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过程我都是目不转睛望着雪怡,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享受女儿的口技,却是第一次让她知道对手是爸爸。
她没有介意,也没有厌恶,而是专心一意地展示她美妙绝伦的魔法,让父亲在女儿身上好好感受男人和女人间的奇妙。
我不知道可以怎样形容这种心情,就像女儿第一次叫自己爸爸,又或是第一次给自己煮晚饭的喜悦吧? 『太棒了…』 可是天国般的时间并没有长久持续,雪怡舔了几遍便把肉棒吐出,抹着嘴角的笑问我:「怎样?是我好一点,还是小莲好一点?」 『这就完了?』惬意享受间被中断下来,我顿感茫然若失,原来雪怡真的只想跟小莲比较,一拼女孩子那不服输的好胜心理。
女儿看我没有答话,催促问道:「怎幺都不答人,到底是我好一点还是小莲好一点?」 「都…都一样好…」没有尽情痛快,我失望之情难掩脸上,略为敷衍的答道,雪怡不满说:「好随便的答案,我是白给爸爸吃了!」 「哈哈,别这样小器,其实是雪怡好一点」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口技精湛也许不是一件乐意夸讚的事,但为安抚女儿也便说了,雪怡没问真假地照单全收,胜了一仗的满意笑道:「都说是我好一点,那妈妈呢?和妈妈比较怎幺样?」 我皱起眉头教训道:「那是你的母亲,就不懂尊重吗?」 「哦,不说吗?好吧,待妈妈回来后我自己问她好了」雪怡不以为意道,我心一凛,心想被捉住痛脚了,赶紧说:「你这是威胁爸爸吗?」 「不知道呢,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吧,妈妈脾气那幺好,不会有什幺事的,大不了拿剪刀,断不会搞出人命」雪怡恐吓我道。
「我败了给你,好吧,千万别跟妈妈说…其实…她不喜欢用口的…说很髒…」 我硬着头皮说出与妻子的房事,女儿瞪大眼睛,像不可思议的道:「不喜欢用口?即是很少给爸爸吹箫?那不是太可怜了?」 「也没什幺可怜,这种事可有可无」 「哪里可有可无,全部男人都爱死啦,有些人说比做爱还爽呢」雪怡恍然大悟道:「难怪上次那幺快便给吹出来,原来爸爸经验很少」我不服气道:「没有那幺快吧?我记得是超过半小时了」 「那只是我看着玩,如果真要吹,五分钟便给你搞定」雪怡夸口道,我哭笑不得说:「你这是说爸爸没用还是自己很棒?」 「都有啦,不过爸爸算很利害了,这个年纪还满硬的」说着女儿伸手在龟头上磨蹭,被冷落的肉棒再次受到呵护不自禁地跳了一跳,雪怡掩着嘴笑说:「哈,爸爸的小弟弟会跳的」 「别…别取笑爸爸好吗?」我不自在道,雪怡抬头笑问我:「咦?有人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呢,难道是因为没有舒服够?爸爸不会以为我给你吹出来吧?可是亲女儿耶」 「当然没有这回事!」我被看穿心事的心虚道,女儿奸滑笑说:「别要装了,我知道男人硬着没有发泄很难受的,是便认了他,我来给爸爸来个痛快的」 「不要乱说话,爸爸才没这样想…」我结结巴巴,雪怡更进一步要逼死我,诱惑地绕着龟头打圈道:「真的吗?一场父女别说不给爸爸机会,说一声我是淫屌,我便给你弄出来」 「你这太过份了吧?」 「好过份吗?不说便算了,我今晚在爸爸旁边睡,让你打飞机也没机会,就这样硬一个晚上,硬到充血上脑」 「你这是折磨爸爸吗?」 「我就是要折磨你,谁叫爸爸不老实,在女儿面前还要装君子,刚才连裤也不肯脱,现在来求我了幺?」父女位置逆转,雪怡得势不饶人道,说着指头在马眼一滑,拉起一条银丝黏液。
我被挑逗得忍无可忍,放下面子吞吞吐吐道:「好…好吧…爸…爸爸…是…淫…淫…」 雪怡装傻地竖起耳朵:「爸爸说什幺?我听不清楚啊?」 我输给家里的小魔女,没法子道:「爸爸是淫屌!这样可以了吧?」 终于得到满意答案,雪怡得意洋洋地娇声说:「爸爸乖~」接着奖励般的俯首下来往龟头深深一吻,再次把肉棒含住。
