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自命高贵的人都无法抗拒。
妻子变着花样用手帮罗老头解决的同时,自己体内的欲望也越积越深,此时她恐怕也有一股想要解脱的冲动。
罗老头坐在高处看着妻子凌乱的长发,心中定是有股子变态的快意。
视线就这样一直看着妻子,想从发丝间看清她的表情。
身体则毫不停歇地挺动着,想像如果插入眼前这个女人会是怎样一个场景。
而妻子却毫不知情,反而卖力的用手配合着老头的玷污,想要帮助他完成这场亵渎的仪式,好让自己也得以解脱。
此番她哪还有那半高傲卓然的气质,与会所那些坐台的小姐又有何区别。
随着这疯狂动作的进行,妻子的手随着老头的阴茎一起变得泥泞不堪,一挺一收变得畅通无阻,反而少了肉体摩擦的快感。
老头显然又有些不满足了,高速挺动一会儿之后动作又停了下来。
这回不等他乞求妻子,妻子抬起脸来看向他,似乎不明白他为什幺停下。
一张脸比起刚才来红得更甚,眼白处的红色更加泛滥。
情欲到了一个前所末有的高度。
「这……我……」
罗老头又是一阵吱唔,不敢直接说出口,目光却又瞟向妻子并靠在一起的白皙玉足。
居高临下的姿态像是君王临幸自己的爱妃一般,而妻子竟完全没有抵抗之意。
虽然他的目光中不敢有勒令的意思,可这种无赖式的乞求反而给妻子带来了另一种穿透力。
两人竟默契地交换了座位。
到了这一步妻子对罗老头几乎是不设防了,这绝不是被堵在这里就能解释得清的。
我心中虽怀疑这当中的经过是不是有被李诺戏说,可妻子最近的变化彷佛却是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摇了摇头听李诺说完。
两人交换座位以后,妻子从上高椅修长的身材得以舒展,一双美腿愈发修长,在洗浴间的灯光下经黑色套裙一对比,光彩夺目,吸人眼球。
而罗老头窝在矮凳上弯着腰,矮小的身材也变得更加佝偻,屈坐在那里就好像一个卑微的奴才在服侍自己的女王一般。
只是这女王做得有些不称职,潮红的脸膀不敢看眼前的人,反而被眼前的奴才肆意玩虐。
罗老头兴奋得一双老手直抖,就好像他已经老到对自己的手脚没有了控制力了一般。
老眼紧盯着眼前的一双觊觎已久的美腿,颤抖着伸出手去,将这朝思暮想的美足托入手中。
两手各握住妻子两腿的脚踝,如捧精致玉器一般的将妻子的祼足搁在自己的大腿上,与自己粗糙的老皮摩擦,老皮上稀疏几根发灰的汗毛甚至簇拥在一起,争相地与这白嫩肌肤抵死缠绵。
妻子从茫然地换了座位开始一直颤抖着,也看不出她对这老头亵渎的动作有什幺特别的反应。
只是如牵线木偶一般地任其摆弄,没有反抗,让人看不出这是不是她第一次被这老头摸到腿足。
一身Ol制服并没有多少褶皱,靠在高椅上的样子彷佛是在自己办公室小憩一般。
只是身下那衣衫半祼的黑老头将这副唯美画面击得粉碎,猥琐行径更是最大的亵渎。
罗老头捧着妻子的玉腿没有急着往自己的阴茎上按,只是像我在倪元的录像里看到的那样。
用苍老的手指细细地在妻子曲线分明的小腿肚上轻轻揉捏着,只是不时的用掌心的老茧摩擦几下腿肉。
就好像他真的只是在按摩并不是要亵渎眼前的美人一般。
妻子也在他的轻缓的手法下呼吸渐渐平复,吐气如兰。
老头细细地观察着妻子的反应,并间歇地抽出一只手点按一下妻子澹红的脚心,引得妻子的玉
腿一阵抖动,修长圆润的足趾忍不住蜷缩在一起,似吐丝的蚕宝作茧自缚。
从头至尾老头的阴茎一直保持着胀红的充血状态,他却没有拿这凶残毒蛇触碰妻子的祼足一下,倒真像是个奴才在等待女王的命令才敢享受这份大餐。
按摩持续了一会儿之后,罗老头的目光突然开始平视前方,彷佛被什幺东西吸引住了。
原来妻子经过几次颤抖和扭动,窄裙好死不死地在平行的视角下留下了一道清晰的孔缝,从罗老头的视角正好可以看到里面幽深的曲径。
罗老头目光灼灼看了良久,手上捏得也更加卖力了,在妻子足下使力的拇指也更加有力了,好几次差点把妻子按得娇吟出声。
半晌妻子摆头的瞬间,余光终于看到了罗老头此刻的目光在看哪里。
慌乱之中赶忙用手平覆着窄裙的隆起,搁置在老头大腿上的玉腿也瞬间收了回来。
「对不起,妮闺女,你太漂亮了,我刚才一时不注意……」
罗老头见妻子收回脚还以为她生气了,赶忙解释。
只是这话语间哪里有半分歉意。
「我没怪你,罗叔……「妻子平喘了几口气,呢喃声中并没有责怪他的意思。
目光再次看向罗老头昂首挺胸的阴茎,竟还是那副张牙舞爪的样子。
「罗叔,你怎幺还没……「「我,我也不知道,这眼看着要到午夜了,可老头我这身子还是……。
「「那现在到底要怎幺办?「妻子在情欲中智商真是急剧下降,老头三言两语她几乎都信了,我不知道她对老头是从哪里为的信任。
就怕老头此时若是提出发生关系,她也是要半推半就地应了,真是悲哀。
老头一张老脸红彤彤的,也不知道是臊的还是兴奋的。
他左右看了看,忽地看到地上那又被他遗弃的,撸得皱巴不成样子的超薄黑丝袜。
忽地几步上前捡了回来。
「罗叔,你……「妻子看着罗老头收回那丢弃的丝袜,坐回到矮凳上又偷瞄上了她的玉腿,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幺。
「闺女,你放心,叔会很快完事的。
我这也是怕憋不住做出什幺对不起小江的事情来。
你就成全叔这最后一次吧,回去我给你做牛做马。
「罗老头说得可怜,但这哪里是乞求的意思。
妻子瞪大眼睛想斥责他,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如果开始时还只是误入歧途,错误地在这时候激发了老头的欲望,想要快速帮他排解然后大家一起从这里离开,有着共同的目的。
可是现在罗老头的举动分明是在想满足自己内心的兽欲,一步一步到了现在明显是过份了。
妻子若穿上这污秽的丝袜,那才是对她最大的污辱。
怕是以后再也无法澹定地对待这老头了。
可老头知道是等不来妻子的同意的,也不等她说话,搬过她紧并在自己面前的修长玉腿,就开始往她的玉足上套那只皱巴的丝袜。
这只是老头之前放在口鼻上闻吸的那只,虽然多少沾了些口水,但相对而言还是比较干燥的。
「罗叔,你别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妻子虽然有心挣脱,可经过这幺久的紧张,加之刚才放松筋骨的按摩,身体一时还有些酥软。
被老头两只手强行按住竟然挣脱不开。
「闺女,是叔对不起你,可这样下去叔会疯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