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白靖松,看来这个男对自己妹妹是真心疼
的,但话又
说回来,又有哪个哥哥是不疼自己妹妹的?
白靖松见话题突然变的有些伤感,忙转移了话题道:“小时候那些事,咱就
不说了,谢斌,你出来下,我跟你说点事。”
两来到了外面,白靖松拍了拍谢斌的肩膀:“几年前你给我那房子装修,
我很喜欢,这次我打算再重新装一次,你看看你有不有时间?”
谢斌掏出了香烟递了一只给他,好奇地问道:“你那房子这才装修了几年?
又打算重新搞一次?”
白靖松接过了他手里的香烟,点燃了火,小声跟他说道:“我也不骗你,咱
是什么的你也知道,找你装修那其实是假,主要是借装修的名义,让你帮我顺
便做一个暗格。”他转身又看了看两边,发现没什么注意自己这边,接着道:
“找别我他妈的也不放心啊,除了你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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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斌点了点,他明白白靖松话里的意思,他
的那行肯定有不少的秘密被
他给掌握了,为了能保证这些秘密能一直掌握在自己手里,同时又不被他们拉出
去顶缸,所以他打算把这些东西藏到一个任何都找不到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又
必须是自己每天都能看得见的,那唯一的理想场所就是自己家了。
家里虽然好,也能天天看得见,但总不能放在抽屉或保险箱里!这要是哪天
万一出了什么事,家来家里一抄,不出个半天就给你找出来了。那么最好的方
法就是在装修过的天花板或者墙体上做一个暗格,那样既安全又可靠而且还能天
天看得见。
见他低抽烟不说话,白靖松轻声道:“放心,钱不是问题,我给你翻一倍。”
谢斌将烟仍在了地上,用脚踩着碾压了几下道:“我知道你不差钱,我也
不是那个意思,说吧,什么时候开工?”
白靖松没回答他的问话,见他从怀里拿出来了一张黑色的卡,到了谢斌的
手上,谢斌放在眼前一看,见那卡上豁然印着五个金色的大字‘至尊贵宾卡’谢
斌正在愣神的时候,白靖松说道:“这种至尊黑卡每一张都有它的编号,而这个
编号同时会对应他所使用的,我一共才定做了二十张,其中十一张我送给了上
面的,六张送给了名企老板,两张送给了道上的朋友,而这最后一张我送给了
你。”
谢斌将卡拿在手里来回翻转看了几次,问道:“你这什么意思?”
白靖松神秘一笑:“过几天你来我的夜总会,随便找个领班妈咪,你就知道
了。至于什么时候开工,到了那天我会通知你。”
谢斌将卡揣进了裤袋里,要知道像这种黑色至尊级别的卡,那还真不是一般
想有就能有的。单从这黑卡至尊的字面上就可以感觉到,里面肯定包含了很多
享受不到的待遇。
两说说笑笑又进了屋子里,此时江雨婷跟白莹也坐在了四方桌前喝起了茶。
谢斌重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白靖松便挨着她的未婚妻坐在了一起。
白莹见哥哥与谢斌谈完了事,便向他问道:“我听嫂子说,你们打算今晚就
回去?”
白靖松抓起了一块橙皮扔进了嘴里,细嚼慢咽的回道:“我都已经回来好几
天了,那边还有很多事还没处理,竟然你回来了,这边我也就放心了,所以我打
算今晚就跟你嫂子一块回去了。”转又看了一眼谢斌:“今天你开车也辛苦了,
就好好在这休息一个晚上再走。”
柳老太太也点同意道:“是啊,小谢。好不容易来这一趟,这一路长途跋
涉了几个小时,不辛苦那是假话,你就好好在这休息一个晚上,你还睡以前那个
房间,等下伯母就给你收拾收拾去。”
谢斌点道谢,又给伯母添麻烦了。老太太连连摆了摆手,不麻烦,不麻烦。
晚饭是白莹做的,江雨婷那不会做饭。她唯一的一次下厨是那次看到油
在锅里翻滚时,将菜倒进锅里后便吓得连铲都给扔了,自那以后就再也没下过厨。
这个从出生就是含着金钥匙出来的,爸妈都在政府部门上班,可以说是个名
不副实的官二代。这段时间都是白靖松自己在做饭,有时候实在忙不过来了,就
带着老太太下个饭店,反正没那什么事。
在送走白靖松与江雨婷后,谢斌便去洗了个澡,这个柳老太太安排的很是妥
当,浴室里的毛巾跟牙刷都给他准备了新的。
一番洗漱下来,整个又
神了不少,谢斌知道这只是暂时
的,但不用等
多久他就会哈欠连天困意绵绵。
来到大厅又跟老太太扯了会家长里短,听着老太太劝诫自己开车一定要谨慎
慢行,别跟白莹父亲当年那样,开个农用车,还开那么快,结果翻下了悬崖,扔
下了她们大小三个。
扯了大半个小时,谢斌眼皮开始有点撑不住了,他打了个哈欠,与老太太还
有在厨房收拾的白莹道了个别,就径直上楼去自己那房间睡觉去了。
可能是今天确实有点辛苦,躺在床上不久后,不一会就进了梦乡。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煳煳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游走,他意识
模煳的感觉到,胸前似乎有根湿乎乎又带着热度的东西在来回的游着,心里勐
然一惊,该不会是有只老鼠他妈的爬进了自己的被窝,在舔我的胸脯吧!?
被这想法一惊,他突然睁开了双眼,正想掀开毯子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就
看到了一个披
散发趴在了自己身上。
好在外面路灯通明,把这房间照的还能看清
脸。这要是在光线昏暗的条
件下看到这一幕,谢斌非一脚踹过去不可。
“嫂子!”谢斌躺在床上,看着骑在自己腰上的有点吃惊地问道。
白莹将垂下的发丝捋到了耳际上,看着他轻声道:“我吓到你了吗?”
朦朦胧胧的路灯照在房间里,谢斌见她穿了见很薄的吊带短丝裙,那敞开
的一字抹胸里没有穿文胸,两粒小小的葡萄撑起了两座小小的山丘,直看得谢斌
咽了吐沫。
白莹跪跨在他的腰肢上,此时她早已抑制不住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浴火,她用
双手拉起了裙角,然后将手掰开了没穿内裤的道,半蹲着慢慢移动到了谢斌的
嘴边:“舔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