
蕾被带得翻出,随之我往里捅
,那
蕾又接着别卷
体内。小舅妈
道浅窄,但那肠道却又
又长,一圈一圈的肠壁彷佛柔滑的腻脂,在
的推挤下,传来
水般的律动。
这销魂的感觉,终于让我扒在小舅妈的后背,已经顶到小舅妈蕾
处的
止不住地膨胀,输
管涌动着,我在她的
道内猛烈地发
出来,让这个处
地第一次被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