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制服可以穿了。」
「嗯…」我虚应着回答，其实我并不是要问制服的事
的…
「教官，」我看到julc教官又要转
继续行走，也不想在这种说与不说之
间煎熬，
吸了一
气，叫住了她，「其实…我是想…要求…受罚…」
我的声音越来越像是蚊子叫声一样小，但是我确信julc教官有听进去了，
她脸上的表初时显得有点惊讶，但马上就莞尔一笑，说：「是妳的直属学姊教
妳这幺做的吗？」
我将这难为的请求说出后，只觉得整张脸烧得火烫，再也出不了声，只
得点示意。
julc教官沉思了一会，我有一度认为她是在想要给我怎幺样的惩罚，我甚
至幻想着自己已经赤
的
上面还要被多贴一张象征即将被公开惩罚的标签
贴纸，就这样一直到正式惩罚之前，都还被其他同学嘲笑、不齿…
「妳的直属学姊是谁？」julc教官突然问。
「梦梦，梦梦学姊…」我不安地报上学姊的名字。
看着教官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的绪突然激动了起来。
「教官，我可不可以求您，别连带惩罚梦梦学姊，她今天已经…已经…」我
想到刚才梦梦学姊那种吃疼却得极力勉强自己的表。不知是哪来的勇气，让我
敢跟julc教官谈起条件。
「这可能没有办法。幼
接受公开惩罚，身为直属学姊，都是责无旁贷的。」
听到教官这幺说，让我的心更加失落惆怅。
「但是，惩罚也有很多种方法，不一定非要在所有
面前公开惩罚…妳知道
为什幺唯独妳没拿到制服吗？」教官突然问我。
「是因为…朝会时，我顶撞总教官，她惩罚我…」我还没说完，就被julc
教官摇打断。
「确实是因为朝会的缘故，但是这绝不是总教官下的令，她不会希望现在的
妳们保持赤的。」教官解释着，「我相信这只是助教们跟妳开的玩笑，所以总
教官不知道，他们也不敢惊动到她。他们要藏妳的制服多久，我也不确定，但是
下一次的公开惩罚前，他们一定会把妳的制服还给妳的。」
听到是我「误会」总教官，让我愣住了，甚至完全不敢置信，她竟然会替我
们着想，让我们这些
能有衣服穿…
「所以，在还妳制服前，他们可能会故意再给妳个小惩罚，以示警戒。以后
只要别再犯，就不会连累到妳的直属学姊了。」
「嗯…」听到梦梦学姊可能避免受到我的连累，我的心也好上许多，甚至
也不介意教官中的「小惩罚」了…
「不过，这是我第三次注意到妳了。」julc教官忽然转：「第一次是在检
查妳们处
膜的时候，妳跟那位孩间的打闹戏码。第二次同样是那一晚，因为
过度高
而昏迷的妳。这次，是第三次，因为朝会时跟总教官顶嘴，而到现在仍
一丝不挂的妳…」她凝视着我，目光扫得我很不舒服，「太过突出亮眼，虽然以
后可以提升妳的买气，但也不是件好事喔！」
「嗯…」我更加羞愧地低着，说不出半句话来。从朝会开始直到现在，我
已经成为众目光焦点好久，已经快要没有办法忍受这种注视了。
「好了，先去询问助教，妳的制服要怎幺拿回来，然后妳也该归队跟其他同
学享用午餐了。」
我继续默默跟在教官后面走着，脑海中不断唤起刚才跟她的对话内容…
「到了，就是这间。」julc教官带我停在一间「职员休息室」门，轻轻
敲了几下门，在我还没做好准备之时，就将门打开带我走了进去。
休息室里正有几个助教在那吃着午餐饭盒，大部分都是陌生的面孔，但我认
得刚才发放制服给我们的助教也是其中之一，有别于其他还有点疑惑的眼神，
他脸上的表写满着「我就知道妳们会来」的邪恶笑容。
「julc教官，好久不见，我都想死妳了，妳也想我吗？今天怎幺有空来…
咦？还带着个小幼，要给我们当饭后甜点吗？」那位助教虚假地寒暄着，双眼
紧盯着我不放，让我感觉有种进
狼窟的恐惧感。
「可以了，强哥。我们时间不多，所以我直接说明来由了，这位学生说她没
拿到制服，可能是你们遗漏或是搬运过程中掉了，麻烦你们找一下，如果有的话
就还给她吧！」
「我们已经把制服都发放下去了，她自己把制服弄丢了，怎幺能跟我们讨呢？」
那位助教果然没有要马上还我制服的打算，嘴
不饶地说着：「又或者，是她
自己喜欢体，所以偷偷把制服藏起来了，妳应该先搜她的身才对啊！」
「是啊！」旁边一位助教弄懂了我们的来由后，也开始出声附和那位「强哥」，
「
脆下午的课就叫她们全都把制服脱光算了，这些幼们都不得全上课，
让大家看看她们那对…」助教瞄了我一眼，我整个都瑟缩在julc教官身后，「发
育不全的胸部。」
此话一出，整间休息室再次
发哄堂的嘲笑声。我又羞又气地胀红了脸，却
没有办法回嘴什幺，只能感受到眼眶再次泛泪。
「给她们穿制服上课，可是总教官特意安排的，你如果对她的安排有意见或
不满，那我可以帮你转达给她知道。」julc教官故意搬出总教官，果然有效地
镇压在场所有的嘲谑心态，气氛彷佛转为严肃起来。
「何必这幺麻烦，我从来都不懂她的想法，什幺『先给她们衣服穿，会让她
们更容易适应全度
』，兜了这幺大的圈子，直接把她们衣服都扒光、不给穿，
她们能不习惯吗？」
「所以才说你们不了解『的心理』，也不懂『调教的美感』，难怪一直无
法自己调教出客户们所希望达到的质量。」
「那是因为总教官不给我们机会，不然只要肯将几个幼
给我们，让我们
自行安排调教课程，我们一定马上就把她给制得服服贴贴的，包准让顾客们满意，
也会让总教官对我们刮目相看。」
julc教官无奈地摇轻叹了气，比起学园循序渐进的方式栽培出色的
，她知道这些男们只想着速成而粗糙的方式，就连有没有驯服成功或只是
被迫而假装驯服，都无法万分确信，这类怎可能卖出高价呢？
「我现在不是跟你们辩这些的，我只要问你们一句话，有没有这孩的制服？」
那位「强哥」冷冷盯着我瞧了一会，才说：「她？她还需要什幺制服？就算
给她再多件的制服，也改变不了她在不久后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