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他脱裤子,顶多只是想要我用手帮他,或者,用一下嘴巴。
只不过他都没有,他从床尾爬了上来。
抓住我的大腿往上抬、接着往前推,直到我的膝盖被压到乳房外侧,示意要我自己用手抱住膝盖,把整个下体都完整地展示在他面前。
他低下头,开始舔舐起我的私处,很轻、但舌头拨动得很快,让我几乎要高潮了。
我不敢乱动,深怕按摩床发出不必要的声响,只能咬紧毛巾,死命抱住自己的大腿。
很快,他直起身,挺着阴茎靠了过来,吓得我赶忙拼命示意,我先双手握拳对撞,再摇手说不。
他看懂了,知道我害怕他太用力,让对面那两个人察觉。
他笑着点点头,竖起食指压在嘴唇中间,做了个「嘘…」
的手势,弯下腰,压到了我赤裸的胴体上。
他没撞击,没用力,只是慢慢地顶住我的穴口往裡挤,很容易,虽然他比阿骏要大一点,但精油和淫水混合在一起,帮助了他的入侵。
很快,整根阴茎就全插了进来。
两个人紧紧贴着,紧紧抱着,他甚至没有抽送,只是塞在裡面抖动,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的阴茎像是有关节一样,在我阴道裡面用一种角度不断往上弹跳着,频率很快,但很轻微,没有任何声响。
虽然我嘴裡咬着毛巾,但这愉悦的快感,还是差一点让我哭喊出来。
他感受到了,把毛巾尽可能地塞进我嘴裡,再用他宽大的手掌摀住不放。
就这样,我像个失去音效的充气娃娃一样,默默地感受着阴道裡那根滚烫的阳具。
如果这时有任何人掀开布帘,恐怕都会以为我正在被他强奸。
不过,我更担心,这样的方式,能给他足够的快感吗?会不会等到阿骏那边按摩完,他还没办法结束?还好,这样贴着经过了六七分钟,他的阴茎在我体内开始抽搐,我的阴道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收缩,忽然,他十分用力地抱住了我,几下剧烈的抖动以后,一切停了下来。
吁,终于结束了,我没高潮,我也不敢高潮。
或许吧,可能的话,有机会,下次我想一个人来找他。
男师父终于放开了我,从我身上下来,顺手把毛巾从我嘴裡慢慢抽了出去。
我满身大汗,只能缓援地吸气,试图让心跳恢复正常。
他穿好裤子,走出布帘外,拿了几条热毛巾回来,很仔细地帮我把身体擦干净,包括我的私密处,他扶住我的脸颊,深情地吻了一下我的嘴唇,这才开始收拾东西,然后转身离开了。
直到我坐起身,下了床,准备开始穿衣服时。
小腹裡的感觉才让我意识到,完了,他刚刚肯定是射在裡面了。
是啊,从头到尾我都没看他拿套子出来过,这地方也不可能准备着那种东西吧,他压上来之前,阴茎的确是光裸的,抽出去以后,也没有喷出任何东西在我身上。
天啊!精油按摩有这么逗人?能让我失控成这样?不管不顾?任由一个陌生男生在我阴道裡内射?万一怀孕怎么办?我要怎么跟阿骏交代?拉开布帘时,阿骏已经衣着整齐地坐在床沿等我了。
他什么时候结束的?他没注意到吧?我有些不安地对他笑了笑。
「还可以接受吧?」,他满脸笑容地看着我。
「嗯。」,我点了点头,不太确定他知不知道我刚刚『接受』到什么程度。
不过很有可能阿骏装得若无其事只是为了让我安心,毕竟大叔肯定知道了什么。
我们走到楼下去柜檯付钱时,他不但给我打折,只收取指压的费用,还说了一句:「妹妹,满意的话下次早点过来直接做精油,让我们男师父好好给你服务一下,你会更舒服的。」『舒服』两个字强调的太刻意了,我有点惊恐地看了阿骏一眼,还好他似乎什么都没察觉,转过身牵着我就往店外走去。
坐到机车上,没走多远,我就感觉到小腹中那种不适的感觉愈来愈强烈,一种搔痒、灼热,还有男师父刚刚龟头弹跳的地方,微微的抽痛。
撕裂伤吗?不应该啊,要说男师父粗大坚挺,性爱过程太过激烈,阴道还比较有可能受伤,但他并不大,而且刚刚几乎全程是静止的,就算精虫着床也没这么快吧?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事后这样不舒服。
猛然间,一个念头浮现脑海…性病,该死!没错,他会对我做这种事
,想必他跟其它女客人也是如此,只要女生不拒绝,他的老板根本不管。
病毒在性器摩擦间,透过体液传播。
天啊!吴馨茹你完了,不行,等等回到阿骏房间,他一定会想跟我做爱,不,如果怀孕我还可以自己偷偷去打掉,但性病?我绝不能把病毒再传给他。
「阿骏!阿骏!」,我慌乱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车停了下来,他转过身来看着我:「嗯?干嘛?」
「我…今天不去你那儿了。」
他注意到我不安的神情,「身体不舒服?」
「不是,是我有份笔记放在家裡,明天上课要用-。」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似乎是相信了。
「嗯,那我载你回去。」,掉转车头,向我家的方向骑去。
阿骏在骑楼下停好了机车,我刚要跟他说晚安,他却摘了安全帽,一把拉住了我。
「你怎么了?」
我愣住了,我不清楚他刚刚按摩时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我更不确定他对这件事的想法,的确,他同意,让另一个男人直接抚摸我的身体,但他的同意到什么程度?抚摸之后发生的事,他也同意吗?无论如何,还不是开诚布公的时候,我需要更多的线索来验证我的推论,那些夜晚他给我的感觉。
现在,我只能低下头来,避免露出任何破绽。
「没事啊,就真的回来拿笔记…」
「如果是要回来拿笔记,傍晚为什么不说?」,他仔细观察着我的神色。
「你在害怕什么?到底怎么了?」
我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能安静地低着头。
「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那个男师父…摸你了?」
完了,他居然认为『被摸』是不好的事,那『被干』又会是什么?我赶忙抬起头来辩解:「没有啦…他没摸。」,想了想又理直气壮起来。
「不是啊…他帮我按摩当然有摸啊。」
「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摸…指得是什么。他…摸你下面了,是吗?」
「真的没有。」
「跟我来…」,他拉住我手腕,试图把我带到旁边阴暗的防火巷裡。
「你要做什么?」
「没事,让我检查一下,他摸过的地方,一定还残留着精油。」
「不行啦!不要!」
我猛地用力挣脱,躲到他抓不到的地方。
他定定地看着我:「为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让他帮我按?」
「喔,我想说那个老板年纪那么大了,你会反感。」
「那老板推荐用精油时,你为什么不阻止?」
「我是看你指压那么痛,我才不好表示意见的,而且你都不反对了,我能说什…」,他解释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所以那个男师父真的摸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