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她说完…」晴晴似乎是用了最后的力气，才勉强挤出这句话来。
「妳能做什幺？给我安慰？问我制服的下落？还是继续揭我的疤，在伤
洒盐？妳为
什幺不要
脆跟她们一起，排挤我、羞辱我、嘲笑我，也让我心死得更彻底一点。别对我
这幺好，我…我…妳这样，我只会更难受啊！」
我激动地喘着气，晴晴的表
却是冷静了下来，四目
接下，我像是理亏似的，回避
着她冷冷的眼神，趴回桌面继续痛哭…
然而，跟刚才不一样的是，刚才的我心很
，现在的心却更，脑海里如同跑马
灯在上演，这几天认识晴晴，跟她的一切一切，如浮云流水般闪过眼前。
（等等，我在嘛啊！）终于，脑袋稍微冷静下来的我，才惊觉刚刚的我，说的话是
多幺伤
。
而且，被我伤害的对象，不是那些讨厌我的，而是晴晴啊！如果我在这个班级里，
只剩下最后一个朋友，那一定除了晴晴外没有其他了啊！面对感这幺要好的朋友，我
竟然还对她发飙宣泄绪，明明她刚才想帮我却无从帮起的眼神是那幺无助，我却只一味
曲解她仅有的善意…
然后，我想起晴晴最后那冷冰冰的眼神，像是做出了什幺可怕的决定…
(不要啊！如果晴晴跟我绝的话，我就真的…孤苦无依了…)
在意识到我即将失去最要好的朋友时，我感觉到比刚才受到所有同学羞辱时，更加强
烈的恐惧感。
「晴晴！」小芬惊慌的声音传来，像是看到什幺惊讶的景象，吓得倒抽了一气。随
即，周遭开始不安地躁动起来。
直觉晴晴可能出事了，我赶忙把
抬起来，一窥究竟。在双眼还没适应刺眼的光线之
前，我竟然先看到了，一具赤
的
色，展现在我身旁…
「这样，妳就不能说我无法体会妳独自赤的感觉了吧？」已经脱掉自己制服，将上
半身完全露呈现在教室的晴晴，在我的视线迅速被泪水模糊之前，微笑地说着。并将手
上的制服递给身旁惊吓得不知所措的小芬，示意她就放在走道旁，跟小
被禁止穿上的
裙子一起…
…
「好了，今天妳们的自我介绍，就到此为止。」数个小时的
番自我介绍，终于在前
面的四十多率先牺牲之后，暂时停歇了，也让原本排在下一个的
孩忍不住松了一气。
「回去以后，每个幼
都必须把前面这些已经完成自我介绍的幼
们的数据读熟，然
后找出她们有哪些『过之处』，通通都记录下来…」助教看着不少疑惑不解的表，
邪恶地笑着解释：「像是『大小』，就必须比较前面这些幼们的数据，然后找
到哪些幼的比较大、哪些幼比较小，并把它记下来，这就是那位幼的『过
之处』。我并不强制规定妳们能比出几个项目，但是如果敢偷懒的话，明天可有妳好受
的。」
每个孩的脸色都十分难看，尤其是我们这些已经完成自我介绍的孩们，没想到助
教竟然连让我们稍微保留最后一些隐私的机会都不给。
唯一还笑得出来的孩，竟是首先自我介绍的…
「现在，妳们就安静坐在教室里，等候妳们的直属学姊过来接送妳们放学。如果有谁
敢擅自离开座位或发出声音的，就等着成为下次公开惩处的主角吧！」助教说完，就留下
了我们，径自离开了教室。
在只有我们的教室里，感觉一整天积累下来的压力与耻辱，才终于稍有舒缓，虽然我
们无敢违规离席或谈，但能趴在桌子上，好好歇息一会，对我们来说已是难得的满足
了。
我也将课本移到旁边，枕着双臂、侧趴在桌上，刚好望向隔壁的晴晴，也正侧趴着脸
，朝我这边凝视、微笑着。
看着同样赤着上半身的晴晴，我再次红了眼眶，心中对她是满满的感动，同时也有
着更多的歉疚…
跟我不同的是，虽然都是赤着，但我是真的没有制服穿，她的制服上衣却是跟小
的裙子一起，摆放在我们座位排旁边的走道，而且跟被迫不准穿回裙子的小也不同
，她是自愿脱掉上衣，赤着度过后续课堂时间，仅只为了要「陪伴」我而已。
她确实成功了。因为有她，让我不再感到自己在这班级里是个『异类』，也因为被她
的行为
感动到，才让我能提起勇气面对更多扫
过来的目光。
但同时，我也懊悔着自己刚才的绪化言语，恐怕真的伤到晴晴的心了。在她刚
脱下上衣时，我也一直劝求她穿回去，别落到跟我一样的处境，但她却是朝着我一笑，坚
定地说着：「在还没找到妳的制服之前，我就会一直这样陪着妳，妳没穿，我也不会穿。」
当时，我马上就哭了。在这所学校里，这是第一次，流下的泪水不是为了羞耻，而是
的温暖与感动…
现在，她脸上的笑容，就跟刚才脱下衣服那瞬间的笑容一致，看到这一幕，我也是跟
刚才一样的原因，再次泛红了眼眶。
「谢谢…」我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用唇语简单地表达我心的种种强烈的思绪，我还
在担心她能不能知道我说了什幺之时，她却也同样无声地用唇语回话，像是在跟我说「不
客气」。
之后好一段时间，我们也没再说什幺话，只是这样默默注视着对方，就像是在看着镜
中的自己一般，谁也无法先转移对方的视线，虽然没有半点文字，但是我的每一颦、她的
每一笑，就像是对方能懂得自己心思一样。尽管我们的谈被这样管控、限制住，但是我
跟晴晴两的沟通，却是更加紧密、更加灵犀了。
不知道就这样过了多久的时间，教室的门再次打开，我们的直属学姊们正鱼贯走进教
室，引起前排骚动起来，才把我们的注意力给引了开去。
引起骚动的原因，不单是因为看到直属学姊时的喜悦，更大的主因，是直属学姊们现
在的「装备」，把自己的直属学妹们吓傻了…
已经不是幼的学姊们，自然无法再像我们一样还有所谓的「幼制服」可以穿，都
是全身赤着的，唯一的装备，就只有背后背着一个大书包。
书包的外型虽然很普通，但是它的背带却是一点都不普通。每个学姊们的书包背带，
从双肩延伸绕到身前，并不是从两肋绕回背后，而是就扣在每个学姊们的胸前两点处。
看似平凡的书包，竟然是别在学姊们娇
的上，而书包连同里面物品的重量，藉
由背带牵引后，都是以相同的重量，将学姊们的往上拉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