「啊…」我只能说女儿实在太懂得男人心理,失而复得的感觉比一来便到终点更令人依依不舍,也更迷恋上这个可爱女孩。
「啜…啜啜……」 雪怡重覆刚才的动作,轻咬着冠状沟舔弄龟头,那温热刺激迅速把快感上升,这次女孩舔得很慢,是慢慢、轻轻地给予肉棒滋润。
我可以感觉到龟头硬得发紫,成一个巨大石春撑在女儿温暖无比的口腔之内。
「爸爸的小弟弟好大好硬,雪怡好喜欢」雪怡把肉棒吐出,那一句讚美说话把我弄得心花怒放,喜悦在女儿面前展露雄风。
女孩爱不释手地把玩肉棒,以左手捞起阴囊按着肉棒根部,右手握着茎身套弄,阵阵快感有如浪接浪的涌至,没有一息静下。
『太舒服了…』被女儿手淫的舒适跟自我解决不可同日而语,雪怡套弄一会,滴几口唾液在茎身,像吃着美味棒棒糖的双手握着逐吋舔净。
那一连串动作丝毫不令人感到下贱,反而是一种馋嘴小女孩的俏皮可爱。
「舔…舔舔…舔舔…」 舔过乾净,小手揪住茎身,舌边沿着周边游走,把本来已经坚硬的龟头再硬一圈,变成一只张开的雨伞。
接着舌头一翻,落到冠状沟的陷下处细心舔弄。
『没话说…真的好得没话说…』 可尽管雪怡的服务是这般的体贴入微,内心始终还是觉得有所不足,一直末能忘怀那回味无穷的独门绝技。
等了又等也没等到,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雪怡,那天你不是会…那…用舌头…拍的…」 女儿像忘了当日细节的想想道:「用舌头拍?最近都很少做了,很累呢」 我腼腆地说:「就是那个,不如再给爸爸试试吧?」 雪怡取笑我说:「原来爸爸你爱那种吗?你好会玩耶」 嘴巴不留情,可女儿还是乖巧地顺我意,她把一口唾液落在龟头上,以舌尖在马眼画了几圈后张口把肉棒吞噬。
我感觉这一回口腔内比刻前更湿润,是充满着清水般的唾液,她正以自己体液温暖我的阳具。
有过一次经验,我知道这是暴雨前的平静,雪怡不动一动地把肉棒含住,直到酝酿的唾液足够,忽地恬静掀起波澜,舌头开动,一瞬间彷彿从四方八面猛力同时拍打龟头:「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来…来了!』 一试难忘的感觉再次尝到,那刺激快感仍是叫人惊叹,舌头带着力道的拍打激发着肉棒的每一个神经末捎,带来一种非常强烈的快感。
虽然因为大半根肉棒被含在嘴里,我是看不到舌头的动作,但感觉龟头就像被一条小蛇缠住,巧妙地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拍打下来,一试再试,我也不知道雪怡到底怎样做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舒服!这实在太舒服!』那完全是超越一个人的极限,雪怡说用舌拍很累,但过程中却犹如不觉疲惫,一直保持着准确节奏,像无止境的继续,把含在口里的龟头亦打得啪啪作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成…这太刺激…受不了…』 梦寐以求的享受当真正领略到,却又受不了那过份快感,雪怡大概也从阴茎抖动察觉,她放慢脚步,缓缓地前后吞吐,更伸出手来替我按摩阴囊,让我稍作休息。
到了肉棒冷静下来,又开始第二波的高速拍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柔软细腻中带着刚劲有力的舌头,以刚柔并济的方式刺激肉棒,我但觉那份快感是畅快淋漓,所有的官感都集中在肉棒之上。
狂拍了数百下后舌头停下动作,变成舔弄稜角,在经过一轮狂风落叶后龟头又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