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部位啊!就算我们的贞都被夺去 了,那裏却还是很少被碰到的领域,现在还搭配着
道双管齐下,萱萱那娇小的身躯怎幺可能受得了。
从刚开始止不住的抽泣,到努力压抑的低声呻吟,直到最后再也憋不住的大声叫…她的双脚在学姊两旁不停地踢踹着空气,两手贴在地板上不停地抓握着不存在的东西,脸颊早已分不出是水是泪湿成一片,双眼大部分时间都是翻白眼失神后,又突然瞳孔紧缩在一个
视点上。
萱萱一直在努力想憋着下体不受控制传来的强烈快感,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对于身体所接受的强烈刺激,她唯一的发洩管道,就是在短短数分钟内达到一次又一次的强烈高。
对于大多数孩来说,也就只有那一晚
处这幺一次的
经验,其中还有一大半的
孩在满腔羞辱地
奉仕过程中,屈辱与痛苦完全胜过快感而达不到高
的。所 以在昨天自己清洗自己下体时,才第一次达到高
的
孩还不在少数,而且昨天还可以自我控制,达到顶峰时甚至都还会忘了手指的动作,所以在高
余韵过后都还 有一段空白期可以喘息。
但是现在是由梦梦学姊代劳,她又像是完全接收不到萱萱的反弹似的,毫不留地让萱萱达到超越身体极限的强烈高
,而可怜的萱萱,竟然连好好开
乞求学姊手下留
也没办法,除了发出充满屈辱与快感的叫声之外,也只能意识微弱地低声喘息呓语着「学姊」而已。
这过程已经不是清洁了,我们骇然地发现,萱萱她根本是被梦梦学姊「指姦」…
萱萱跟我们所有孩们,大概都料想不到,真正第一次这幺强烈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
这样子完全侵犯的,兇手竟然不是来到这里遇到的任何一个男顾客,也不是那些我们怕得要死的男助教们,而是我们现在唯一的
神依託,也是我们的直属学姊。
虽然这部分的清洗跟之前的一样都是快速解决,但是萱萱却在学姊停手后还躺在地上良久爬不起来,看着天花板哭泣。
看到萱萱的惨状,我们都很替她抱不平,但是当我们看到梦梦学姊她也已经红了眼眶,到嘴边的不满话语又硬生生吞回去。
只是,虽然如此,我们还是有那幺一点,对眼前这个学姊感到陌生与害怕,彷彿昨夜认识的她只是一个假象。
这种感觉,就在到自己接受指姦的时候完全
炸,再也挥之不去了…
我也是真正体验过,才切了解到刚才萱萱所经历的,是多幺可怕的噩梦。
学姊的一只手的食指至无名指三根指都淋上
道清洁剂,没
我那仍然紧窄的小
缝中,腾出来的另一只手,在按摩着我的
蒂。从两处传来的强烈
刺激,已经渐渐把我的思绪全都吞噬。
蒂虽小,但它其实是一个
全身上下最敏感的
器官,几乎等于是将男
阳具上所拥有的感觉神经数量都集中在这幺一小点上,所以很多
除了最了解身体
况的自己之外,甚至连
伴侣也不愿给碰。我也只有在注
晶片时,直接被狠狠地刺穿过一次,就已经疼得死去活来了。现在,梦梦学姊只是用手指轻轻按压,也 没特别将
蒂包皮拨开,但已经带给我强烈的快感与不适了。
然而,这次真正的主角,还是被学姊另一只手玩弄的道…
才刚开苞不久,依旧紧窄的道,要完整伸进去一根手指都会觉得紧,现在却是被梦梦学姊滑溜灵活的手指伸
两三只,轻柔且有技巧地来回抽送,使我再次体验到类似于前天晚上被
处时的感觉。
的感觉跟手指自慰所达到的感觉截然不同,用手指自慰时,通常都是固定在一个点或是一小块区域下,而
时所涵盖的範围是一整个面。然而,现在的感觉 却又跟
