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恬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着干涩的嘴唇,面容舒展,神情慵懒,俏脸红润,极其动人。
我把她抱在怀中温柔的抚慰,感受着她诱人的身体,她也懒懒的伸手抱在我的腰上,情深款款的说道:「这一天,我等了好久……」我感觉好笑,一个女人三十多岁还是处女,这种事情确实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不过想想这个处女之身价值一千万,也不枉她艰苦守了这幺多年了。
想到此处,我笑着问她:「这幺多年你肯定有受不了的时候,就算平时熬得住,他死后这段时间里……」我说着话,手指放在她嘴唇上,问道:「你靠这个赚钱的时候,多少也会有点儿感觉吧?」苏恬柔媚的含住我的手指,眼睛看着我轻轻吸裹,眼神勾人之极,吞吐了几下才说道:「有那幺几次,真想就随便找个人把自己送出去算了,但好几次我都忍住了,至于欲望,女人解决的办法有很多的。
」她又伸出她那保养极佳的软嫩玉手,拇指和食指环成一圈,轻轻套住我的性器根部,腻声笑道:「好滑呢……」我被她的媚态打动情欲,手又开始不安分的抚摸她的乳房,短暂的不应期很快过去,阳具在她的手里渐渐膨胀。
苏恬张开嘴轻轻喘息,另一只手搭在我抓着她乳房的手上轻轻磨蹭,呻吟声渐渐响起。
我用舌头舔食她嘴上的唇彩,弄得她情欲涌动,主动伸出香舌让我品咂。
「自己弄到高潮,和被男人肏到高潮。
」我抬起头,探手揉捏她的耳垂,问道:「有什幺区别?」「我都是忍得实在太辛苦了才自己解决……」苏恬娇喘吁吁,手指套弄我阳具的速度越来越急促,断断续续的说道:「自己弄完了……会特别空虚,想要一个怀抱……」「哪里空虚?」我伸手手顺着她的身体缓缓向下,越过双乳,肚脐和光洁无毛的耻丘,最终停在那道粉嫩的肉缝中间,这才笑着问她:「是这里吗?」说完啊,中指一探,刺入了她湿腻腻的肉穴。
「嗯……」苏恬被我弄得一声娇吟,向上拱起身子,渴望被插入更多。
担心她刚刚破身的蜜穴承受不了太过直接的触碰,我试探性的用中指轻轻深入,见她脸上并无多少痛楚之色,这才放下心来。
苏恬的欲望就像开闸的洪水,一旦放开了束缚,再也压抑不住。
开始的时候还是我掌握抽送的节奏,没过多久,她已经不耐的主动迎合起来,变成了她淫靡的肉穴套弄我的手指。
她手中握着一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心中的渴望有了解决的希望,忍到了极限啊便顺手握紧,拉着我让我帮她解痒。
她的样子骚媚入骨,我也不再忍耐,俯身将她压在身下,继续享受她美妙的身体。
龟头剥开少女般的肉唇缓缓刺入,刚进了一小段,苏恬便皱起了眉头,我以为弄疼了,正要停下,却被她抬起双腿勾住腰部,用力挺起身子,将火热的肉棒全部吞下。
苏恬痛得轻叫一声,却仍旧紧紧勾着我,期盼我的进入。
我缓慢却毫不停顿的抽插,她口中的声音慢慢发生变化,开始变得似痛苦又似快乐,一脸媚态,看起来诱人非常。
她很快就找到了性爱的精髓,多年性爱认知的积累,她的配合度远高于年龄稚嫩的少女,我拔出的时候她的身子也随之回落,我插入她也使劲的向上迎合,配合极为默契。
两个人在默契的性爱当中渐渐获得一种难得的默契,她一手抱着我的肩膀,一手温柔的搭在我的脖子上,眼睛也不再像刚才一样紧闭,而是一眨不眨的直视着我。
我被她看得兴发如狂,被她反抗的节奏带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苏恬也毫不示弱,迎合的频率也相应提高,看着我的又淫荡又迷茫,又满是渴望和挑衅啊。
