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6-01
六、实况：准备
灵蛇钻课程下课后，其他同学们也都纷纷离开，有些同学要赶着去修另一堂
课、借另一位助教协助下一堂课程；有些同学利用这段空堂「写作业」；也有些
同学可能跟着助教而去，按照谈好的条件「报答」刚才协助自己上课的助教们。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梦梦学姊在之后直到中午的时间前是空堂时间，不过虽然是空堂，并不表示
可以回宿舍休息或躲在校园某处偷懒，就算是不用上课的学生们，「升学压力」
仍然让她们不得有半分的松懈…
事实上，这段课堂间的空堂，其实是很好的「赚外快」时间。梦梦学姊也早
早就预约了多媒体中心内的一个小隔间，要趁这段难得的休息时间「开直播」赚
外快。
在这所学校的学生，并不光只是在课业上努力，学习怎么当
这么简单；
虽然从
学那一剎那，除了一具青春胴体外就已经一无所有、光溜溜的这些
孩
们，也没有什么钱来支付学杂费，但这不代表学校生活没有任何开销。相反的，
学费、上课教材费、改造自己、购买装饰或用具等都要付费，甚至她们所住的宿
舍，也都要按照规定缴付房租，但她们付的不是金钱，而是点数，是要她们用自
己的身体辛苦赚来的点数。
让学生们用身体赚取点数，除了迫使学生们在被动学习课程外，也必须化为
主动，才能坐实这身分，学生们用身体取悦别
，出卖自己
体的同时，可
以获得更多的「资源」，更加
进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更称职的……
另一方面，因为不是用真钱
易，学生们辛苦赚来的点数，除了用在让自己
变成优秀的用途外，就毫无用处。点数数据储存在那被植自己
蒂内的芯
片，也只有在这所学校能用得上，走出校门后的她们仍然一无所有。
此外，用点数易还有一个很恶劣的原因：在这所学校工作赚到的工资、这
所学校出售物品的售价，全都受到学校的
控……
就像直播也是，孩们出卖自己的体与灵魂，对着摄影机，对着屏幕另一
端不知有数千甚至数万个同步观看的观众们，极尽所能地受屈辱、受折磨，甚至
还得直接在众多观众面前上映着活春宫，透过屏幕看着现场直播的自己不知羞耻
的模样还有其他观众们反馈的弹幕，那种羞辱感比起观赏自己主演的色
影片还
要高上数百倍。而自己这样卖力演出的直播，所吸引到的「赞助金」，状况好的
话都是几十万元以上，但这些钱根本进不到辛苦直播的实况主手上，而是被转成
点数后，再被东删西减，用尽各种「场租」、「设备」、「员」、「道具」等
名目，剥削到往往剩不到几十点，才到学姊们的芯片数据内。学姊们越是赚钱
赚得多，被剥削的程度往往也越严重。
不过，扣除这些缺点，直播仍然是多数学姊们最抢手的打工赚点数的方式，
尽管被严重剥削，但比起其他零散的辛苦杂工，直播仍有相当可观的收；更重
要的是，这也是能让顾客们更加认识自己的方式之一，思思学姊便是在直播中表
演自己用舌
舔自慰到高
的模样被收看直播的顾客相中，才会在安安学姊
之后，成为全年级第二个被直接买下来的。
没有亮眼专长的梦梦学姐，虽然没有这种被直接购买的机缘，但是目前在「
预订」名单的几位对自己有意思的顾客们，也有不少是因为学姊在直播的互动表
现而引起兴致，梦梦学姊也知道，越是细心经营这一块，就越有机会被买下来
，就算没被直接购买，至少多一认识自己，拍卖会的时候也就多一点被竞标的
希望。
…
前一堂课被戴上项圈，不被允许站立行走的梦梦学姊，即便到了下课、教官
跟助教们都离开了，但只要没被解下项圈或得到站立许可的她，不但禁止自己解
开那项圈或身上其他装饰，甚至连移动到直播地点的这段路程，也必须以当初来
上这堂课的行动方式，像狗一样爬过去。这是学校的规定，除非是之后还有课堂
，怕耽误到上课进度，否则就算是直到放学接学妹们，也得要以原本的移动方式
到达幼们上课的教室门
，才获准站立。让学姊们印象
刻的是，她们当幼
时有一次，有位直属学姊晚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来接她的幼，当时那位学姐胸前
满满擦伤，后来才知道她是得反曲四肢，用胸部及肚子爬行的痛苦方式，爬过来
迎接她的学妹们……
相较之下，可以用狗爬的方式移动，其实已经幸福许多了……
只是，这一路上，不像刚才被助教遛着，独自一在校园里像狗一样爬行，
这样子穿梭于校园中，更显孤独与可怜，也彷佛更坐实自己母狗的身分。虽然少
掉被旁看到的屈辱，但是仍然随时都可能被隐藏在校内各处的摄影机拍摄下来
，不知是否有从摄影机另一端监视的况下，也让学姊在四下无督导时，仍
不敢松懈地，以标准的母狗爬行姿态，翘高
、配合扭晃
子的动作，四
肢
替地小步爬行着，好不容易才爬到了多媒体中心。
「哎呀？怎么有一条母狗混进校园呢？」才刚爬进去，负责管理多媒体中心
的助教就嘲笑着这般屈辱姿态的梦梦学姊。
「呜……汪！汪！」仍然是母狗身分的梦梦学姐，像狗一样吠叫了几声，助
教伸出手摸了摸如乖巧犬的梦梦学姐的，再顺手解开她脖子上的项圈，重新
赋予她恢复立及双脚行走的资格，最后再轻拍了学姊的一下，说：「进去
吧！别让观众们久等了。」
从刚才爬行了好一段距离的母狗姿态，恢复成类姿态，让梦梦学姐羞赧地
停顿了一下，才缓缓从原本四肢爬地的动作改成跪坐姿态，接着向助教吻安、答
谢后，才缓缓站起身来。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不知从何时开始，对于曾受过漫长母狗训练的梦梦学姊，在整个犬化课程中
最感羞耻的却不是像狗一样爬行的时候，而是在解除母狗身分回复到像一般的
姿态时……这样的变化，恰恰时不时提醒自己曾经是类的身分，让自己无
法沉浸在真正母狗世界中安分地度过后半生……
走进多媒体中心，从一楼开始就分成许多小隔间，隔间的布局跟大小都各有
所别，但是大部分的隔间此时此刻都是空着的，与之前来时的景象截然不同。不
久前，当学姊们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