时不同,每次梦梦学姊的手指抽出后,都会稍微旋转一些角度,才又再次
,所以我可以感觉到她手指突出、刺激
道最多的方向,每次抽
时都在改 变。
到目前为止,虽然我早已经濒临高边缘,让我不自禁地连连发出清晰的呻吟声,但这还不是让我们无法忍受的时刻。
等到她的手指角度转满一圈后,再一次的
至底。虽然有了前面几位受害者的目击经验,我已经勉强做好心理準备了,但是也跟在我之前的每个
孩们一样,在下一瞬间从快压制不住的低声呻吟,变成传遍整间浴室的大声
叫。
因为学姊她原本併拢的三根手指,在道
处突然间用力向外撑开,虽然因为手指的长度不及男
的阳具,并没有
至底,但是这种像是从
道内部炸裂开来的撕裂感,竟然还比真正
处还要疼。
原本放声大叫,是因为剧烈的疼痛,但是发出来的声音却是三分喊疼十二分喊爽,我甚至也分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刚才所接收到的讯息,究竟是疼痛还是快感。只知道刚才的种种感觉,全都混在一起,在这一波时一次发出来。
事实上,刚才学姊将手指撑开的时候,我在那一瞬间就达到了强烈的高
,那种感觉远比之前所达到的高
还要强烈,甚至也比真正
处那次的高
还强上许多。
但是,已经无法清楚思考或察觉自身状况的我,下意识的不以为这是高…甚至以为那只是一个过于猛烈的
刺激…
最主要的原因,是它并不是个完整的高,它只有达到顶端,却没有可以让我像前几次一样沉澱下来的高
余韵。
甚至,我的身体也能很明显感觉到这一事实:一切才正要开始而已…
学姊的手指不单只是将我的道直接撑开就止住,而是各自按压住撑开的
道壁,来回摩擦,甚至用指尖轻抠那娇
的膣
。这些动作完全超出我的预料,从旁边 看没有办法看到学姊手指在其他
孩体内的恶行,只能凭一阵又一阵似疼似愉悦的叫声中感受到其中的恐怖。而除了不停以叫声发洩那满溢的痛、快感、羞辱、委屈 之外,也没有办法说出其他的话。
原本映眼前的天花板景象,变得间断而不停快速闪烁,更别提那不知道失焦模糊了多少次,我大概也像刚才的其他
一样,一次又一次地被迫翻白眼,然后又被强烈的刺激
得回过神来…
(就快结束了…)我唯一还能挤出的思考,就只能不停的说服自己,很快就可以结束了。事实上,学姊她这样清洗我们的道,一个
花费的时间甚至还不到三分钟,只是对我们每个
来说,这短短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像是已经瘦了三生之苦那样的漫长无绝期。
最后,好像身体感觉到这场可怕的地狱噩梦已经要告结了,甚至连叫的声音也停止了。已经完全看不清眼前景物的双眼,应该要跟刚才发生无数次同样
形的感觉一样,回复视力,但是这次却是越来越糟…
在视线完全变黑以前,我好像听到有在着急着呼唤我的名字…
等到我再次回复视力时,依然躺在浴室地板,但是周围不知何时已经围着一群,除了有同寝的
孩们跟梦梦学姊之外,还有刚才也同样在帮自己直属清洗的其他学姊,就连那些学妹也有不少
过来看我的
况,她们的脸色都很差,但是一定比现在的我还好上许多了。
梦梦学姊正掐着我的中,大概是因为这样我才清醒得这幺快吧…
「莉莉,妳刚才怎幺了?刚才看妳突然昏过去,把我们都给吓着了…」晴晴说着,她的眼眶竟然泛红了。
「莉莉,是学姊刚才太过火了吗?」梦梦学姊歉疚地说着,但我却反地别过
去,视线整个与地面贴齐,满心的屈辱与羞愧让我宁可看着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