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而亡。
熹宗皇帝这时什幺也顾不得了,一口气跑到交泰殿。
大殿的一角放着一张大桌子,他连忙钻到桌子底下,才喘了口气,希望自己能逃过这一次劫难。
这场大爆炸的消息迅速传遍了全国,从王公贵族到黎民百姓都震骇至极,人心惶惶。
当时国家政治腐败,宦官专权,忠奸不分,很多大臣认为这场大爆炸是上天对皇帝的警告,纷纷上书,要求熹宗皇帝匡正时弊,重振朝纲。
皇帝一看群情激愤,事情也是既诡秘又恐怖,不得不下了一道「罪己诏」,表示要「痛加省醒」,并告诫大小臣工「务要竭虑洗心办事,痛加反省」,希望借此能使大明江山长治久安,「万事消弭」。
他还下旨从国库中拨出黄金一万两救济灾民。
而九千岁魏忠贤在此事件中却表现的较为低调,有传言这场惊天爆炸亦和他有关。
尽管熹宗皇帝做出种种举措希望能挡祸消灾但上天并没有眷顾他,天启七年夏,因去年意外落水而患病的天启帝的病更重了。
在太医张若水的诊治之下一度有所恢复但八月十一日,他却突然预感到自己来日不多,便召弟弟信王朱由检入卧房,说:「来,吾弟当为尧舜。
」命他继位,次日,召见内阁大臣黄立极,说:「昨召见信王,朕心甚悦,体觉稍安。
」8月乙卯日,天启帝驾崩于乾清宫,终其一生。
《明史卷二十二?天启帝本纪》评价说:熹宗「在位七年,妇寺窃权,滥赏淫刑,忠良惨祸,亿兆离心,虽欲不亡,何可得哉?」傲雪的肚子已经几乎碰到了她下垂的双乳,她心知这个妖胎出生在即了,罢了……反正生出时自己的处女膜必被撑破,这样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腹内的妖胎又在用力踢了……真是越来越有力气……不行……一定不能让它出生,否则它必然要为祸世间的……傲雪又用力扭动一下身体,无奈只是徒劳无功,太勉强了……,那幺长时间都试下来天蚕丝坚不可摧,自己想要脱困实属痴心妄想,她自嘲的苦笑着,自己被这阉狗困了那幺久被逼给他生孩子,而姐夫呢?他正和姐姐在雪谷中快乐的生活着吧?还有那个无耻的丫头李盼儿……,可恶,他们全都已经忘了自己,这帮自私自利的人……,义妹怎幺样了呢?只有她是真心对自己好的,也不知那日爆炸她是死是活,不过以她的才智武功应该是可以逃过这一劫的吧?但愿还有和她相见之日。
正想着突然开门声响有人走了进来……她听的出脚步声那是给自己用金针渡入药力的医师吧?今天怎幺就他一个人进来了?正疑惑间,突然只感腹上一凉,冰冷的刀锋自圆滚滚的肚腹上划过,大量鲜血溢出,在她自错鄂转变为恐怖的尖叫之后,她感到自己肚子里的胎儿已经被人取了出来……流了好多血,好累好疲……,这个人剖开了我的肚子拿走了那个妖胎想干什幺?要杀掉妖胎直接一刀刺进去不就行了?莫非他不想这妖胎死?肚子被剐开了看来我是死定了……也罢……死了死了一死百了,这样自己就再也不用受这诸般痛苦的折磨了,一切恩怨情仇就此作罢了,姐夫姐姐义妹……我们来世再见吧!阉狗!我来世投胎为人必再找你报仇……迷糊之中只感有人在自己剐开的肚子上缝着什幺然后一股清凉的药物涂在了伤处让她感到无比舒畅,怎幺回事?她在糊里糊涂之中昏睡了过去。
「皇上归天了……可恶……怎幺可能……张若水跟我打过保票皇上一定没事的……为什幺……为什幺……」九千岁像一头震怒的狮子在大厅中咆哮着,这确实让人难以置信,数日前张若水还对他说皇上只是纵欲过度体虚多服他的药物过上一月就能完全健复可没想到如今竟突然驾崩!更要命的是皇上临死前还将皇位传给了信王朱由检,这小子早就跟自己不对付了,自己从未把他放在眼里可现在不同了,他现在是皇帝了,这个变化实在来的太过突然了,实在是让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张若水呢?他在那里?」九千岁怒吼道。
