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裙的白色吊带和乳罩的水晶吊带从左肩拨落。
高贵的肩带从妈妈的香肩滑落,淫靡地挂在玉臂上,一大片又白又圆的乳肉蹦了出来。
极度的羞耻让妈妈一边哭泣一边完成着这个动作。
「老…老公,请……用……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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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声音几乎只有蚊子哼哼那么小,紧接着,乳尖的温热触感和阴肉被摩擦的刺激让她失魂浪叫。
「啊,爽!你知道吗,我早就想这样操你了!在你女儿面前!」男人大快朵颐,大口大口吸吮着妈妈的乳肉。
「嗯…哼……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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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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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男人埋头啃着妈妈的香胸,并不满意妈妈的回应,重重地质疑了一声。
「啊……轻…轻……啊!!
!老公好厉害…老公你干死我吧!!
!」妈妈哭叫着,恬不知耻地哭叫着。
「好的,让我们送晓曼一个妹妹做礼物!哈哈!」男人说着,将妈妈摔到了晓曼身边的地砖上,然后整个身子压了上来。
晓曼侧过脸,妈妈正像一只四脚朝天的下贱母狗一样在被操干着——她身上还穿着那件爸爸为她买的洁白的睡裙。
「哦哦哦哦……曼茹你好厉害,我马上要把我的种子种进你温暖的子宫了。
你要帮晓曼生一个漂亮的妹妹哦!」「啊!!
!老公,不要……不要射……曼茹还要更爽…我…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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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曼的妈妈浪叫着,居然开始主动扭起身体来,雪一样的肌肤紧紧贴合着男人多毛的前胸,两颗丰满的美乳被压得快要爆出来,纤细的小腰向上拱起微微离地,小腹与男人的啤酒肚连到了一块儿。
妈妈的双手紧紧锁住男人的后背,一双大长腿从男人两腰跨过交缠在一道儿,柔臀迎合着男人的肉棒一抬一抬的,娇嫩的臀肉被地板挤压得变着形。
男人胯部一抬,她的身体几乎被抱离地面;身子一沉,「啪」的一下,随之而来的是销魂蚀骨般的淫叫。
男人就像一条筋肉横生的可怕蠕虫,在妈妈白洁的身体上蠕动。
晓曼记得,爸爸的名字里有个「晓」,妈妈的名字里有个「曼」字,于是就有了她,她是爸爸妈妈唯一的结合。
而现在,妈妈的身体正在如饥似渴地狱其他男人融为一体。
从小就娇生惯养的她哪受过这样的屈辱,她无法原谅妈妈的放荡,无法直视妈妈厚颜无耻地享受着别的男人的恩泽。
晓曼感受到的是妈妈那一份加倍的屈辱,最亲的人的欺骗让她痛不欲生。
男人打桩般摧残着妈妈的玉体,一下接一下的肉体碰撞声刺痛着晓曼的心灵。
男人的肉棒已经研磨出乳白色的浆液,每次抽出,恶心的阴毛混着白浆粘连着妈妈的玉蚌,似乎他们已经联结成一体了。
那白浆,就是他恶心的汁液与妈妈的爱液交换交织成的产物。
「啊……老公,好舒服!!
!你……子宫……啊啊…,小子宫要…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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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你要我!说!说你…爱我!说你要…我的精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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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气也变得沉重起来,一头臭汗雨点般落在地砖上。
「我爱…你!老公……我要…你…的小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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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晓曼看见妈妈被压扁的白臀在抽搐着,地上汇成了一滩晶莹的液体。
妈妈的眼泪由于剧烈的快感流了一地,几乎要打湿到晓曼的衣领。
「妈妈!?」晓曼含泪默念着。
「啊啊啊……老……老公……我还要!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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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的淫叫还在继续着,丝毫不顾忌自己的亲生女儿还在身边。
「呵呵,小母狗今天特别能吃呢,我们的女儿还在旁边,不好吧?」男人配合地慢下了速度,没有急于将妈妈播种。
「要!要!要!我…会…永远做…你的老…婆!嗯…好舒…舒服!」妈妈闭着眼睛大叫着,完全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晓曼再也受不了了,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爬了起来。
趁身边这对狗男女还在摩擦着下体销魂,晓曼夺门而出,重重摔上了门。
「呃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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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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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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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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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曼听见身后,妈妈的浪叫声惊天动地,好像把积攒了一辈子的快感都给发泄光了。
七、「我打不通爸爸的手机,就去了爸爸单位门口等他。
门卫不让我进去,我在外面等了好几夜也没见到他。
后来我只能放弃,随便买了火车票回的学校。
」晓曼的语气很平静,脸上的泪水也只是平静的流淌着,神情也没有什么变化。
她表现地得冷峻,完全不像是一个ffceldy该有的气质。
「后…后来,我…我才知道妈妈是为了救我。
」说到这里,晓曼突然发了疯似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她「呜呜」地哭着,生生把几缕发丝给扯了下来。
我从来没见过一个成年人能哭成这样。
震惊之余,我只能将她的身体和手臂一块儿搂住,怕她弄伤自己。
我看到她这样,心里有些难受——就像看到诗璇伤心的时候一样。
原来在晓曼入学两个月时,家里就发生了剧变。
晓曼的父亲安排的几个亲信在任上出了些问题,致使自己也受到了牵连。
他本是普通的知识分子出身,在体制内的根基并不稳固,于是在事态还没扩张的情况下,上头决定牺牲他的政治生命。
从那时起,就有检察人员不断出入晓曼在北方的老家,母亲的工作也受到了影响。
半个月后,为了保住父亲,家里商议让父亲出去躲一躲风头。
从那时起,晓曼的父亲就进入了失联状态,家里任何人都联系不到他。
由于晓曼平时在校都和母亲联系,偶尔联系不到父亲,母亲也能圆过去,所以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