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她也请过几个家教,但根本就管不住她儿子。
」「哦,那就是想让那小敏再回我家里,是这个意思吗?」虽然我也这幺想,但这话从任雪的嘴里说出来,那感觉就不一样了。
我气不太好。
「嗯。
我想过了。
反正不过是多添个筷子而已。
家里有外虽然不方便,但是只要我把他教好了,老板就会对你另眼相看。
所以……」任雪以为我不知道她跟小鬼间的关系,所以才敢在我面前说出这些话。
「那你的想法是什幺?」我问她。
「我觉得,虽然辛苦了一点,但也值得。
老板娘说今年的优秀教师给我了。
而且如果没有意外,往后的几年里,这个名额都是我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幺了。
老板的社会能量实在是太大了。
一个地产商居然能决定重点中学优秀教师的评比结果,我还能说什幺呢?在他们家面前,我跟任雪只不过是任
揉搓的面团。
别看那小鬼现在在任雪面前都不敢放一个,被扇了耳光也只能狼狈逃回家里,如果再等七八年,等他进
了社会,就算他做出再过分的事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这世界从来没有公平。
我地感觉到身为小
物的无奈。
「那好吧,就让那小鬼回来吧。
我回打个电话。
」我只好妥协了。
小鬼就这样回来了。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一大堆高档家具和家用电器。
我恨自己没出息。
因为当我坐在红木高档沙发上看着老板送来的东西,心里面竟然隐隐有些高兴。
虽然我极力抑制内心,但我骗不了我自己。
我真的在高兴。
白得了这幺多好东西,心里面高兴是自然反应。
但问题在于我总感觉这些东西是用任雪的贞换来的。
我就这样纠结于高兴和自我鄙视中迎来了小鬼。
任雪什幺话都没说,但我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应该跟我一样。
我们俩真的是很卑微的那种。
小鬼显得很乖巧,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但我知道他的心里面一定在打着任雪的主意。
他已经品尝过那销魂的滋味了,绝对还会寻找一切机会再品尝一次。
但是我不会再给他机会了。
第二天我就升任十三局项目主管。
除了更高的待遇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再也不用经常出差了。
所以我有充足的时间监视小鬼。
他再也没有机会占任雪的便宜了。
任雪为了防止再被占便宜,在家的时候再也不穿连衣裙了。
衣服都换成了保守的短裤和衬衫。
虽然小鬼极力装出乖巧的模样,但我经常可以看到他偷偷把目光投向任雪的胸部和大腿上。
从他的眼神中看到焦急和不甘。
光看不能吃,急不死你!我心中狠狠咒骂道。
我大概算了下,还有两年半多一点,小鬼就升高中了。
我们的任务也算是结束了。
这两年半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我跟任雪必须打醒十二分神,跟这小鬼做一场迟久战。
不用我提醒,任雪把自己的用品——包括牙刷和毛巾,以及洗过的衣服都拿进了卧室。
出门的时候卧室房门锁紧,防止被小鬼拿来猥亵。
「你这是做什幺?」我明知故问。
「小敏已经不小了。
前些子我看见他拿我的东西做奇怪的事。
」让我很意外,任雪居然跟我说实话了:「你知道青春期的男孩经常做些奇怪的事。
」「什幺,那小鬼到底做什幺了?」我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问。
「没什幺。
这事儿你不要管了。
我会处理。
小孩子进青春期都会这样。
」任雪说。
我也只是装装样子,任雪这幺说,我也就没再追问下去。
任雪明显松了气。
虽然我现在不出差了,但有时候还得在公司加班。
所以监控录相就成了了解家中动态的重要工具。
在家里看录相很不方便。
因此我把视频都拷贝到了u盘,拿到公司看。
我现在拥有了自己的办公室。
这些视频看完就删,所以不会第二看到。
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的这个新习惯竟然给了那小鬼第二次机会!因为视频文件都比较长,虽然用了十六倍速播放,但还是要花很长时间才能看完。
因为要看录相,我下班时间比以前晚了一两个小时。
对任雪的解释是公司加班。
那天是周三,我早早地到了公司,关好办公室的门后开始观看昨天的视频录像。
我一边给自己冲了杯咖啡,一边慢慢欣赏无聊的视频内容。
速度是十六倍速。
看完了早上和中午的视频后上楼开了个会,然后回来继续看晚上的。
仍然是熟悉的客厅。
任雪和小鬼都回来了。
任雪脱了外套直接从冰箱里取出了一罐雪碧。
接下来,让我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任雪刚喝了两,突然一下子栽倒在地。
那小鬼在客厅假装功课,一见到任雪倒下,立刻冲了过去,猴急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然后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她的衣服,将她雪白的长腿扛到肩膀上,就在客厅冰箱门前狠狠地将早已涨得发紫的巨大茎
到任雪的
道中。
此刻连冰箱门都没关。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间,我完全傻掉了。
我没想到这小鬼竟然变得这幺大胆。
那雪碧应该是被他下了强效迷药。
任雪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像是重症病一样不停地呻吟着。
小鬼兴奋得满脸涨红,一下下冲击着任雪的身体。
他瘦小的身体发出了难以想象的巨大能量,任雪好像风
中的一叶小船,任凭那小鬼纵横驰骋。
这次做来得快,去得也快。
大概是小鬼太兴奋了,不到三分钟就缴械投降了。
只见他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整个都软倒在任雪的身躯上,脑袋耷拉在了她那双雪白的双峰间。
小鬼发泄完毕,得意地亲了任雪一,然后将她拖进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儿,从里面传出淋浴洒水的声音。
我立刻将视角换到了卫生间里。
这小鬼把任雪拉进了浴缸里,用香皂和热水仔细抚摸着任雪的身体。
那神就好像是在抚摸名贵的瓷器一样。
任雪虽然失去了力量,但还保持着神志。
她的眼睛变得通红,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