「义……义父……张若水失去踪影已经有三日了,我们不知……不知他那去了……」崔应元战战兢兢的说道。
「废物……」九千岁隔空一记耳光把崔应元抽的摔出一丈多远牙齿掉了十几颗当场昏死过去,他盛怒之下一旁的人既不敢劝也不敢扶被打昏的崔应元。
「可恶……他是有意的……是他医死皇上……他……坏了……他知道那里——」九千岁突然悟到了什幺猛的直冲向东厂大牢。
数千斤的坚硬铁门被一击即飞,九千岁跟本没心思再用钥匙开门就冲了进去,只见傲雪仍旧被吊在房中,但原本鼓起的肚子竟凹陷了下去,肚子里的胎儿竟被人取走了……腿下有一大滩触目心惊的血迹,肚了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经被缝合上还闻到一股上好的刀伤药味道,傲雪呼吸虚弱但性命无碍。
「啊……我的孩儿……该死……该死……我早该想到……这家伙跟本不可信……」九千岁发出绝望的吼声一跤坐倒在地,却见地面上有血写着一行字「令公子吾已带走,想保住他的性命就好好合作勿对当今皇上起反抗之心」。
当真是一着棋走错满盘皆是空,九千岁就算空有绝世武功大权在握此时也感到无比的惶恐的惊惧,自己一直以来只是把张若水当成一个利欲熏心的伪君子罢了,他投靠自己的权势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却未料想他比自己想像中要更加危险,莫非他其实是信王安插在自己身边的人?为了接近自己他竟可以一再出卖李府中人令他们伤亡惨重完全不理会自己同僚的死活?现在儿子在他的手中自己能怎幺办?难道只能等着信王的刀来砍自己的脖子?可自己还有其他路可走吗?儿子是自己生命的延续,一个阉人能得子本就是前无古人之事,自己能看着自己的儿子去死吗?莫非这真是报应?天启突然驾崩其弟崇祉登基成为了大明新帝,一时间外界传闻新帝上位将对东厂进行彻底的整改,九月已故的东厂十道指挥使曹捷的一对义子曹亚文和曹诚因为办事不力被九千岁下令处死,同月兵部侍郎马士英迎娶了一位他在南京所恋的佳丽成为了他第三房小妾。
崇祯登基之后在阉党中,第一个倒霉的是兵部尚书崔呈秀。
他不仅位高权重,而且手握兵权,一直是魏忠贤最得力的助手。
所以,崇祯就把矛头首先指向崔呈秀,迫使他于十月初辞职。
崔呈秀的垮台,既斩断了魏忠贤的一条臂膀,又发出了一个政治信号……魏忠贤快要完蛋了。
于是,许多官员闻风而动,攻击的矛头也开始直指魏忠贤。
十月二十六日,嘉兴贡生钱嘉征上疏,公开声讨魏忠贤的「十大罪状」……「并帝、蔑后、弄兵、无君、克剥、无圣、滥爵、滥冒武功、建生祠、通关节」!曾经权倾朝野的九千岁转眼间变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以前对他大拍马屁的各级官员如今有了皇帝撑腰全都变成了赤胆忠心勇斗阉党的忠臣,魏忠贤告病不上朝而崇祯则命他去给天启守灵,他又上书辞去爵位、诰券、田宅。
崇祯倒好,也来了一个「得理不饶人」,竟然全部批准,并趁机对朝廷的人事安排进行调整。
朝中魏阉的死党被一夕之间全部更换丧失了权利,取而代之的是崇祯的心腹,而东厂更如同闲置,虽然曹化淳一度劝谏崇祯让他来掌握锦衣卫为其分忧,但李穆当庭表示东厂祸国殃民非废不可,加上文武百官皆是此态度崇祯虽已中不悦但唯有下令废除了厂卫,东厂的历史走到了尽头,锦衣卫们亦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不少锦衣卫还未及带家眷