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己承受不住疼痛和羞辱招供出来「如果上刑,这么揪
住拉扯也太不方便了。小声应该会用钩子穿透奶头,或者在奶头上打上环,再勾
住环往外拉吧」
何弦不禁有些为自己的脑洞战栗了,「那时,我应该已经给小声生了孩子,
而且孩子还没断奶。钩穿奶头的时候,他还挤我的奶子,奶水和血一起喷出来,
红红白白的洒了他一身可弄脏了他是不是不太好还得洗衣服脏了活该
,谁叫他欺负我的,而且他那会儿肯定也没穿衣服」
在脑海里模拟着被弟弟酷刑虐待的样子,何弦感到一阵酥麻自尾椎骨泛起,
上通头顶百会穴,下到十根脚趾,与阴道里肉棒抽插带来的快感交汇在一起,彷
佛过电一般。
她再也咬不住牙关,原本强忍着的呜呜啊啊,瞬间冲破喉咙,变成了放纵的
爽叫「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插漏了啊啊啊啊啊小声不要
啊啊奶头要掉了啊」
在一声如同天鹅临死的哀鸣后,何弦浑身痉挛,将她秀丽的脖颈拼命向后仰
起,身子绷得像一张弓,手指脚趾都拼命挛缩,强健有力的两条美腿紧紧盘住弟
弟的腰,彷佛要把他箍在自己身体里。
一股热流冲刷着何声的肉棒,让他知道面前的美人儿经历了何等的至乐。
然而,何弦虽然爽到了高潮,何声却是还不曾从姐姐身上获得充分的满足。
他就着何弦双腿紧锁自己的势头,直起身子,双手挪到何弦背后,用力一扳
,就把何弦上身扶起,姐弟两人四个奶头顶在了一处,再向后一坐,腿向前伸,
何弦不自觉地松开了腿,就跪在了弟弟腰间。
何声的大肉棒依然戳在何弦逼里,正好做成了个倒浇蜡烛的式样。
要说「倒浇蜡烛」,也是做爱常见的姿势,但何声这根「蜡烛」
可是非同小可,本来就有十七八厘米长,何弦阴道又较常人稍稍短了一些,
如今被扳到弟弟身上,就觉得花心如中巨杵,酥麻痒痛,种种滋味,不一而足。
而且这坏弟弟的坏东西,居然还抵着花心不断研磨,彷佛要破宫而入一样,
直磨得何弦哀叫不已,简直想立刻死了,好免遭这五味俱全,受不了又舍不得的
罪。
何声见姐姐这般动情,不禁又加了几分精神,腰部挺动,一下下撞在花心之
上,又将手去捻何弦已经胀硬的奶头,伸舌去舔她的耳朵,三管齐下,只弄得这
美人儿姐姐淫血翻腾,口中亲弟弟亲哥哥乱叫,两瓣蜜桃臀儿在何声股间不住旋
磨,声声只唤「弟弟操烂了姐姐」。
两人恣意放纵了二三十分钟,何弦终究身子娇弱,腿渐渐软了,臀也旋不动
了。
何声见姐姐要支撑不住,遂在姐姐屁股上拍了两巴掌,何弦会意,撑持着从
弟弟身上起来,甩掉早已揉得皱皱巴巴、沾了许多淫水的连衣裙,跪伏到沙发榻
上,将小屁股高高噘起,两腿分开,露出已经被操成红嫩小洞、一时合不拢的逼
门,等候弟弟临幸。
何声见姐姐摆好姿势,也不客气,两手把住何弦的翘臀,一撞而入,直插得
何弦又长吟一声,嘴里叫道「好弟弟,真要操烂姐姐的逼了。」
何声急着泄精出火,也不答言,把稳姐姐的腰,大抽大送,直插了两三百棒
,撞得何弦身子乱颤,两奶齐摇,一对肉梨带着顶端的花生米在身下弹来弹去,
煞是好看。
何声侧眼看到这景象,不由得兴致大发,肉棒撞个不停,手却从姐姐腰臀上
松开了,向前去拍打何弦的奶子。
只见他左右开弓,只打得两只雪奶左摇右晃,渐染嫣红。
一时间,肉棒在逼中抽送的声音,小腹与臀瓣撞击的声音,手掌抽打奶子的
声音,以及何弦婉转哀吟的声音,何声粗重呼吸的声音,混成了一首诡异又和谐
的交响曲。
又撞了百抽,何声身子突然一绷,向何弦背上倒去,原本在抽打何弦奶
子的双手改伸为握,在无法一手掌握的一对肉梨上捏出两个手掌印,下身紧撞几
下,一股精液喷将出来,直射何弦的花心。
何弦原本已被弟弟干得不知今夕何夕,这时骤感一股温热的液体撞在逼心子
上,刺激得秀颈高昂,长长地吟叫一声,便整个人伏在沙发榻上,动都动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