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幺浓啊!」婶婶带着无奈的表笑了起来,接着,她用指尖舀起沾在脸上的白浊黏
,并且毫不犹豫地将手指含进嘴里:「嗯……又浓又好吃……」她有如故意炫耀般的吐出舌
,同时以下流的方式舔舐指尖。
「江美子你真是太可了,今年的房租就免除了,以后还要请你多多帮忙才行啊!」爷爷像对待宠物一样,笑着抚摸跪在面前的婶婶的
髮,而婶婶也对爷爷报以一个顺从的微笑。
而门外的我,则紧紧握着那早已出许多
在石
上的
喘息不停。
他们接下来的对话我没有再听下去,带着后的疲惫和说不出的
绪回到了婶婶的家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