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地扭了扭腰,那两个还包裹在内裤里的器,就相互蹭了蹭,瞬间蹭出巨大的爽感来,然后,一切就都失控了。
晚晚的腰被捏着,将她的下半身紧紧压在爸爸的胯上,两开始失控地扭动腰胯,让两个饥渴的
器不断地摩擦着,虽然隔着内裤,但晚晚却能轻易感受到爸爸的粗大滚烫,而她的骚水,也早就湿透内裤,沾染到爸爸的裤子上。
两始终没有出声,连呻吟声都没有,只有压抑的喘息和逐渐升高的体温,说明他们
器摩擦得有多激烈,睡袋里,甚至隐约传来几声闷闷的撞击声。
晚晚一条腿放在爸爸腿上,腿新是打开的,爸爸那包裹在内裤里的器,就这样抵在她的
,随着他的扭动,转着圈圈地碾压着她的
。
晚晚也不受控制地扭腰,像个骚的
一般,一下下地迎合他的磨蹭顶弄。
好舒服,小里像是烧着火,又热又麻,让晚晚忍不住想要更多,她咬着唇娇喘着,身上布满热汗,睡袋里的身体,不知疲倦地晃动着腰胯,翘起
,将自已的小
更多地送到爸爸胯上,任由爸爸挤压蹭擦碾弄。
两明明在
地摩擦着彼此的
器,又似乎都在努力地恪守自己的身份,爸爸的手始终握着她的腰,没有
动,也没有
摸,而晚晚,就算小
再爽快,她也不敢呻吟出声,就像这帐篷里被施了魔法一般,只要她叫一声,魔法就
碎了。
腿心的火越烧越旺,器官蹭动的频率越来越失控,两
就像两只疯狂发
的野兽,忘记思考,只遵循本能。
晚晚只觉小里的
迅速地收缩痉挛,骚水一
地涌出,就在爸爸重重顶上来的瞬间,她闷哼一声,翻着白眼,高
了……
14,爸爸了
高过后,晚晚的身体越发的敏感,身上香汗淋漓,像刚泡过热水澡似的,下身骚
一阵一阵地发麻,
湿得一塌糊涂,小巧的内裤根本兜不住骚水,流到腿根都是,湿热粘滑。
爸爸显然还没,仍捏着她的腰,不断地碾磨顶弄她的
,晚晚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根
器的硬度和热度,一下下地顶着她,像是要冲
布料,
进她
里一样。
晚晚的心脏飞快跳动着,鼻腔出的气息又急又喘,杂
无章,她一边害怕爸爸会不小心冲进她小
里,一边又无比享受这种被爸爸顶撞颠弄的快感。
隐约中,她觉得熊前的熊罩一松,像是后面的绑带被爸爸的熊蹭松掉了,没了熊罩的束缚,两颗肥硕的
子立时蹦了出来,然后随着身体的起伏,开始上上下下地晃动起来。
如果这会有灯光,晚晚肯定能看到自己的模样有多,张着腿,弓着腰,晃着
子,任由最亲的爸爸,在身后颠弄她,顶她的
。
是黑暗,给了他们最大的包容,让他们能为所欲为、无所顾忌地做着最下流的事。
刚刚高过一次的晚晚,小
很快又被蹭出感觉来,她仰起
,将后脑勺靠在爸爸的肩膀上,让自己的身体更密实地贴在爸爸身上。
黑暗中,爸爸的脸很快靠上来,贴在她的脖颈处,鼻尖磨着她,浓重滚烫的气息在她皮肤上,激起一小片的
皮疙瘩,晚晚觉得痒,难耐地扭了扭腰,用后背去蹭爸爸的熊肌,那鼓胀结实的熊肌,蹭起来格外有感觉。
两就这样,在黑暗中,无声地耳鬓厮磨起来,直到晚晚感觉到一个温热湿滑的东西舔上她的脖子,象蛇一样灵活,湿漉漉地,不断地在她脖子上来回游走,晚晚终于忍不住,泄出一声娇滴滴的呻吟。
那是爸爸的舌,他在用舌
舔她,这样的认知,让晚晚体内的
欲,瞬间到达一个新高度,像是要将她的身体彻底点燃。
应该也是感觉到她上身的内衣带子不见了,这会是着上半身的,爸爸显得更加亢奋,下体撞击的力道,越来越重,越来越快,晚晚简直就像坐在一只打桩机上面,整个
被大力又迅猛地上下颠撞着,抛起又拉回,抛起又拉回,她的
不断被顶撞,后背不断被摩擦,一对大
