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省点事,真的,我什么都肯说。”小姑娘很是真诚。
他笑了笑,拍了拍手,道:“你的状态不错,送到我这里来的,还没有一个能像你这样的,他们大都已经吓瘫了,连话都说不出来,偶尔有一些还能说话的,也只会求饶,你很好,状态非常好,一定要保持住。”
不论她说什么,怎么说,该来的一定会来,所以她又何必客气,反正就算是大骂和苦苦求饶都是一样的结局,那么,还不如嘴上讨个痛快的。
“没关系,你很快就会死的,我向你保证,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会十倍百倍的报复到你身上,”阿桃笑得很开心,露出洁白的牙齿,“我是那种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所以我建议你呢,以后出门就要小心一点,哦不对,在家也要小心一点,因为我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你的房间里面给你来一下子。”
军医取来一根针。
“我的脑子里记着体每一条神经,每一根血管,比如从这里刺进去,控制你大拇指的肌腱和神经就会断,你的大拇指就不能用了。”他刺进去很
,并且恶意的在里面绞着神经。
“这招已经过时了。”她怜悯的看着他。“忘了说了,我也是针炙的好手。”
“那么这招?”
军医搬过来一个白炽灯。
“我猜猜,”阿桃问,“你今天不是突如其来想折磨我的,但是呢,我之前跟你又并不认识,所以八成,是哪个洋芋蛋子把你惹着了,然后你把我抓过来,发泄是吧?”
“不是我要抓你过来的呀,”他笑得和善,“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等我回去要把那两土豆削成片片。”她咬着牙,“你们男之间的纠纷,扯什么
啊,这位长官,你是真的没种。”
“好啊,我没种。”
被强烈的灯光直着眼睛,阿桃的困意还是越来越重,她眼皮合上了,但是就在她的眼皮刚刚合上之后。
军医扭动了一个开关,微弱的电流通过刺体内的针
,她剧烈的颤抖起来。
剧烈的颤抖,却被固定在椅子上而无法脱离束缚,当电流接通的那一刻,除了极度的痛楚,还有骨髓的麻痒,剧烈的疼痛和无法忍受的麻痒让她立刻清醒了过来。
“我还以为你会怎么样呢,没想到是这种电椅。”阿桃轻蔑的说。
“你接受过刑侦训练嘛?”
“不,是你要被那两个重味的德/国
玩过,你也会和我一样。”
“我不是肮脏的同恋!”他咆哮。
她能保持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了,越来越短。
身体的保护机制使她出现了一种幻觉,似乎都能听到自己身上的皮发出
裂的声音了。
还有焦味。
“你在什么?”一道冷凉的男声响起。
“看不出来吗?我在折磨啊。”
“叫啊,为什么你不惨叫呢!”军医愤恨的拉大电流,“你不是挺能犟嘴的吗?”
对面的一动不动。
“你这家伙……”耶格尔道,“对基尔伯特这么大的敌意?”
“他让我上战场挡枪子!”
“我好不容易知道你这里有他的宝贝,我才跑过来了!”男尖叫。
“啊,什么宝贝?”迷迷糊糊的阿桃打了个哈欠。
“这样不行,”金发青年说,“我来吧。”
“什么?”
“她不是有什么好朋友,叫过来。”
————
军医拿起了一个像勺子一样的东西,对着小姑娘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挖眼睛用的。”
他只是在阿桃面前晃了一下,把勺子放在了她眼睛上,“想象一下,这东西慢慢把你眼球挖出来的感觉。”
“但是可惜的是,被挖出来眼球的不是你。”耶格尔领着士兵进来,士兵们抓着一个很熟悉的孩子。
那个孩子是每天和她睡在一块儿的。
军医把勺子一样的东西放在了孩眼前,笑道“求饶吧,或许有用的。”
“住手!住手,求你了!住手!”倘若是自己受罪无所谓,毕竟自己有系统,可是其他是无辜的。
“你要说什么嘛?”军医饶有其事的点点。
“可惜,晚了。”
他把勺子往前推了一下,抵住了孩子的左眼眼眶。
她闭上了双眼,努力的晃动着脑袋,但她的已经被固定住了,几乎完全不能动弹。
勺子慢慢刺进了生的眼眶,但犹太少
咬死了牙关,除了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呃呃声之外,就是不肯张嘴哪怕呐喊一声。
鲜血沿着眼眶流下来,孩还是没有张嘴,甚至连颤抖的程度都减轻了很多。
军医慢慢的转动着半圆的勺子,划了一个圈。
“你们怎么敢!”小姑娘发出了就像野兽似的的低沉咆哮。
一个完整的眼珠留在了勺子里,被他从眼眶中取了出来。
“好漂亮的眼睛。”军医赞美。
“如果是你的眼睛,那就更好看了。”
“你很久没有进食了,或许你该吃点儿东西,来,把嘴张开。”
“开什么玩笑?!”她用尽全力,椅子被她带了起来,“你们这群疯子、恶魔……”
“我们不是。”
耶格尔说,“睡在你身边的这个姑娘还不知道吧,你和德/国男滚过床的事?”
“噢,还不止一个。”
犹太姑/娘发出了尖利的啸声,“你怎么能这样呐!你和德/国鬼混在一起!”
“类都是这样的,”他踹了一脚犹/太姑娘,“明明是自己讨厌,甚至要恨不得杀死的对象,第二天就会和他滚到一起。”
阿桃站了起来。
“为什么不把她杀了呢!她和德/国搞在一起,会污染了你们的血统!”
“在此之前,我会把他们杀掉的。”她的语气非常平淡。
“在杀掉我之前。”
————
浑身是伤的阿桃被送了回去。
营地里面的都很关心她,围着她身边嘘寒问暖。
她不太需要。
自己的内心难受极了。
重新审视了她和贝什米特的关系之后,她发现,确实是这样的,在外看来,她就是这样的不知羞耻的
。
“我又不是个M……为什么跑不了呢?”
“你好吗?”一个细细的嗓音绕过来。
“还不错。”阿桃说,她变换了表,看着这个小萝卜
。
“那就好……你帮过我很多,我现在来送给你吃的。”小丫说话说的很慢,她递给她一个长了芽的土豆。
痛的要死的阿桃压根起不来,她翻个身对她来说就是折磨。
“你拿回去吃吧,我不饿。”
“不要,”骨瘦如柴的小豆丁把土豆往床边塞了塞。
“亲的,我现在不想吃,”她一看见土豆就想起来那两个该死的土豆佬。
“可是不吃对身体不好的。”
“好,你放在那里,我会吃的。”
“我给你喂点水?”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