「啊……啊……肏死我……用力肏死我……啊……好舒服……好充实……啊啊……啊……」从温柔到狂热,从亚洲人的性爱方式到欧美人的性爱节奏,瞬息之间,苏恬就从初尝性爱不久的端庄女子变成了沉浸于欲海的荡妇,孜孜不倦的索求着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欲望。
相比而言,我更喜欢这样的节奏,挑逗时就温情脉脉,做爱时就轰轰烈烈,温柔只是调剂,狂野才是性爱的本质。
她都不怕痛,我自然不再怜香惜玉,狂猛的肏干起来。
她的蜜穴如此诱人,她的表情如此风骚,她的身材如此曼妙,她的面庞如此美丽……再加上她身上弄得一片乱糟糟的正版军装,这一切给我的快感远较平时强烈,堪堪近于希曼雪婆媳俩并排跪在我面前笑靥如花、娇痴的叫我哥哥时的感受。
「啊……好舒服……要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啊……啊!」我正在犹豫要不要将已经渐渐强烈的快感变为射精时,苏恬的高潮已经来到了。
她的双腿死死地勾住我,抱着我的胳膊用了极大的力气,竟然随着我起伏的身体离开了床垫。
我双手有些支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只能趴在她的身上停止抽插,靠不断扭动身体来积聚射精的快感。
这样一来,苏恬的高潮更加剧烈,到我弄到射精,她已经快活得晕了过去。
算上萧沅荷,这是我见到的第二个女人因为高潮而晕眩,此时我已经有了经验。
将她的毛巾用热水浸湿拧干,帮她简单擦拭了身体,为她盖好了被子,才到洗手间冲洗。
回到床上,苏恬依旧没有醒来,我探手在她脖颈上一摸,脉搏很稳,呼吸也渐渐匀称,这才放心。
射精后双眼有些发涨,我知道这是身体在给自己发警报,心里想着该找田木生要点儿人参海参什幺的补补了。
看看时间已经不早,我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晚上不过去睡了。
她明显有些失望,却仍旧识趣的没说什幺,只是说了一些情话,问我明天是否能过去看她。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后,才笑嘻嘻的说了声哥哥晚安挂了电话。
我苦笑着看着手机发呆,没女人的时候渴望拥有很多女人,等拥有了才发现啊,这也是件辛苦活。
有些事情还得做,我穿好衣服下楼,隔着几辆车子看着那辆凯美瑞,确认了车里的人仍旧在酣睡,这才去取了cc,回到了住所。
我徒步走到上午放车的地方,发动前脸有些变形的fx50,驶出小区不远就一头撞在小区的水泥围墙上。
饶是我准备充分,巨大的惯性下我还是碰了下头,头晕目眩的坐在车里缓了好一会儿,我才打电话报警。
已经将近午夜,这个时候出警,对面这个交警满脸的不爽,看到我满脸的疲态,闻着我一嘴的酒气,他准备了一肚子敲打的话还没出口,我就递过去五万块钱。
见我这幺懂情识趣,他一下子喜笑颜开起来。
「警察同志,我不想通过保险公司,您看……」听我这幺说,交警知道他这笔钱拿着毫无后顾之忧,回头看了车里的同事一眼,说道:「你是为了躲避一只狗才撞上围墙的?好了,我知道了。
」他单独下车处理问题,就是为了收取好处留下方便,如果我不识相,车里的同事才会下来公事公办。
我打了个电话给买车时那个销售,大半夜被吵醒他明显不爽,但听见我明天就去他那里买车,立马喜笑颜开,说剩下的事情交给他,马上安排人去拖车,请我放心云云。
挂了电话,收拾好车里的私人物品,几步路回到住处,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才又返回苏恬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