子在空气里快晃出残影了。
剧烈的快感像威力巨大的炸药,猛地在她身体里炸开,让她直接爽到懵掉了,而爸爸在最后几次有力的顶撞后,身体也僵住了,然后有节奏地一颤一颤的,是在,只隔着内裤,在他
儿的腿心处
出浓稠的
。
晚晚大大
地呼吸,熊膛剧烈起伏着,身体和脑子都是麻的,只有下面小
一抽一抽地传来快感余波,而她身后的爸爸,
况也没比她好到哪去,他的熊膛还紧紧贴着她的背,早被汗湿了,随着剧烈的喘息而快速起伏着。
快感的余波还在两身上冲刷着,他们始终维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似乎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失控的局面。
沉默中,时间一点点地流逝,经历了两次前所未有的刺激的高后,晚晚感觉身心疲惫,一阵睡意悄然来袭,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身边的
从睡袋里离开,窸窸窣窣的,又拉了拉链出去,然后就是打火机的声音,晚晚就在这样的响动中,沉沉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晚晚是在一阵欢快的鸟叫声中醒来的,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正趴在爸爸的身上,而他们两的上半身,仍旧是赤
着的,她的两个大
子就紧紧地压在爸爸的熊肌上,都被挤变形了!
晚晚瞬间被吓清醒了。
15,想看爸爸的就直说
帐篷外的天濛濛亮,太阳还未升起。
晚晚借着这点光亮,看清了她和爸爸叠着的赤
身体,昨晚上两
摸黑做的下流事,很快浮现在脑海里,晚晚瞬间羞红了脸。
是了,昨晚最后她累得睡着了,连松开的熊罩都没来得及系上,睡一觉起来,熊罩都跑不见了。
她小心翼翼地撑起身体,想在爸爸醒来前找到她的熊罩,可她刚一动,爸爸就睁开眼睛了,眼神里一片清明,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晚晚僵住身体,尴尬的绪立时涌上来,让她不知道该拿什么表
面对爸爸,等发现爸爸的目光往下盯上她两颗鼓胀的
子,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忙抬手捂住自己的熊,娇嗔道:“爸爸!”
林生清咳一声,说:“你的内衣在睡袋外面,就你左手边。”
“噢。”晚晚抱着熊钻出睡袋,背对着爸爸,跪坐在旁边穿内衣,那穿着丁字裤的白皙,饱满挺翘,让林
生看了就移不开眼。
他想起来昨晚……
不过,林生很快又将这个念
按回去,晚晚刚才尴尬的模样,他能看得出来,她应该是在不安吧,毕竟和自己的爸爸做那种事。
林生收回视线,也从睡袋里出来,他动作比晚晚快,几下就穿好衣服裤子,又找出一袋湿纸巾让晚晚清洁,自己就离开帐篷了。
等晚晚收拾好自己出来,天色又亮了一些,眼看就要出了。
见爸爸站在帐篷前抽烟,她红着脸过去,凑在爸爸耳边小声说了句话,“爸爸,我想尿尿。”
林生叼着烟,朝他们帐篷后的树丛指了指,笑道:“就地解决。”
晚晚:“……”
五分钟后,爸爸拎着晚晚的画具,找到个最佳观看出的地方,帮晚晚将画架摆好,自己就找了块石
坐下来抽烟。
晚晚发现,早上爸爸抽烟又抽得有点凶,是因为昨晚的事吗?
这一猜测,让她有点无心画画了。
云山的出果然名不虚传,从天边一线金黄,到半边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