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被夺去的贞,虽然已经拿不回来,但是这些年轻
孩们的青春
体
,在五周时间不再被侵犯过半点之下,早已恢复原本处时的弹
与紧窄度,而
且因为课程及药剂的催化下,使孩的身心皆发生变化,发展得甚至比第一夜更
加适合于被侵犯,如果不是处结的顾客,对于第一次使用权的兴致甚至不亚
于处的兴致,学园偶尔也会贩卖部
分孩们结束幼
后的第一次使用权给外面
顾客,但毕竟不像处之夜正值毕业学姊们的拍卖会时期,顾客固然少了许多,
也只有偶尔的况会安排顾客到场领取自己买下的第一次使用权了。
除了幼的身体之外,心灵更是一大要素,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被使用时
,幼那羞耻的表
、生疏的行为、稚
的奉仕表现,都是第二次以后无论如何
都难以重现的可画面。
那只有品尝过的饕客才知道的个中滋味。
而且以一个幼来说,就像是夺走初夜的男
,印象都
地刻在脑海里难
以忘怀,就算后面被无数的男做过同样的事,印象都一定远不及自己献出第一
次的男;比如梦梦学姊,她在这所校园一年的时间,至少有半数的助教都用过
她了,她偶尔走在路上也会认出曾经与哪些助教发生过关系,但是每当不小心撞
见第一次使用自己的助教,都会想起第一次被使用的况,也会特别感到羞耻与
屈辱,这就像是个印痕一样留在她的记忆里了。
也正因为这现象,才会有些金主们,打从第一天就相中,然后几乎买下
了她的各种第一次,第一次处、第一次的后庭、第一次被使用等等,而面对几
乎买下自己所有第一次的男,每个
孩们,尤其是已经认命当一个
,只求
有购买饲养的这些学生们,都一定会对他产生一种异样
愫的。
总而言之,可以任意挑选一名幼,成为她的第一位使用者,其实是非常好
的福利,尤其是早期对于「鉴定」
还没过多要求时,那些舍监们甚至还可以亲自为那些幼们进行功能鉴定,
然后将自己的热直接洒进她们的体内。
不过,因为有些好胜心强的们曾经用自己的身体贿赂过助教以换得更好
的鉴定分数,加上助教们与之相处久了多少会参杂个绪,加上学园的
商
品事业越做越大,对于质量鉴定更加马虎不得,基本上已经不会让助教们担任鉴
定师的工作,而幼舍监们原本可以享有真正
幼
们久未被
侵的小
,也
就这样被取消了。
这对于舍监们来说是有点亏,但幸好那一次的用途鉴定也特化成很单纯的用
途鉴定,既不算是正式使用也不会在体内,甚至就连幼
们都看不到自己的鉴
定师长什么模样,所以这个第一次使用权,也仍然保有其价值,也持续沿用至今
,最后也发生在晴晴的身上了。
这一段往事,学姊并不是完全知晓,尤其是早期之沿革,也早已说不清。
但是,她却很清楚被选上意味着什么,也知道接下来将会有怎么样的事降
临在晴晴身上,更明白自己其实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她每天早上请求身体触碰权时,都还得尽自己「监督」
幼学妹们之责,更须向那些舍监们「推销」
自己的幼;表现最亮眼的晴晴,自然成为了被大力推销的重点,这种彷佛
出卖信任自己的学妹们,每次做这种事时,学姊都会感到强烈的良心谴责,但是
迫于生存,也只能说服自己「这其实是一种荣耀」,只不过就像学姊对我们「望
成凤」
的心态一样,注定是要把我们往火坑推的。
晴晴被选上,内心五味杂陈的学姊,也早已分不清是该为她高兴或忧愁,该
对自己行为给予谴责或嘉许。
不管是何者,学姊她亲手把我们推向之不归路,以及自己这种行为之低
贱至极,都已经是无从辩驳的了。
刚才在内隔间,学姊其实是带着赎罪的心,对晴晴
感抱歉,难得的是,
晴晴竟然接受了这一无法挽回的事实,只是想先一个静一静,让自己做好心理
准备去面对待会的「被使用」。
这正是晴晴最吸引的特点…………在梦梦学姊解释完「被舍监选上」
是怎么一回事后,其他几个姊妹们绪也不再那么激动恐慌,反而是平静下
来,我们都知道,这时的我们如果还神经兮兮的,只会带给晴晴更大的心理压力。
我们原本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该怎么安慰现在的晴晴,但她却坚强地接受了这
一事实,反而比我们还要镇定许多,甚至在一片沉默之中,还是她率先开打
沉默的。
「学姊……我……肚子饿了……可不可以……」
晴晴红着脸害羞地说着,尽管已经对自己主动提出这种要求不陌生了,但是
仍然是令难为
,幸好原本学姊都会要求完整地讲完,这次学姊一弄明白晴晴
想说的话,就没等晴晴说完,莞尔一笑地说:「想喝了是不是?来吧!学姊喂
妳。」
「学姊,别再这样说了……」
每次被这样回应的晴晴或我们,也都更加感到羞耻与难为,尽管知道学姊
很可能是被教育成要这样回答,但还是会忍不住咕哝着。
在我们这五周的生活中,随着身心逐渐成熟,对于最基本的「喂」
也都有在逐渐产生变化。
从最初期,我们在宿舍房间里,觉得饥肠辘辘时,不用我们主动提起,学姐
也猜到我们饿肚子了,为了避免尴尬与羞耻,她都会贴心地走出宿舍房间,在哺
室内独自或是与其他学姊们协力,榨满一到两杯的
汁,再带进房间供我们自
行饮用;当我们在课堂上学过该如何直接贴在学姊的房上吸吮
汁后,学姊就
要我们在宿舍房间内练习直接吸吮汁,隔没几天,当我们都习惯这种羞耻的哺
方式后,学姊也几乎不再预先榨出
汁让我们直接喝,而是都靠她胸前那两颗
球,喂给我们最新鲜、没有接触外面空气的母
;就算再怎么不甘愿,当我们
肚子饿到难受之时,我们也别无选择地,只能把脸埋进学姊的胸部,哀羞地吸吮
我们这五周唯一可以果腹的食粮了。
原本以为这五周都要如此羞耻地填饱肚子,哪知道在这样持续约一周时间后
,我们的进餐方式又更加羞耻。
但这次不是喝的或是喝
的方式,而是要我们「主动开
」。
以前,学姊都能在我们饿到受不了之前,就先主动将汁榨好,或是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